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箬一口氣解釋完了,走進了門去,這時候,出來一個小伙子,殷勤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客官,有什么可以為你做的?”
顧云箬亮出了手里的金牌,說道:“在哪兒能找到這塊金牌的主人,想請不吝相告。”
說完,扔了一兩銀子給那個小伙子。
小伙子這下笑得更和善了,“這位客官,你說笑了,想我們這樣的店鋪,我們主人底下開了不知一千也有八百,我們就是一個跑腿的,都不是很清楚主人的具體去向的。”
顧云箬心里明白了這個小伙子的潛在意思,平靜的問道:“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和我這位相公是帶著寶石來向他投誠的,這個金牌也是他給我的,不知道具體去向不要緊,只要知道怎么找到他就行了。”
小伙子看了一眼月焚,也信了半分,這才悄悄的說道:“我只知道每個月的十五是所有商號上繳賬簿和銀子的日子,都是在日月山莊。姑娘可以去那里試試運氣,說不定可以見到他。”
“嗯,我知道了,多謝你的幫忙。”顧云箬這才轉身離開了典當行。
月焚剛剛聽到顧云箬的話,有些控制不住的紅了耳根,也就沒聽清楚后來那個小伙子說了些什么,只是自動的跟著顧云箬離開了店里。
“走吧,月焚,去日月山莊,現在出發,應該能在天黑之前趕到。”顧云箬提醒著月焚說道。
“哦。”月焚恍如夢醒一樣大聲答道。
就這樣,顧云箬和月焚一起飛身前行,一路無話的來到了日月山莊外的高山上。
如果不是碧月他們指路,還真的沒辦法找到它,看到它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么這里取名為日月山莊了,因為用日月形容最適合不過了。
日月山莊根據地勢而建,類似于一個正方形的金字塔,前府面向大地,初生的太陽照過來,每個房間都能照到陽光。但是相對應的背面,每一個房間又不能照到陽光,晚上的月光又相應的能照到每個地方。
整個山莊顯得威嚴端莊,在周圍青山的映照之下,也越發的神秘。
“好了,我們先去附近找個客棧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再來看看。”顧云箬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月焚簡單的附和著。
然后,兩人一起飛行著向山下而去。顧云箬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住所后,對著月焚說道:“你住最東邊的那個房間。”
月焚看了一眼,直接說道:“我勸你你最好只要一間房間,這人生地不熟的,方便不說,也相對安全。你不要忘了這是在哪兒,雖然我兩都易容了,但是對于那些易容高手來說,他們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顧云箬覺得月焚說的有些道理,就跟著月焚一起進了一個房間。
顧云箬一轉身,剛要關門時,偶然間看到好像一雙眼睛唰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顧云箬停頓了一下,就自然而然的關了門,走到里面,對著月焚說道:“你睡那邊那床,這床是我的。”
也是,有那個主子睡側榻,奴才睡床的,果然是土財主的樣子,真是!還好自己不用睡,月焚心想著這些事情,暗自慶幸。
顧云箬才不管別人的想法,她在床上盤腿而作,心里默念光明術的口訣,沒過一會兒,身體就冒出煙氣。
月焚隔著屏風沒有聽到響聲,知道是那個魔女練功去了,于是,也閉上眼睛,靜心打坐去了。
夜色越來越暗,一雙眼睛看著顧云箬和月焚的房間里安靜的無聲后也偷偷撤離了。
沒一會兒,那雙眼睛現形出一個瘦弱的男子,接著一個戴著斗篷的男子從黑暗的角落里走到男子的面前。
用冰冷的聲音問道:“這次是有何事要稟報給宮主?”
男子低頭拱手說道:“屬下追蹤他們,看見他們去了日月山莊,然后又去了客棧,身上帶有玉闕和進入山莊的腰牌。”
穿著斗篷的男人看了一眼男子說道:“宮主一向對屬下都很殘忍,希望你能明白自己之所以到現在還能活著的原因,不要給宮主把事情辦砸了,否則的話,就不止是死那么簡單就能了解得了的,我相信你懂的!去吧,去繼續盯住她,有任何動靜雖然來報。”
男子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是。”堅持著答應道,然后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切仿佛未曾發生過一樣。但是,就在那一雙眼睛離開后的不久,顧云箬摸黑叫醒月焚趁著夜黑風高,悄悄遛出了客棧。
“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蹤我們?”月焚不想一路低沉,試圖尋找話題打破了安靜的氛圍。
顧云箬這回沒有鬧別扭,直接說道:“我其實很想就感覺不對勁,但是一直也不敢確定,不過今天我確定以及肯定,自己被人跟蹤了很久了。”
月焚看了一下顧云箬,心里不由暗自佩服她,比自己低那么多,居然能發現自己被人跟蹤,真是不簡單啊!
