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要征服你啊,玉闕!顧云箬心想到。
顧云箬這次聯合了碧血劍和墨魘扇,用靈力驅使她們一起去對付著魔獸。
顧云箬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對著在魔獸身邊盤旋的神奇們大聲的說道:“風雪夜歸,驍龍之若,破!”
劍分發如絲雨,魔扇自動分割成細小的一片片,交織在一起向著魔獸的心口玉闕而去。
下一秒鐘,魔獸的動物變慢,沒一會兒就顫顫巍巍的倒了下來,此時,顧云箬放松下來,也感覺身體疲累。
但是,那個玉闕還是誘惑著顧云箬堅持著走向魔獸,直接伸手從腐爛的一堆廢物中準確的摸到了玉闕。
顧云箬拿到眼前一看,是類似于彎刀一樣的一塊玉石,里面裹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也看不太清楚。
顧云箬將拿到手的玉闕放在口袋里。這時,眼前的那一片美麗的花海瞬間就消失了。
顧云箬再看周圍的環境,是在一個長長的通道里,不遠處還有一個圓形的洞口,顧若向著那個洞口走去。
顧云箬剛走出洞口,正準備起身離去時,站在對面山頂上的男子看到顧云箬的身影,無聲的笑著,風吹過的他白衣勝雪的衣袍,在身后月亮的映照下,感覺就像月上神仙下凡一樣,特別是他那一頭飄散的銀絲。
他看著顧云箬飛身下來后,跟隨而去。跟蹤到一個林子的空曠之地時,停了下來。
“不知閣下有何事?勞駕你跟蹤我這么久。”顧云箬站在男子的面前等著他,嚴肅的問道。
男子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直接開口道:“沒什么,只是我要借你手中的東西一用。”
顧云箬看著眼前白發藍眼的男子,心口還有些微疼,但是比第一次在地下室見到時要好多了。
“借?如果我不呢?”顧云箬微笑著問道,看來這個人也是為了玉闕而來。
男子用熟悉的口吻說道:“箬,我今天一定要拿到,今日你借我,來日我必當百倍奉還!”
顧云箬聽他誠摯的語氣,思考著該怎么辦解決眼前的麻煩,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那個男子的靈力深不可測。
可是,就這么將到手的寶貝拱手相讓,顧云箬也咽不下這口氣。
就在顧云箬思考時,碧血突然出聲的說道:“主人,不要給他,千萬不要給他!”
顧云箬這才發現碧血又恢復正常了,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他說借的。”
碧血著急的說道:“主人,你千萬不要上當,這種寶貝一旦有人知道,都會哄搶的,他怎么可能會還給我們。”
顧云箬聽到碧月說完之后,一陣見血的說道:“碧血,你今天跟以前很不同。如果你當我還是你的主人的話,就告訴我實話。”
碧血立刻臉色慘白,果然一千多年過去了,主人還是沒能忘了他。
“他跟以前害死落吟神女的人有些千絲萬縷的關系。主人,你別再靠近他了,他真的很有心機。我們斗不過他。”
碧月越說越心涼,聲音里帶著些許祈求。
顧云箬早把碧月當成自己的朋友了,再聽他如此的言語,心里有些微疼。
“行了,碧月,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我也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有事情不要瞞著我,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顧云箬嚴肅的說道。這些對于一個管理過顧氏國際集團的人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對于他們來說,最好收復人心的做法是恩威并施。
“是。碧月知道了,下次絕對不范!”碧月說完之后就回到了空間。
墨魘看著碧月沮喪的臉龐,輕聲安慰道:“碧月,你別擔心,主人她遠比我們要看到的強多了,就是上次的事情都沒瞞過她,只是主人不說罷了,我想這就是她的不同之處。所以,這一次,我相信主人絕對不會再輕信于人的。”
碧月聽到墨魘的話,想想覺得確實是那樣,這才放下心頭的擔憂。
“碧月,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跟主人失聯的次數變多了,上次迷霧陣是這些,之前的那次也是,今天這次還是的。這是為什么?”
