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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林宛白傅踽行 > 第33章:好夢
林宛白和林婧語停止了爭執。

林婧語很高興,正要點頭的時候,林宛白掐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準備欣然接受的話扼在喉嚨,"不了,你跟傅踽行先生說,我們有自己的安排,不需要他多此一舉來安排我們。謝謝你跑一趟,再見。"

林宛白拽著林婧語要走,林婧語掙了一下,反手把她拖住,說:"傅踽行都給咱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這不是挺好的么?你這是干什么?"

"我們在飛機上不是說好了,整個旅程自己搞定么?現在要答應傅踽行的安排,這算怎么回事兒,既然說出口,就要做到,不能改變主意。"

林婧語頓了下,而后笑了起來,"你還說你跟他沒事?"

"媽,你怎么回事兒?我跟你說東,你跟我說西。"

"你要是跟傅踽行沒什么事兒,你能那么排斥他安排下來的人?旅程是要自己搞定沒錯,但你老公這么體貼,先一步幫咱們安排好了,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吧?反正你現在也沒找到合適的酒店,說不定最后找到的酒店正好就是傅踽行安排的,這不是浪費休息時間么?"

林宛白咧著嘴笑,"您啊,就是嫌麻煩,衣來伸手的日子過的太久了,到現在還是個巨嬰。"

"嘖,我可是你親愛的媽媽,你這樣說我?"林婧語擰了她一把,然后拽著她,回到那個地陪面前,笑說:"車子在哪里呢?"

小姑娘笑眼盈盈,指了指外面,"就在外面,出去就能看到。"

"那走吧。"

林宛白不情愿,"媽!"

"別作妖,聽我的。"

最后,兩人還是上了傅踽行安排的車子,路上小姑娘給她們做了簡單的介紹。"我姓習,你們可以叫我小習。"

她并沒有把這幾天的行程與她們說,只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城市,說了幾個有趣的地方,一些好吃的餐廳,還有各種小吃。話很密集,很熱情。

林宛白一直沒什么話,林婧語倒是漸漸與其聊的熱絡起來,小習很快抓到了林婧語的興趣點,兩個人瞬間就聊嗨了。

林宛白看著小習,這人還真有兩把刷子,能把林婧語哄的這樣高興,也不簡單。她的手機震了震,她低眸看了一眼,是傅踽行發來了信息。

【到了么?】

到沒到他還不知道?她把手機舉起來,回了一個微笑。

傅踽行:【你們先在那邊多住兩天,我讓蓉姨打了包把你和媽的行李寄過去。】

真是周到,她發了個謝謝的表情。

傅踽行:【在外面多注意安全,晚上盡量少出門,上山的時候,走慢一點,不要摔跤……】

他發了很長一串,囑咐了很多,林宛白仔細看完,感覺他這是在照顧小學生。好像她什么都不懂似得。

她暗自吐了口氣,找了找表情包,找不出一個符合心境的表情,索性就不回了。

林婧語這會注意到她,湊過去,正好看到傅踽行的長篇大論,雖然只刮了一眼,但看清楚第一句話,多半就能猜到這一整段的內容為的是什么。

小習也是個識趣的人,該多說的時候說,不該說的時候,就把自己當成是透明人,安靜的坐著,看著窗外。

"怎么了?"

"沒,你聊完了?"

"話肯定是聊不完的,你擺著這個臉,我也聊不下去了呀。"

"我不是一直在笑?"

林婧語拿了鏡子出來,擺在她眼前,果然不看不知道,原來她還真是一直擺著臭臉。嘴角斜斜向上,很不屑的樣子。

林宛白別開頭,揚唇笑起來,把鏡子揮開,"您可真是我親媽。"

小習安排了當地最好的酒店,給她們母女兩開了個豪華套房,把她們送到房間門口,放下自己名片就先走了。

兩人進門,林婧語先看了看環境,還算不錯。安頓好后,林婧語就給陳松源打了電話,報平安。

林宛白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她,仍然是幸福的樣子。

老夫老妻聊了很久的電話,才掛斷。

林婧語心情還不錯,"晚飯準備吃什么,我餓了。"

"找小習。"

