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她的話聞到了點之上,許以墨淡淡的合上了自己手上的雜志,漆黑如夜的眸子沉沉的看向她:“我只想要你知道,你是逃不掉的。”
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他從來沒有像有現在的感覺一樣,想要看著一個人,想要觸摸她,想要將這個人占為己有。
林夏花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看著他那沉靜如水的黑眸,和那冷峻如塑的面容,頓了頓,她最終是忍下了那一口氣。
隨便他吧,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翻身,她繼續躺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扯了被子把自己的頭蒙起來,好像這樣才能讓這個世界安靜下來,永遠的看不見他。
飛機飛了兩個小時,汽車穩穩地停在了飛機場。
林夏花第一個沖下飛機,去拿了自己的行李,急匆匆的就要朝外奔去,她恨不得分分鐘甩掉身后的那個惡魔。
只是,她還沒跑兩步,就覺得自己的衣領被某任拽住,勒著她的脖子了。
她掙扎著想要跑的更遠,那個人卻一個箭步的已經到了她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軀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
愣了一下,她瞪圓了眼睛沒好氣的看著他:“許以墨,你在做什么?”
“下飛機走的這么快,是要去哪里?”他挑眉,深邃的眼眸仿佛洞悉一切,卻又偏偏這樣冷然的質問她。
林夏花被他那銳利的目光看的一陣心虛,抿了抿唇不自然的解釋道:“我當然是去我預定好的酒店了。”
不然還能去哪里?
下一瞬,他忽的傾身逼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著她朝外面走去。
“喂!你干什么呢!”林夏花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想要甩開他的鉗制,可是手腕上的力道卻是越收越緊,勒的她的手腕疼的仿佛要裂開一般。
慌忙錯亂的被他拖拽到了機場門口的逛商場,緊接著,她被他扔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然后,他坐上車,面無表情的對著前面的司機道:“去帝尊大酒店。”
“喂!你干什么啊,我有酒店,不去什么帝尊!”林夏花說著,焦急的伸手想要打開車門,可是車門一上來就被鎖的死死的。
身側,許以墨始終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一雙狹長幽深的眼眸沉沉:“林小姐,你是我的妻子,不跟我住一個酒店,要去住哪里?”
林夏花見門打不開,只好氣急敗壞的看著他道:“我們很快就會離婚了,所以不想要這些!”
她已經搜羅到了很多他出軌的證據,因為本身就不難搜集,他那么的張揚,絲毫不遮蔽任何對于林豆蔻的喜歡。
剩下來的,就是自己去找律師打離婚訴訟。
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許以墨挑眉,側首目光輕蔑的掃了一眼她:“林小姐,你覺得,你的離婚案,國內有誰敢接?”
別說國內,就算是國外的律師,也不一定敢接。
林夏花看著他怔了一瞬,心底忽的滲出了密集的痛意,她偏過頭,把視線投向窗外,卻覺得有什么像是堵在喉嚨里的難受。
沒錯,他許以墨是誰,他擁有所有的資源和一切的手段。
他可以隨性妄為的選擇一切,可是自己卻是連一個反駁的話語都說不出的人。
“許太太,請做好自己的本分。”他清冷漠然的聲音冷冷的傳來:“因為,你永遠斗不過我。”
林夏花的目光顫了一下,緊緊的攥著衣服,強忍著才不讓眼眶紅起來。
車很快開到了帝尊大酒店的門口,司機率先下車,給許以墨開了門,正要跑過去給林夏花開門的時候,你這話已經自己打開了門,朝酒店里面疾步走去。
秘書的神色有些僵硬。
許以墨示意他先離開,跟著林夏花到了酒店里面,出示了房卡,然后帶著林夏花到了預定的頂樓總統套房。
林夏花走進去直接找了柜子,把自己行李箱的東西放好,一切按部就班,仿佛身邊更不存在許以墨這個人一般。
察覺到了她的漠視,許以墨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忽的一把扯過了林夏花的手腕,把她狠狠按在了客廳里面的沙發上。
甚至陷入了柔軟的沙發,林夏花看著猛然逼近的許以墨,下意識的側首避開了他的視線。
明顯的抗拒,許以墨冷削的勾了勾唇,倏然抬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臉看向自己。
翻滾著怒意的黑眸對上了她那一雙清澈如水的黑眸,他不悅的開口:“裝作沒看見我,你是什么意思?”
他討厭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尤其是,那個對象還是林夏花。
林夏花抿了抿唇,目光冰冷的看著許以墨展眉一笑:“你竟然都已經看到我不想看見你,還這樣強求什么?”
她尖銳的視線頓時讓許以墨心底的怒意陡然飆升的更深。
捏著她下巴的手越發的收緊,許以墨瞇了瞇眼眸,忽的附身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
林夏花下意識的抬手想要抗拒,卻被他死死的鉗制住,得不到半點的松懈,最終只好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唇,一種甜膩的血腥味頓時在口腔中彌散開來。
似乎是吃痛,許以墨短暫的松開了她,盯著她的黑眸更為深沉,是不是他對她太放松,才讓她如此的放肆?
手掌下移,他的手掌摸到了林夏花脖頸附近。
林夏花的渾身一顫,目光緊緊的盯著許以墨。
這時,空氣里不合時宜的響起了一陣手機嗡嗡的震動聲,等一下,林夏花的目光微微一頓,緊接著。許以墨忽然松開了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以墨,你現在在哪里?我一個人在家里好無聊、”林豆蔻軟綿綿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帶著慵懶的嬌媚。
酒店里面很是靜謐,林夏花非常輕易的就可以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
目光頓了頓,林夏花端起了一邊的水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我在酒店里面,準備談合作。”許以墨簡短的回了一句,便要掛斷電話。
那邊的林豆蔻頓時有些急了,連忙道:“以墨,可是我好想你,可不可以快一點回來?多陪陪我呢?”
聽著那邊柔軟入骨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林夏花咽下去了一口水忽的卡在了喉嚨里,冷不丁的嗆了一下。
彼時,這邊電話還在接通,許以墨目光幽幽的掃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林夏花。
電話那頭,若安然聽到了這邊咳嗽的聲音,敏銳的皺起了眉頭:“許以墨,你那邊還有別的人嗎?”
林夏花一口水卡在了喉嚨里面,聯盟去了洗手間里面咳嗽。
“剛剛是一個送飯的服務生,沒什么事的話,我先掛了。”許以墨淡淡的回了一句,沉沉的回道。
林豆蔻察覺出來,電話那頭的人并不愿意多言什么,只好乖巧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