墨魘說出了一直都困擾他的問題,也是碧月一直想不通的事。
“嗯,我也不知道。”碧月搖著頭說道。
“好了,不知道,我們就都不要想了,等哪天跟主人商討一下,行了,大家都修煉去吧。”墨魘吩咐著圍在一起的人。
顧云箬思考了良久,看到男子俊美的容顏,絲毫沒有傾慕之意,平靜的講著大道理。
“辰,我不知道你要干嘛,上次的凌景瑜事件我沒干預你,希望這次的事
會把玉闕借給你的,我是顧云箬,不顧云箬說完就飛身離開了,只留下男子看著她的背影發呆。
“不是嗎?那你為什么知道我的真實的名字呢?”男子喃喃自語道。
顧云箬剛離開一會兒,另外一道白衣黑發的男子飛身而來。
用一副好聽的桑音說道:“你終于現身了……今天如果你把景瑜完整的給我交出來,我便不為難你了。”
男子從剛才的深思回憶里走出來,看了一眼月焚說道:“我說過了,不要再來糾纏我。”
男子輕視的語氣和冷情的說著不痛不癢的話。
月焚隱藏著怒氣說道:“搶了我的人,還敢這樣一副樣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男子想了一下,看著月焚的眼睛說道:“我還在試圖喚醒景瑜,你是真心想她好吧!”
月焚有些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否是真的,原來他一直說的都是真的,景瑜還能活著。
“你……說的是……真的嗎?”月焚再次問道。
月焚再次想起那個蹲在地上埋東西,喊著國師大人的小姑娘,那么可愛,那么溫暖。
“是,我可以做到。但是,首先得要一樣東西。一樣你可以拿到的東西。”男子肯定的說道。
“什么東西?”月焚好像著魔了一樣,立刻就問道。
“玉闕,剛剛已經被你徒弟取走了。”男子這次慢悠悠的說著。
“徒弟?我的徒弟,你是說顧云箬?”月焚剛開始沒意識到自己哪來的徒弟,過了好半晌才想起來顧云箬曾經入住到自己門下了。
“還要什么?”月焚再次問道。
“不用了,都已經備好了,只差玉闕,必須在五日之內送到五柳山莊,這時門牌,拿到后去那里找我。記住,只有五天時間。”
男子將一個金牌的疙瘩扔給月焚以后,轉身頭也不回的飛身離開了。
月焚拿著到手的牌子,感覺心情郁悶極了。心里糾結不已,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月焚想到之前凌景瑜的事情就對男子完全不能相信,但是想到那男子說有唯一的辦法救活景瑜,自己不能不去,所以現在首要任務不是報仇或者是去找凌景瑜,而是拿到顧云箬手中的玉闕。
因為,不管怎樣,都必須要去試一試,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月焚想清楚后,向著八枯洞山飛身而去。
顧云箬拿到玉闕后,一路直接來到八枯洞,然后再悄悄的回到了房間,簡單處理了一下手臂的傷口后,拿出玉闕仔細端詳了一下,沒發現有什么特別之處。
想著馬上就會有人知道寶物被盜,說不定會搜查房間,顧云箬便拿著玉闕念了三聲,來到了空間里,走上議事的花園涼亭,把玉闕放到精致的玉石桌子上。
轉眼間,碧血墨魘蝶夢他們全都到齊了,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的說道:“主人,你來了,我們一直都在等著你。”
顧云箬不喜歡這些禮節,弄得就跟他們向自己求婚一樣,極其別扭。
顧云箬指了指旁邊的空位置說道:“大家都坐吧,我此次過來,有一件事情和一個問題。”
碧月他們這才站起來,走到位子上做了下來。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暫時不能帶著玉闕,哪里能藏起來。還有,玉闕到底是什么?”