"也對。"她欣然的拿起手機,給小習打了個電話。

不到十分鐘,小習就按下門鈴,林婧語已經準備好了出門的行頭,林宛白還賴在沙發上,"我不去。你去吧。"

林婧語也不勉強,"回來給你帶吃的。"

片刻,這套房里就顯得格外清凈,林宛白直接躺在了沙發上,無所事事的刷微博。關于她的事兒,還沒有消停,并且她的小號被挖出來了,評論爆炸,有罵她的,也有寥寥幾個覺得她有真性情的。

當然,這種言論很少,即便有,也會被一群人圍攻到刪評。

連小號都被扒出來,她真好奇是網友真的厲害,還是有人在推波助瀾,準備壞了她林宛白的名聲。

那個周荃在兩個小時之前了個博,【真叫人心寒。】

也就那么一會,評論人數就過萬了。

很多人支持她,讓她不要慌,也有讓她小心一點,畢竟人家財雄勢大,自己妹妹都不放過,就不要說是她一個無背景的舞蹈演員。

林宛白看了一會之后,就把微博給關了。

傅踽行的信息又跳出來,【記得吃晚飯,不要減肥。】

她把手機放下,從箱子里翻出睡衣,就去洗澡。

進去之后,才發現里面所有的日用品,細微到牙杯,都是她喜歡的款式。

要不怎么說,傅踽行是個完美丈夫呢,確實是太完美了。

他好像把她吃的很死,了解她的一切,連生活里的細枝末節都給了解的透徹。

林宛白洗完澡,在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全是葡萄酒,她選了一瓶白葡萄酒,打開來喝了一口,很符合她的口味,她拎著在落地窗前的貴妃椅上躺下來,窗外是城市的夜景。

她喝一口酒,把杯子擱在旁邊的桌幾上。

手機正好響起,來電是韓忱。

她劃開,摁了免提。

網絡上的新聞他也看到了,猶豫了好一會,才給她打的電話。

可電話接起來,他突然又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反倒是林宛白先說話,"吃飯了么?"

"吃過了。"

"現在在做什么?"

韓忱:"寫簡歷。"

"投傅氏。"

韓忱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傅氏集團是她夫家的公司,她讓他去傅氏做什么?

林宛白等了一會,見他一直沒做聲,又問了一遍,"聽見了么?"

"我考慮一下。"

"聽我的。"她態度挺強硬的。

"投了也未必進去。"

"我相信你啊,你的履歷我都看過,我覺得沒問題。"

"為什么?"他默了一會,才問出口。

"難道你想去小公司?去小公司的話,你欠我的錢,多會才能還完啊。"

韓忱默了一會,才淡淡開口,"我知道了。"

當他把那些債務列出單子,交給楊汝月的時候,他的人生就不是由他自己說了算了。

"你忙吧,我掛了。"林宛白掛了電話,無所事事之下,搜了一下當地熱門娛樂場所。

最后還是放棄,丟了手機,舒舒服服的睡覺。

林婧語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了飯,林宛白只吃了一點,在林婧語嘮叨之前,先回了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小習過來帶著她們去市區逛了一圈,走了幾個簡單的景區。

第三天,傅踽行發過來的行李到了。

兩個大箱子。

第四天,他們正式出發去峨眉山。

先乘坐觀光車到達雷洞坪,而后小習給了兩條路線,一個是徒步到達金頂,差不多三個小時,另一條路線則是徒步到接引殿,然后乘坐纜車。

林宛白說:"既然來拜菩薩,總該誠心點,走上去吧。一會下來再坐攔車。"

林婧語對自己的體力沒有信心,但女兒說了,她也就依著。

她知道她心情不好,她不愿意說,但總要有個發泄口。

若這三個小時,能讓她心思舒坦一點,也沒什么,就是浪費一點體力和時間而已。

他們走的不快,走走停停,沿路看到好的風景,拍拍照片,倒也不覺得辛苦。林宛白平日里有健身,所以這三個小時的路程,對她來說小意思而已。

快要金頂的時候,林婧語吃不消要休息,找了個石墩坐下來。

林宛白站在旁邊,呼吸新鮮空氣,海拔稍微有點高,越往上就越累,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胸口好像壓著東西似得,走路要慢一點,走的太快,氣很急。