那是沒人知道顧云箬曾經在現代經歷了什么,顧云箬之所以被對手抓住嚴刑拷問,就是自己沒有發現被人跟蹤。
“別廢話了,抓緊進去吧,還有你干嘛一會兒一句不說,一會兒又說個不停啊。”
顧云箬終于忍不住提了出來。
“有嗎?我哪有?好了,別瞎扯了,快到了,等下我走前面,你跟著我走就行了,有什么事情,不要戀戰,逃走為上。”月焚忍不住又啰嗦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顧云箬和月焚就飛身潛入了山莊。
月焚推開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顧云箬跟在后邊,也左右尋找著可能會突然出現的危險。
但是一直都沒有什么動靜。月焚又帶著顧云箬再往上面走了一層。還是沒有什么發現,跟樓下一樣是個空蕩蕩的房子。
夜色好像越來越靜謐了,連一點點的風聲都聽不到。
月焚感覺有些緊張,第一次碰見這么個情況。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說不出的詭異,是一種明知有危險出現,但是又遲遲不現身的那種焦灼感。
接著,月焚帶著顧云箬又走上了一層,這層跟之前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整個房間里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畫像,但是那個畫像特別像凌景瑜,但是那些神韻又好像不差。
顧云箬心想著也許是自己只見過凌景瑜躺在哪里的心樣子,才想錯了,說不定這就是之前那個白衣藍眼睛的男子思念凌景瑜,為她畫的。
月焚突然看到眼前各種各樣,不同動作和神態的景瑜,心里除了五味雜陳,還有很多的疑惑想去解答。
既然有了這些東西,那么就說明,今天找到的這個地方是正確的,沒有來錯。
希望如此,只要找到凌景瑜,相信很多的事情就可以解開了。
月焚從來沒有過如此迫切的想知道那一切,他帶著顧云箬再次小心的上到了第四層。
月焚與顧云箬看到除了一屋子的鏡子什么都沒有。鏡子,為什么?為什么擺放這么多人高的鏡子?
月焚不敢隨意動那些看著有些古怪的鏡子,害怕觸動機關。月焚正想問問顧云箬時,顧云箬凝重的說道:“小心的走過去,不要動那些鏡子,他都是根據陣法來擺的。”
“我知道,那現在怎么辦,怎么在不動它們的情況下穿過這些鏡子?”月焚小聲的問道。
“我沒辦法。”顧云箬坦然的說道。既要不動它們,又不能進到里面,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往上走的出口在哪兒。這是一個很棘手的事情。
“我來。”月焚小聲的說了一句,將顧云箬小心的護在身后,手心快速凝聚靈力,然后佛了出去。
立刻整個房間的鏡子好像世界大爆炸一樣,嘭嘭嘭的破成尖銳的碎片,然后懸浮在半空中。零零碎碎的,看起來特別的漂亮,但是,下一秒好像中間安裝了攪拌機的中心鉆頭一樣,快速的旋轉起來,除了深深的插入房間的柱子上,還有些對著月焚和顧云箬而來。
月焚立刻開啟了自身的防御靈力,形成一個橢圓形的球,然后要不停的釋放靈力來阻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月焚發現在這個地方,靈力消耗的特別快,而且還是那種跟靈力有仇一樣,使用的越多,外面的那些碎片越攻擊你,但是不用的話,那將會被那些鏡片插成刺猬。
“趕緊找到出口,快點,我要頂不住了。”月焚著急的說道。
顧云箬沒有說話,環顧了四周一下,看到對面墻上一塊磚四周有一圈的縫隙,那個絕對是機關的開關,但是那么遠,還要穿過中間的中心,就算是不死,也能殘廢。
顧云箬想也沒想,拔出頭發上唯一的一根簪子,甩手就使了出去,用簪子做引,再將靈力瞬間注入進去,磚塊立刻就往里面鎖進了兩公分,而且一直在飛旋的碎片也像失去了重心一樣,軟趴趴的掉了下來。
緊接著一個類似銅錢的洞口在頭頂開啟。月焚和顧云箬立即飛身上去,這就到了第五層。
“還有多少層啊,我們這才到第五層。設置這個的人到底想干嘛?”月焚自言自語道,也可能是嘴巴又想說話了。
“不知道。”顧云箬冷冷的說著,然后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一層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房間里放著一個書桌,但是沒有椅子,書桌上面還有能用的筆墨紙硯,最顯眼的是桌子后面在墻上掛著一副畫。
畫里是一個披散著長發的女子,看不清長什么模樣,但是玲瓏有致的身材顯示得淋漓盡致,半匍匐在妖嬈的男子身上,調笑的一手托著那個男子的下巴,好像下一秒鐘就要親上去一樣,整個畫風特別的唯美。
而畫中的那個男子也是披散著一頭銀發,精致的五官,還有一雙能魅惑人心的眼睛,最特別的是額頭有一朵梅花的印記。
顧云箬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這個畫里的事情,自己曾經發生過一樣,但是就是不清楚那個男子是何模樣。
顧云箬搖了搖頭,排除心里的雜念,然后看到了畫上的兩句詩。
人生幾許開在須眉,真心假意有誰來知?