顧云箬發現玉闕沒有身形,跟碧月他們不同,這才好奇的問道。
“玉闕是上古的一塊琥珀,她里面是上古神靈渡劫時遺落下來的孕子。”碧月接著又說道。
“玉闕真正的威力無人見識過,但是傳聞她有起死回生的功能。”
顧云箬開心的同時,又有些憂愁,想到今天的男子,覺得那個來歷不明的人絕對不會就此放棄。
“主人,你放心,只要將玉闕就在空間里,無人能拿走。”碧月看出顧云箬的心事,提議的說道。
顧云箬“嗯”了一聲,想著為今之計,也只能暫時先這樣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沒必要擔心,修煉靈力是主要大事。
顧云箬安排好玉闕的事情后,默念三遍碧月,離開了空間。
鬧了一夜,天也快要亮了,顧云箬這才想著要繼續修煉每天的光明術。
這個玄術是顧云箬每天必練的,不管是以前在現代,還是后來魂穿來到顧云箬的身上,都堅持不懈的每天加強練習著,這才有了她今日的小成就。
不過,因為練習了月焚古書上記載的心法后,確實是節約了不少的時間。
顧云箬盤腿坐穩,例行吸收靈氣,匯聚于自身的丹田,再讓靈氣走動全身,立刻覺得精神百倍。
最讓人高興的還是心已經長得很好了,撲通撲通的跳得特別帶勁,顧云箬心滿意足的沉心修煉著。
月焚費勁不少的力氣,最后才找到顧云箬的房間,只是此時已經離天亮不遠了,他走到顧云箬的房門口,放棄了敲門的打算。
轉身走進院子里的涼亭上,斜靠著柱子,眼睛看著顧云箬的房門發著呆。
“我該怎么開口說呢?”月焚自言自語道。
“我這前一刻還鬧著要她跟自己一起收拾那個混蛋,轉眼間,我就跟混蛋一伙了,還找他要寶貝,我也是混蛋了……”
月焚搖著頭一個人說著,一想到于顧云箬成為敵人,心里就有一些堵得慌。
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突然在乎她對自己的看法呢?
不會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腦袋都糊涂了吧,或者跟她呆久了,磨合出感情了,不要在她一個女人面前丟了面子。
對,面子,肯定是因為面子。月焚高興的想著。
漸漸地天空露出魚肚白,黎明的曙光照亮整個大地,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月焚覺得差不多了,便起身走到顧云箬的門口敲了三下。
顧云箬睜開眼睛,其實一個時辰以前,她就已經感覺到月焚來過一次,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又回去了,這回天剛亮,他來敲門,估計是有什么著急的事情。
“進來吧!”顧云箬清涼的桑音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月焚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繞過前面的屏風,然后直奔著里面的臥室而去。
“我來找你有急事?”月焚開門見山的說道。
“找著你仇人了,要報仇雪恨啊?”顧云箬看著中途突然離開的月焚問道。
月焚點了點頭,但是開口又是另外一番話。
“這個事情先不急,我來你,是因為玉闕,我需要你把玉闕借我用一下來喚醒景瑜。”
月焚一口氣就說出了自己考慮已久的話。
“我不會給你的。”顧云箬聽到后,冷冷的拒絕到。
“你醒醒吧。凌景瑜都死了,沒有人可以強大到能救活一個死了多年的死人!”顧云箬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月焚的幻想,還戳得獻血直流。
“你……你知道什么,你到底給不給?”月焚生氣的問道。
“你弄清楚,你有什么資格問我要東西?”顧云箬更火大的看著月焚。
月焚第一次感覺有些挫敗,感覺顧云箬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硬石頭,真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去求過人,她顧云箬是第一個,還是一個比自己弱的女人。
靠,這叫什么事啊!