林婧語長那么大,頭一次爬那么高的山。

這會臉有點發白。

小習給了巧克力,補充一點能量。

"媽,你以后得跟我一塊去健身,不能偷懶。"

"算了吧。你不要為難我了。我現在已經后悔聽你的了,剛才就該讓你自己爬山,我坐攔車。"

"坐纜車多無聊,會錯過很多風景的。你得感謝我才是。"

林婧語斜她一笑,哭笑不得。

休息了大半個小時,林婧語才起身,林宛白扶著她,兩人一塊往上走。

林婧語說:"你啊,有什么心里事兒就說出來。你知道家里人都會支持你,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媽,你想多了,我只是在菩薩面前表現誠意。"

"你以前不是不信么?"

"現在信了,不算晚吧。"

登上金頂,林宛白被四周的一片云海所震撼,感覺像是到了天上似得。

在小習的指引下,兩人去了金頂中心,拜十方普賢菩薩。

游客很多,紛紛都在朝拜普賢。

林婧語擠到了最前面,在那里用心的拜,不知道在祈求什么。

林宛白沒進去,她站在外圍,看著祥和的菩薩,太陽的瞎逛照在佛像的寶頂上,有光線反射出來,就像是佛祖在普度眾生,散發出來的佛光一般。

這樣的景觀,讓林宛白心境意外的平和,整個人都軟化了。

她閉上眼,同樣虔誠了拜了拜。

在她閉眼的時候,站在附近的小習偷偷拍了照片,給傅踽行發了過去。

等林宛白拜完,她走過去,說:"這邊的菩薩很靈驗的。"

"感覺出來了。"

"有沒有許什么愿望?"

"當然是家人平安,身體健康啊。"

話音落下,林婧語從人群里出來,開開心心的朝著這邊過來。

林宛白在人少的位置,拍了個照片,然后發了朋友圈。

得了不少贊。

她們在金頂待了好些時候,看了晚霞,才坐纜車下山。

坐纜車的人很多,要排隊,在小習的努力下,她們只等了半個小時就輪上了。坐著纜車下去,也能觀賞到不一樣的風景。

林婧語這會心情很好,臉上一直都掛著很慈祥的笑。

下纜車的時候,有個人站在旁邊,林宛白一抬頭,心里震了一下。

因為纜車是不停的,下去動作要快,她愣神之際,人已經被拉了下去,一個踉蹌便入了某人的懷里。

這人前一刻還給她發無關緊要的信息,這會人卻到了眼前,林宛白有點沒反應過來。

她被他抱在懷中,仰著頭,訥訥看著他。

傅踽行淡淡笑著,等她站穩后,松開了手,轉而看向林婧語,"媽。"

"嗯。"她笑著點點頭。

林宛白這會回神,下意識拍掉他的手,說:"你怎么來了?"

"事情交代的差不多,就過來了。外公也不放心你們兩個女人單獨在外面,正好我手頭上沒事兒,就過來陪你們。"

"外公這是多此一舉,哪有那么多壞人。"

傅踽行笑而不語。

林婧語嘖了聲,笑著說:"阿行來了挺好的,我就覺得該有個男人在,就能拿拿東西提提包什么的,也安心有點。"

林宛白不服,"我不是一直在給你拿包么?哪要你動手了。"

林婧語不理她,看著傅踽行,問:"那我們現在準備去做什么?有安排么?"

"先去吃飯,已經訂好了地方。剛剛拜完佛,就吃一頓齋飯,可以么?"

"可以可以,想的很周到。"

林婧語笑瞇瞇的,而后跟著小習一塊走在前面,給這小兩口留足夠的空間。

傅踽行能追過來,林婧語心里還算舒服。

她這寶貝女兒,本就應該是被人寵在手心里護著的。

林宛白壓下心里冒出來的喜,斜了他一眼,說:"不是叫你在家里休息?跑來干嘛。"

"不是說了,外公吩咐的。"

"騙人。"

"我不會騙你。"

林宛白嘁了一聲,不說話了。

默了幾秒,傅踽行問:"山上好玩么?"

"還行,風景不錯。"

"求了什么?"