什么意思?這個該怎么弄?顧云箬皺了皺眉頭,是要對上詩句,還是要解開這句詩呢?
“月焚,你去搞定它,我看不懂它什么意思?”顧云箬正氣凌然的吩咐著月焚。
月焚看著這個畫,也是一頭霧水,理直氣壯地的說道:“我解不了,我又沒有愛過誰,怎么知道怎么做才是對的?”
“你說要要寫愛情的詩句?還是要寫對愛情的理解?”顧云箬再次問道。
月焚看白癡一樣看著顧云箬,“你什么眼神啊,那么多張紙呢,你可以都試試啊,不過,你又沒有愛上過誰,你怎么知道怎么理解?”
“你怎么知道我有沒有愛人,不要一副你很清楚我的語氣說話,咱們只不過才認識三年而已。”
顧云箬說完就走到桌子上,照著之前學過的詩詞,在紙上快速的寫了兩句“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嗯,不錯,很工整。”顧云箬寫完之后,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
月焚湊過來看了一樣,驚愕的說不話來,一直以為她天天的修煉玄術,以為只是懂玄術的,沒想到文學造詣還有這么高呢。
月焚哪里知道這只不過是顧云箬抄襲來的。
但是,桌上的字跡一干透了的時候,書桌上的字馬上就一個個的慢慢的消失了,緊接著在墻上的那副畫上表現了出來,就那樣形成了一首完整的詩。
顧云箬高興的說道:“這算是解開了吧。”
月焚看到顧云箬寫的那些字覺得礙眼,心里有些郁悶,便不高興的說道:“不知道!“
顧云箬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盯著那個畫上的變化。
緊接著那幅畫自己飄了起來,來到屋子中間,忽然一個穿著大紅色衣衫的男子從那里走了出來。
我靠,現實版的田螺姑娘啊!顧云箬差點就說了出來,可是,這怎么可能。不過,很快,顧云箬就淡定了下來。
自己都能靈魂穿越,那從畫里出來一個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你是誰啊?知道這個再往上一層要怎么弄嗎?”顧云箬彬彬有禮的問道。
顧云箬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知怎么的,就變得有禮有節了,也許是因為這個男子長得很漂亮吧。
可是,月焚長得也不差啊,我干嘛沒對他有禮貌啊?顧云箬神游天外的想著,還殷切的看著美如仙人的男子說出答案。
“箬,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曦啊。”男子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來了這么一句,感覺他的眼神當中有著許多的話要說出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一樣,不一會兒,眼睛就顯得濕潤潤的。
真的是赤裸裸的顯示了男子糾結而又欣喜,埋怨而又欣慰的心情。
顧云箬瞬間懵逼了,他認識我?怎么可能我不知道他那么一個人。憑空出現?
“你是……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對于又是這種司空見慣的事情,顧云箬已經處變不驚了,當然了,除了男子從畫里出來的那一刻。
男子的眼里露出了失望的眼神,過了一會兒,那一雙妖艷的眼睛微微翹起,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然后用十分性感而且還很低沉的嗓音,一開口就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你們是找上去的出口吧?”男子雙手抱胸,肯定的說道。
“你知道?”顧云箬走進男子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鼻子里還能聞到那男子的氣味。
男子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反而十分的高興,“當然,我想目前也只有我知道。”
月焚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聊著,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只是感覺自己心里不太舒服。
“不知這位兄臺能否告知我們方法。”月焚橫插一句話,打斷了兩人間那種獨特的氛圍,搶先一步問道。
男子也不生氣,坦率的說道:“進行下一步的唯一方法是繼續完成設定的游戲規則。”
月焚指著墻上面的詩句問道:“你不要告訴是它,那真的是太荒唐了。”
男子走了一圈,走到畫的面前,然后笑瞇瞇的說道:“不荒唐啊,你要箬親我一口,那整個流程就算完成了,這關就算過了。”
月焚氣憤不已,慌不擇言的說道:“為什么是她?你這算是什么?還有我們憑什么要答應你的設定要求?”
男子依然心情愉悅,對著月焚說道:“因為是顧云箬寫的詩,其實這也不算什么,但是,你要是繼續往前走,就必須要做到我設定的要求。”
男子一幅高傲的樣子,配上一幅精妙絕倫的臉蛋,泛著魅惑人心的光芒。
月份好笑的說道:“那如果是我寫的呢?難道也要我去親你不成?”言語當中帶著玩笑的問道。
男子一臉笑容說道:“那有何不可,何況你還這么漂亮,對吧!”
