“說什么謝啊,我跟葉兒什么關系啊。”
這時候電梯-門再次“叮”一聲響,秦非言走過來,一把摟住已經轉身準背離開的夏淺的肩,“喲呵,手下敗將,你來這里干什么?”
夏淺哪里聽得秦非言這樣說她?
打開秦非言的手,“你才是手下敗將!”
江昭吃不準秦非言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倒也怕自己阻了弟弟的追妻計劃,于是干脆什么也不說,把雞蛋拎進屋。
秦非言見狀,又摟上夏淺的肩,“手下敗將,既然碰到一起了,不如一起進去喝杯茶。”輕輕一頓,復又補充道,“你不會是怕又輸給我吧?我就知道你內心不如我的強大,哈哈人,我還敢說你不是手下敗將?”
“喝就喝,誰怕誰?”
結果一進屋,沒有喝茶,秦非言唆使著江昭把家里的酒拿了出來,跟夏淺拼酒喝。
江昭知道夏淺被算計了,可也沒吭聲,雖然夏淺是老婆的閨密,可秦非言那是他的弟弟啊,幫親不幫理,這是至理明言嘛。
江昭知道酒這種東西混和著喝,最容易醉,于是紅的,白的,黃的,全拿了出來,有點怕樓下的動靜太大吵到葉兒,特意讓他們安靜點,又跑上樓去看了看,老婆睡得跟豬一樣。
江昭下樓的時候,夏淺正在等著他。
三個人拼酒,不容易讓夏淺發現秦非言的殲計。
于是好好的拼酒最后成了兩個男人不要臉的灌一個女人的酒。
秦非言只喝紅酒,也喜歡喝。
江昭喝白的沒問題,他應酬的那個圈子,很多人都是喝白酒,他白酒的酒量比紅酒好。
但這樣一來,夏淺喝江昭喝就要喝白的,跟秦非言喝,就要喝紅的。
酒瓶一瓶一瓶的全空了,夏淺醉得不醒人世。
江昭對著夏淺“尸體”拜了拜:“夏淺,你別怪我啊,我不是有心的。”
秦非言則看著夏淺的“尸體”勾起唇角,“哥,你是有意的。”
江昭白了秦非言一眼,“不務正業!”說完后,轉身準備上樓,“我要上樓睡覺了,今天誰也沒來過。”
走上樓梯看著秦非言彎腰抱起夏淺的時候,江昭無力的搖了搖頭,同情的說道,“淺淺啊,我對不起你送給葉兒的那框雞蛋,我有愧啊!”
然后收起他悲苦表情,若無其事的上樓,回到房間趕緊刷牙漱口,生怕自己酒味太重,被老婆嫌棄
把醉成泥的夏淺扔上車,秦非言也累得不行了。
秦非言車子開得很慢,生怕后座的女人被甩下來。
秦非言一路哼著小曲,開著車,愜意的人生就是帶著老婆去開=房!
對,就是去開-房!
不過秦非言不是渣男人,他也不會干強迫女人的事,他只是想制造一個已經睡過了假象。
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秦非言將夏淺放上去,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脫到只剩下內依內庫的時候,原本覺得自己不是個渣男人的秦非言不淡定了。
他現在怎么就看著夏淺,怎么看怎么順眼呢?
他低下頭去看她的眼瞼,還真是整過的,那條線像不正常的雙眼皮是一條褶子式的印子,而是像條傷痕。
這就是傳說中的整容。
整容也挺好的,整得眼睛一睜開,大大的。
這鼻子也長得不錯,雖然不是很高蜓,不過鼻子像邱小婭一樣高,就顯得太強勢了點,他不喜歡那樣妖媚的女人。
還是像夏淺這樣好,水嫩嫩的。
哎,總之怎么看,怎么順眼。
胸脯要那么大干什么?
又不是奶牛。
哎,反正怎么看,怎么順眼。
順眼順得人眼睛都在噴火了,他覺得有點心慌的想親她。
最后脫完夏淺,秦非言又開始脫自己的,脫干凈了趕緊拉過被子抱在一起,心里賊笑著,“夏淺,明天天一亮,你不想認都不行,反正我就一口咬定我們已經睡過了。看你怎么辦。”
心里這一刻還賊笑著,下一秒發現不對勁,發現自己很想-要-她。
秦非言想,天,這什么時候才能天亮啊?
抱著的女人開始煩,開始推,開始鬧。
秦非言被夏淺打了好幾下。
睜開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個酒嗝,眼睛像是睜不開,又努力在睜一樣,“你醉了吧?手下敗將!”