"無欲無求。"

他笑了笑,并未說什么。

一行人到了餐館,入了包廂。

游了一天,林婧語早就累了,三個人落座,小習和她的同伴去了別處。

傅踽行給倒了茶水,分別放在林宛白和林婧語的面前。

林婧語這會才想起來,傅踽行此時身上還帶著傷的,"其實你身上有傷,該是在家里好好歇著的,這么舟車勞頓,身子怕是吃不消。"

林宛白坐在兩人中間,她端著杯子,無謂的喝茶。

林婧語視線越過她,看向傅踽行。

兩人就隔著她,一來一回的說話。

她依然能夠淡定,好像四周圍有屏障一樣,將他們的話全部阻隔,自得其樂。

林婧語說:"可惜我家小白不會照顧人,你要自己多擔待一點。"

"小傷,不需要她照顧的。"

"我們家小白,自小就是被人寵著長大的,所以啊她嫁的老公,也得需要有我這般的心思。可以一輩子寵她愛護她,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林宛白余光瞥過去。

林婧語笑容和煦,還是那副慈祥的表情,可這話里話外,全是對傅踽行的提醒。

林宛白覺得其實沒必要,要靠著長輩監督的男人,并不是她想要的。

桌子下,她輕輕踢了踢她的腳,讓她少說兩句。

林婧語依言,換了個話題,簡單聊了聊他的公司。很快齋菜上來,話題戛然而止,開始吃飯。

晚上回去酒店,林婧語換了個房間,把套房讓給他們小兩口。

林宛白沒多言,免得林婧語又想東想西,拉了傅踽行就回房間。

"我只是來看看你,明后天就走的。"傅踽行說。

"嗯。"她找了睡衣,準備去洗澡。玩了一整天,她這會也覺得累,兩條腿也很酸,只想洗完澡就睡覺,其他什么也不愿意想。

她找到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傅踽行給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被她翻的亂七八糟的箱子和柜子。

林宛白今天是真的累,她是想舒舒服服泡個澡,可沒有想到的是,泡完,從浴缸里出來的時候,腳下打滑,加之腿軟,根本沒有自救的機會,直接摔在了地上。

屁股溝傳來的疼痛,讓她眼淚都下來了。

疼的話都說不出來,她想自己起來,結果一時竟然動都動不了。

她盯著那扇門,猶豫了一下,最后沖著門大喊了一聲,"傅踽行!"

可惜,她把門反鎖了,傅踽行也進不來。

"怎么了?"隔著門板,他的聲音真有穩定人心的本事。

林宛白說:"我摔倒了。"

她很憋悶。

過了一會,傅踽行就用鑰匙開了門,他立刻進來,拉下浴巾,將她整個人蓋住,然后把她抱起來。

這會,她很乖順,拽著他的衣服,疼的臉都白了。

傅踽行把她放到床上,"要不要去醫院看下?"

"等等。"她覺得還不至于。

這疼痛也沒有辦法轉嫁,傅踽行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輕輕摩挲她的手背,"很疼么?"

她眼睛都紅了,應當是很疼的。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疼,一絲都不能忍。

他并不敢輕易的抱她,怕她反感,只能蹲在床邊,握她的手。

林宛白過了好一會疼痛感才稍微輕了一點,她看著他,說:"你給我唱個歌吧。"

"我不會。"

"唱國歌,這總會吧。"

傅踽行哭笑不得,過了一會,他還是按照她的意思開始唱歌,當然不是國歌,但也不是情歌,卻勝似情歌,"世上只有小白好……"

這歌詞一出來,林宛白就噗嗤笑出了聲。

傅踽行倒也不受打擾,繼續往下,唱的特別慢,咬字清晰。

林宛白聽到一半,就聽不下去,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別唱了,難聽死了。"

他沒有避開,由著她捂住他的嘴。

他的嘴唇觸碰到她的掌心,有點癢癢的。

這氣氛突然就發生了變化,不過瞬息之間。

林宛白立刻收回手。

傅踽行沒有什么異常,只問:"還疼么?"