月焚臉色發黑的站在哪里,自己被一個男人調戲了,我靠!月焚正要反唇相譏諷的時候,被下一秒的一個動作給驚到了,要說出口的話就那么哽住嘴邊。
只見顧云箬趁著兩人說話的時候,干脆利落的跑過去,一手抓住男子的臉,一手摟住他的腰身,然后使勁的親了一口。
兩個男人都傻呆呆的站在哪里,半天才放映過來,剛剛發生了什么。
顧云箬看著那兩個男人,一個男人瞪大眼睛摸著自己的嘴唇,另外一個也瞪著眼睛指著人。
“這下好了,真是的,一點小事磨磨唧唧的,給我趕緊的,快點去做,老娘沒有功夫陪你們在這里打口水戰,像個女人一樣,你們還有沒有男人的氣概?”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在心里說道:“你還有沒有女人的自覺啊。”
男子笑容滿面的對著顧云箬說道:“好,我這就開啟機關。”
男子說完,立刻在手心當中匯聚靈氣,輕輕的向上彈出一指,整個房間宛如佛光普照大地一般,飄散著淡金色的光芒。
光芒越來越亮,到最后一片金燦燦,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顧云箬他們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發現整個大變樣了。
男子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說道:“箬,你剛剛已經在契約上蓋章了,那么從剛才開始,契約就正式啟動生肖了,有任何疑問,我都可以與你解釋。”
顧云箬聽完后,皺了皺眉頭,心里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上了一條不歸路。
還沒等顧云箬問出來,呆在一邊的月焚先一步問了出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睡?還有什么契約?她什么時候簽了契約,我怎么沒看到?”
男子仍然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慢悠悠的說道:“我叫雪無痕,剛剛的吻就是蓋章,契約就是箬寫的承諾,我相信你們不會耍賴吧,自己做過什么,轉眼就不承認的話是很不道德的。”
“你這是欺詐!刺裸裸的欺詐!”月焚這下更為生氣,居然是對詩惹的禍,是可忍孰不可忍!
顧云箬微微一笑,還是一副笑而不語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但是如果熟悉她的人,就知道她笑得越甜美,表示她越生氣,也就越危險。
男子對月焚的話一點都不放心上,好像耳旁風一樣,直接轉過來走到顧云箬的面前說道:“箬,無痕等了你一千多年呢?不過沒關系,我最終還是等到了你。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我誓死跟在你的身邊。”
從出現的那一刻就笑容滿面的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讓人說不出的味道。
顧云箬猶豫了很久,最后才一字一句的說道:“雪無痕,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么,但是在我顧云箬的字典里,從來沒有強迫二字,更何況是婚姻。所以,只要你不妨礙我的的事,隨你便。”
男子喜笑顏開的看著顧云箬,再給了月焚一個勝利的示威,然后再跟著顧云箬往前走去。
月焚一臉郁悶的跟了上去,但是心情比之前好多了。
顧云箬沒有看到后面兩個男人的較量,走了幾步,然后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發現這個地方什么都沒有。
顧云箬對月焚問道:“這個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沒有?我們要怎么樣找到凌景瑜?找到凌景瑜然后怎么辦?”
月焚搖搖頭,實話實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心里很亂。”
顧云箬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得,現在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箬,你們想干嘛?”男子好奇的問道,過了半晌,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們是要找凌景瑜吧。”
顧云箬揚了揚眉頭,不悲不喜的說道:“你知道?”
男子笑開了說道:“我剛聽你們的對話才知道了,不過,你要找的人不在這里,但是如果你確定人在這里的話,我想我可以幫你找到她。”
顧云箬看著雪無痕嬌艷的臉,心想著:細看的話,你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我不喜歡戀愛都沒有的婚姻,盡管我看上你了。
“如此的話,你就不要廢話了,帶我去。”顧云箬認真的看著雪無痕認真的說道。
雪無痕給顧云箬拋了一個媚眼,說道:“你都發話了,我豈有不遵從之里。剛剛我已經帶你上了一層,在這一層里其實什么都沒有,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
顧云箬了然的問道:“你到底是誰?還有,你還沒有說清楚,你為什么從畫里出來了。”
雪無痕手一揮,空中立刻出了一個鏡面。鏡面里一個男子憂郁的坐在琉璃的建筑前看著遠方,這時候,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憑空出現在男子的身邊。唯一不同的是,這個男子的額頭上是芍藥。
“哥哥,你決定了嗎?你決定離開這里,那我呢?你不要我了嗎?”后來出現的那個男子傷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