秦非言嚇了一跳,復又道,“你才是我的手下敗將,怎么,怕我親你吧?”
夏淺眼睛一瞇,“怕?我夏淺還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說完就親上去。
秦非言一看這情勢,故意反抗幾下,“夏淺,你這個粗魯的女人,離我遠點!”
“我偏不!”夏淺醉得是豪氣沖天,一個翻身
秦非言越是偏頭去躲夏淺的嘴,夏淺便越是來勁的要去親他。
秦非言鬧的聲音越大,夏淺便越是興奮的覺得他是手下敗將,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臉上,“別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給睡了!”
秦非言臉紅心跳,紅著眼無力的說了一聲,“你敢!你敢動我,我跟你拼命!”
可后來秦非言失望的發現,夏淺只想嚇嚇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樣,嚇嚇他而已,所以他摟著她的腰,翻了個身,一邊干著禽獸不如的事,一邊用一種極委屈的聲音怒斥著夏淺流/氓,居然想非禮他。
夏淺頭很暈,只知道一個勁的在跟秦非言鬧,她就想著,她得揍他一頓,聽著他一個勁的躲,不滿,埋怨,她心里就舒服得不得了,聽吧聽吧,他又在鬧了。
“夏淺,不準摸我屁股,不準!”
“不準咬我耳朵,離我遠點!”
“夏淺,你干什么!你敢強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間,“秦非言~!你對我做了什么!疼!”
秦非言不敢說對不起,只能硬著頭皮罵,“夏淺!你對我做了什么!疼死我了!你這個女流/氓!”
以為自己可以很雄壯的金槍-不倒,結果在夏淺喊痛的過程中,秦非言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不過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終于認為夏淺是他的人了!
夏淺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緒被一臉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萬分糾結。
秦非言拿著被子將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憐的卻媚人的丹鳳眼,聲聲控訴,就差聲淚俱下了,“夏淺,你不是人!你居然對我做這樣的事!你叫我以后怎么有臉見人!”
夏淺剛要解釋,才發現自己舌頭打結,急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她還光著呢,這個男人倒是裹得嚴實了,她強-暴了他么?可是流血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不對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什么啊?你還想怎么樣?你還想對我做什么?不準這樣看著我!”秦非言長得很漂亮,堪比女人,這時一副哀怨的樣子,便令人生憐。
夏淺抱著一個枕頭,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體,她還不太清醒,頭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頭疼,就像腦子里長了個瘤子似的,干登登的疼。心里氣得很,煩得很,“你叫什么叫?我還是第一次!”
秦非言強詞奪理道,“你第一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歲還是處=男,我容易么?居然被你強了!”
秦非言不給夏淺想問題的機會,把被子掀開一個縫,一把將夏淺扯進自己的被子里,然后抱住,“我告訴你,夏淺,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禮我,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訴你,這筆錢,你休想不賠!你以為我秦非言是這么好欺負的人嗎?你敢畏罪潛逃試試!”
“你要多少錢啊?”夏淺實在被秦非言嚎得難受了,好象自己真干了什么缺德事一樣,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比她的值錢?nnd,處男了不起嗎?
“明天早上起來商量,要么和解,要么打官司,我現在心靈很受傷,我很困,我要睡一會,你不準伺機逃跑!錢的事,你休想賴!”
“你是不是鳥變的?嘰嘰喳喳的,真煩人!”夏淺罵了一句,閉上眼睛睡覺。
秦非言聽到夏淺的呼吸聲,知道她現在是還有酒沒有醒,所以才會這么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么辦?
不過那電臺節目怎么說的?
親!
別問!
大不了挨兩個耳光。
不親的話,就錯過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后悔。
現在這樣抱著夏淺,自己又是初嘗情事的毛頭小伙,這滋味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剛剛釋放得太快,他都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夏淺方才叫痛的樣子又讓他糾結,怎么才可以讓她不痛?
萬一一次比一次酒醒得快,他也難以掩蓋啊。
于是趁夏淺睡著后,輕手輕腳的下床去翻自己的手機,開始上網查資料。
網絡是個好東西,要什么都查得到,一搜索,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來了
整整一夜,秦非言借口報復,把夏淺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覺得這樣的話初-夜才不虧,總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確實太不一樣了
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里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但夏淺的事,他也必須要處理,特別是經歷過昨夜之后,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緩了。
看她累得夠嗆,秦非言小心的下床。
自己在花灑下洗著澡,昨天晚上的事,還跟做夢一樣,他感覺昨天晚上洞=房花燭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