月焚悲催的想著,該怎么辦呢?月焚極速的轉動自己的腦筋,過了半天,才想到了一個主意。
“這樣吧,咱兩做個交易如何?我不硬搶,因為這不是我的風格。我讓你心甘情愿的借給我。”
月焚自信滿滿的說道,還自以為很帥氣的給了顧云箬一個迷人的微笑。
顧云箬臉朝一邊,心想著“你以為你是誰呀,也想來美人計這一招。為了她凌景瑜,你就剩下那一點點的節操都不要了么。”
“只要你把玉闕給我,等到景瑜的事情塵埃落定,我月焚就是你的人了,怎么樣?”月焚認真的說著。
要不是顧云箬經歷了大風大浪,真的會被月焚說的話給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知道你沒節操,但是不知道你這么沒節操。
“嗯,你是說真的?其實你沒必要這么做,為了一個不屬于你的死人值得嗎?”顧云箬再次問道。
“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愿意這么做!”月焚看著窗外的風景,輕飄飄的說著。整個人好像是真的超脫了一樣,但是為何又這樣執著呢?
“好,我答應你。”顧云箬鬼使神差的答應到。
“主人,你怎么能答應呢,好不容易到手的玉闕,不能因為一個月焚就這么容易送出去啊。”碧月哀嘆道。
顧云箬用意識傳達了自己的意思,“無妨,一個死東西難道還不如一個活人來得值嗎?放心吧,他只說接去用用,再說了這也不妨礙我的計劃和目標。”
碧月“哦”了一聲,就消失在空間里了,心里雖然覺得主人說的對,但是還是不舒服,而且不管怎么樣,也得把主人之前送來的東西給好好的送還回去。
顧云箬拿出玉闕遞給月焚,月焚馬上就接了過來,心里感覺如釋重負,燃起了新的希望。
“我跟你一起去,用完就還給我,我還有別的事情。還有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凡事要聽我的吩咐,我讓你干嘛,你就得干嘛,聽到沒有?”
顧云箬宣布著主權,警告月焚要有做奴隸的自覺,可是,月焚聽著顧云箬那個“你是我的人”,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站在那里不言不語。
顧云箬怎么看都覺得月焚越來越有病了,而且就是凌景瑜引發了更大的病變。
顧云箬站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對月焚說了一句“跟我來”以后,對著房間的香爐鼎,念叨著說了幾句,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你去哪?我要去救景瑜。”月焚走出門口,看見顧云箬自顧自的往前走著急的說道。
顧云箬回過頭來,皺了皺眉頭,“去找他啊,不然還能去哪?”說完看也不看智商下降的月焚,往前走著。
月焚愣了一下,立馬喜笑顏開的跟了上去。心想著算你還有心,知道念及往日情分!
月焚跟著顧云箬一路飛行,兩人默默飛行了一個時辰,到達一個名叫風云小鎮的地方,顧云箬自顧自的上了一家高檔的酒樓,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邊上,點了一桌的飯菜和酒。
月焚在路上一直忍著沒說話,這會兒看到顧云箬好像沒事人一樣,忍不住說道:“你到底要去哪兒,咱們出來這么久了,人沒找到不說,還點了這么一桌子的酒菜,你是真心要幫我救人嗎?”
顧云箬看了一眼月焚后,繼續倒完酒杯,無所謂的說道:“那請問你,你知道在哪兒能找到他和凌景瑜嗎?”
