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說完,我叼著煙拍了拍手說道,“行了,都別打了,準備一下我們該回去了。”
“你們十幾個美女也都去外面領錢吧,領完錢回去就把這段時間的生活當成做了一場夢給忘了。”
我看了一眼陳家美的母親,直接朝外面走了出去。
住在這里,我心里面不舒服,現在正事弄完了,也該回去了。
我出去就看見下面燃著熊熊的火焰,無數黑煙在徐徐升騰。
坐在車上我就叼著煙抽著,阿壯跟曹康他們都坐了上來。
“終于特么要回去了,臥槽,這幾天可把老子給憋壞了。”曹康坐在我邊上就叼著煙吐槽道。
“狗逼,你特么每天晚上都有兩個女人給你暖chuang,你特么苦個錘子啊。”阿壯當即懟他。
“草,你特么不想你兒子啊,跟特么狗一樣逮著誰咬誰。”
我笑了笑,抽著煙對前面的麒麟說道,“兄弟,回去你就抓緊把跟那大明星的事給辦了,這拖著也不是辦法啊。”
“回去再說,回去再說。”麒麟叼著煙急忙說道。
等下面的火焰熄滅,尿伢子下面檢查完后,車隊直接就朝下面紛紛駛去。
陳家美他們一家人跟另外幾家人都站在門口望著我們的車隊。
半路上將那十多個女人送回去,我們就直接回了蓉城。
深夜才到我們住的別墅,車隊停在別墅院子里面,我們下車就朝里面走了進去。
躺在沙發上曹康就搬了一箱白酒出來,他將箱子拆開就一人給了我們一瓶白酒。
尿伢子他們領著剛買的燒雞跟一些家常菜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先喝著,我去打個電話。”
我叼著煙對他們說了句,起身就朝樓上走了上去。
給幕思雅打了個電話,聊了半個小時將她跟孩子哄睡后,我走打了一個陌生號碼。
電話一通我就叼著煙說道,“姐,這么晚了還沒有睡啊。”
“我剛洗完澡正準備吹了頭發睡覺,回來了嘛?”
“回來了,剛到蓉城。姐,前段時間謝謝了啊。”我由衷說道。
“傻子,我是你姐啊,你跟姐還說什么謝謝。沒事就行了,對了,明天吃個飯吧,我訂飯店。”
“好的,姐,晚安,明天見。”
掛了電話,我叼著煙望著外面的星空就呼了口氣。
下樓加入酒局,我們一群人都大喝特喝了起來,黑煞這狗日的喝了半瓶就跑了,他說要上樓去哄白煞跟他孩子睡覺。
“有異性沒人性的狗東西,有媳婦有孩子了不起啊。”曹康喝了一口酒就笑著罵著半路逃跑的黑煞。
“吐槽啥,陪老婆孩子才是最大的正事。你們幾個要是全是脫單了,那我就高興了。”我舉著酒瓶跟他們碰了一下喝了口就笑著說道。
“別說我,遠哥你還是趕緊催催麒麟跟那大明星的事吧。我們不急。”狐貍笑著道。
“去你狗日的,你就比我只小一個月。”麒麟當即給了狐貍頭一巴掌。
“說個錘子,來,喝酒。”曹康當即喊了一聲。
我們一群人一直喝到了凌晨三點,一共喝了五箱白酒。
等他們都睡了后,我站在上面天臺上就抽著煙。
“草,這有段時間沒喝了,今天還差點穩不住。”阿壯走過來遞了一杯冒煙的白開水給我就叼著煙說道。
我拿著水杯背靠著鐵欄桿就喝了一口,然后笑著說道,“這酒喝開心就行了,想那幾個狗日的喝的酩酊大醉不好。”
“原子,知道上面的人了嘛?”阿壯叼著煙對著我問道。
我吹著水杯里面的熱水就對他點了一下頭,“但只知道一點消息。龔照說手爺也好,他也好,他們這些人都是組織最下面的人,上面的人一般也不會跟他們聯系。但他們有一次見過來跟他們接頭的人,那是個女人。龔照說那女人應該是某個社會大佬的女人,因為當時手爺當時偶然提過一句那大佬的名字。我不知道他跟組織有沒有關系,但他女人一定跟組織有關系。所以我們也就先從他的女人搞起走。”
“知道那個大佬的名字嘛?”
“龔照說當時手爺提了彭懷先這個名字,但肯定就是這個人了。我已經讓黑煞全網搜這個人了,只要找到他,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找到那個女人。”
阿壯抽了兩口煙說道,“組織太神秘了,他們這種金字塔模式的管理搞的上下級之間分開的太遠。作為下級,永遠也不知道上級的身份跟名字,這讓我們搞起來也非常的困難。”
“這有啥困難的,慢慢來唄。我有的時間,就看他們耗不耗住了。只要讓我抓住他們的馬腳,那我就會順藤摸瓜一層一層的收拾他們。”
“原子,對于帝王,你是怎么打算的?”
聽阿壯問道這個,我拿著水杯喝了一口熱水就說道,“弄死他。其實我有時候在懷疑尊這個老東西并沒有被抓,當初教官他們抓住的那個尊說不定只是個冒牌貨。也不是冒牌貨,那人也是尊,只是尊很可能不止一個人,它可能只是一個稱號或者是一個職位什么的。也或許之前抓那個只是尊放在外面的替身也說不定。我之所以這么猜,是因為當初金曼給我說的那番話。”
“她說帝王在清萊府那邊跟一個大軍閥搞到了一起,我們這個層次的人也都清楚。那個大軍閥為什么要跟帝王合作?說到底帝王只是一個有能力的人而已,但他對那個大軍閥來說肯定是不夠的,畢竟帝王手底下的那點人跟那些軍火商搞的武器在那個大軍閥面前肯定是不夠看的。如果說帝王手上有什么那個大軍閥看上的東西,這點肯定也是不成立的。因為想要那東西,直接殺了帝王那不是更加省事嘛。”
“我想來想去,以后就覺得在帝王的背后肯定有人給他撐腰。而且尊當時被抓的時候他一點都沒有反抗,就那么容易的被教官他們抓了。這表面上看來他是為了保全帝王,為了保全帝王的老婆才自己投降的。這段時間在審訊手爺他們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一些問題。我們一共折磨了手爺他們三個二十天,各種手段用盡了,但他們一句話沒說。最后要不是拿龔照的前妻跟那對兒女威脅他,他肯定等死也不會說。”
“這尊的地位比手爺他們這些人肯定是要高的多的,既然手爺他們都可以做到死也不說,那尊這種身份的老狐貍呢?他會為了自己的女兒女婿,甘愿自己被鬼島的人抓嘛?他做為高層,肯定知道組織許多的秘密,如果他敢不反抗就投降,那我相信就算組織的人也不會留著他的命。所以從這些來猜測,這尊很可能還躲在暗處,而且他還在后面幫帝王跟清萊府的那個大軍閥搞到了一起,而他也完全有這個能力去做到這一切。”
“原子,你這思維跳轉的有點快啊。我們再說帝王的事,結果你卻想到了尊。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想到這些,等明天酒醒后,我在根據你說的去推敲推敲。但不管尊有沒有被抓,你想搞死帝王的決心是下定了。”
我點燃一支煙抽了幾口,“這點從來就沒有變過,他殺了大口,殺了我最好的兄弟,光憑這件事我這輩子就不會原諒他。如果不是這事,或許以前的磕磕絆絆過去也就算了,他殺華叔的事我都可以不跟他計較。我自己心里面也清楚,華叔并不是他殺的,那時候的他也沒那么大的本事,尊在那件事里肯定占了很大的作用。但他殺了我兄弟這件事,我張遠,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特么不會原諒他,我特么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