月焚瞪著她,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顧云箬看著對面的一個的傻子,嘆了一口氣說道:“攤上你這么個弱智的奴才,真是他媽的……”
晦氣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感覺一道伶俐的眼光射了過來,顧云箬心想自己畢竟能力還不如人家,還是收斂一點好了。
顧云箬咳了兩聲,慎重的說道:“你的景瑜反正已經被別人搶走了,也不在乎這么一會兒,還有,你把你的那個東西掏出來給我看看。”
月焚這才想起來,那個人走之前給了一塊金牌他。月焚掏出金牌,遞給顧云箬后,好奇的問道:“我沒跟你說我有金牌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顧云箬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他,隨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剛剛告訴我的。”月焚的臉立馬拉得老長。
顧云箬反復的看了手中的金牌,墊了墊份量,鐵定是金的,再看了看手上牌子的紋路以及字符,才順手將它放在口袋里。
手指著酒杯中的清酒默念了幾句咒語,立馬將酒水掀了起來,在顧云箬的眼前形成了一個透明的鏡子,鏡子里馬上就出現了葉錦言和奈何以及蕭何真。
“姐姐,你走了怎么不叫上我們呢?你是不是嫌棄我,后悔了才不讓我們跟你一起啊?”葉錦言的聲音里有著濃厚的鼻音,看來是已經哭過了。
“真是一個傻丫頭,我要是不要你,干嘛還跟你聯系啊。行了,時間不多,我簡單說一下,你們聽著。”
顧云箬吩咐完,繼續說道:“我跟月焚出來有點急事要辦,蕭何真你負責照顧他們幾個,參加完大會后,你們自行決定去留,但是必須要蕭何真的同意,目前我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一旦我處理完事情,就會回來的。都明白了嗎?”
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葉錦言和奈何的眼睛都暈起了水珠,依依不舍的說道:“我們會聽你的話的,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們會一直等你回來的。”
顧云箬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的關系已經這么好了,這樣也好,能讓人少操很多心。
剛說完,酒水的鏡面就消失了,顧云箬做完這件事情后,安心的吃了一口菜,端起青花瓷白凈的酒壺就往嘴里倒,那模樣是真的一點女子的風度都沒有啊,而且是一口氣喝完了。
月焚心里氣鼓鼓的,什么都準備好了也不說一下,喝酒吃菜也不知道給自己留一點,真是的,之前白對她那么好了。
“你吃啊,吃完就要上路了,干嘛還一直看著我。”顧云箬實在受不了月焚審視的目光,不由得提醒道。
“你什么都準備好了,干嘛不提前跟我說一下,還害我擔心了那么久,你是什么意思啊。”月焚吃了一自己喜歡的菜,責問著。
“你是我的人,你只有聽話的份兒,暫時沒有決定權。特別是只有你和我的情況下。”顧云箬馬上就懟了過去。
月焚氣得扔了筷子,坐在那里用凌厲的眼神一直盯著顧云箬大吃大喝。
顧云箬知道月焚生氣了,也不勸解,直接自己吃飽了,把錢留在桌子上喊了一聲“小二,結賬”就離開了酒樓。
月焚無奈的跟在身后,也離開了酒樓。
顧云箬走到大街上,邊走邊看,好像在找什么東西。看到路過的人馱著一扎的糖葫蘆,順手拿了一根,然后仍給他兩個散錢,再將紅通通的糖葫蘆一把褚在走神的月焚面前。
笑著說道:“吃吧,聽說這個不錯,酸酸甜甜的,給。”
月焚愣了一下,接過顧云箬遞過來的食物,心里感覺有些暖暖的。再細細的咬了一口,開始的時候特別的甜,接著有些酸,確實如她所說的還不錯。
顧云箬在一處典當行停了下來,正準備進去之時,月焚拉著她的手說道:“你要是沒錢的話,我有。你不用去典當你的東西。”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沒錢了?”顧云箬苦笑不得的問道:“再說你有多少錢啊?”
月焚指著典當鋪子說道:“你不是要進去典當東西嗎?我的錢多的是,放心吧,夠你用一輩子的。”
顧云箬拉過月焚,指著那個典當行招牌上的標記說道:“你看,那個記號是不是跟牌子的外形一樣。那個人既然將這個東西隨便給了你,就說明這個東西很常見,再說他那個東西既不是木制的,也不是鐵制成的,是金制成的,這說明他錢多得不在乎這么點金子,那么就只有類似于典當行這樣的地方,才會有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