"還好,比剛才好一點。"她別開頭,因為剛才突然的伸手,身上的浴巾落下來一半,露出大片的皮膚。

但傅踽行不是常人嘛,自是抵擋得住。

傅踽行去倒水,還幫她把衣服拿過來。

"還是要起來走走看,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要及時去醫院。"他把衣服遞過去,"你先換衣服。"

林宛白喝了口溫水。然后接過衣服。

傅踽行把杯子拿回來,就轉過身。

林宛白看他一眼,把身上的浴巾拿下來,把衣服穿上。

她起來走了兩圈,稍有不適,但并不是很痛,應該沒什么大礙。

……

周荃在打第三篇長文的時候,被人從家里面帶走。

她醒過來的時候,人躺在一塊板子上,睜開眼,看到兩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站在那里。

她猛地動了一下,除了兩條腿能動,身體和雙手都被綁的死死。

"你們,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他們不說話,面具下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在她掙扎的差不多的時候,倏地伸手,扣住了她的腳踝。

其中一個男人,冷冷的說:"聽說你是跳舞的。"

周荃嚇的要命,用力吞了口口水,說:"別指望我會屈服,你們要是真的對我施暴。我就一定要讓林宛白身敗名裂!"

她渾身發顫,可語氣還是強硬的。

男人陰測測的笑,手上多了一把手術刀,泛著光,"一個舞者,最重要的應該是要有一雙完好的腿。如果這條腿廢了,是不是就說明她的職業生涯也算是毀了?"

周荃再次掙扎起來,可男人的雙手就像鐵鉗子一樣,她根本沒辦法動。

"我給你十分鐘的考慮時間,要么閉嘴,要么你繼續在網上造謠。可造謠是要付出代價的,更何況林宛白可不是你隨便造謠的起的人,代價要你一雙腿,怕是也不過分吧?"

周荃咬著牙,"所以你們是林宛白派來,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封我嘴的,是么?"

"不是。"

她笑起來,"行啊,這雙腿,有本事你們就拿走。現在所有關注這件事的網民都關注著我,我倒是要看看,我這雙腿沒了以后,網民會不會放過林宛白!"

"這個世界是有公道的!是有法律的!她以為她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么?!"

男人沒有插嘴,就由著她罵人發泄。

十分鐘過去,男人敲了敲她身下的木板,"告訴我,你的選擇。"

周荃在最后一刻選擇了閉嘴,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保住自己才最重要。

"希望你守信用,如果讓我發現你繼續造謠,下一次就沒有十分鐘的時間讓你考慮了。等你醒來,你將一無所有。"

周荃抿著唇不說話,他們竟然守信用,真的把她給放了。

等她二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家里。

她醒來第一時間就想去警局報警,走出家門口后,她又停住,心想著這些人肯定在暗處觀察著她,現在去警局,肯定是會被他們發現的。

她退了回去,走到書房,電腦還開著,連本她寫好的第三篇文章都還在。

她猶豫再三。只是將文件保存,并沒有發出去。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然而,時間并沒有給她從長計議的機會。

周荃在沉默了一周以后,出了車禍,廢了雙腿。

……

正好,林宛白他們走完四大名山回程。

到機場,就被記者給包圍了。

記者三連問。

"林小姐,聽說你剛拜完佛回來,是因為做了虧心事兒心虛,怕遭報應,去向菩薩懺悔么?"

"林小姐,周荃出車禍,雙腿被判定終身殘廢,再也不可能登上舞臺,這事兒您在拜佛的時候,知道么?"

這時,有個女記者,諷道:"林小姐,您這是去拜佛,還是借著拜佛的由頭害人?在菩薩面前干壞事兒,小心遭報應的哦。"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涌上來,七嘴八舌,尖銳的問題一個個往外拋,明嘲暗諷,聽的林婧語脾氣都上來了。

所幸,林舟野來的及時,幾個保鏢迅速將這些記者強行分散到兩邊,然后帶著林宛白和林婧語上車。

車門關上,喧鬧聲隔絕在外,耳根子瞬間清凈。

林婧語低低的罵了一句,說:"這些記者是不是都瘋了?"

林宛白:"究竟怎么回事兒?"

林舟野仍是一臉溫和的笑,說:"那個女人自己走路不長眼出了車禍,把這個鍋扣你頭上了。她還報警,跟警察說,是你蓄意謀害,車禍是你找人做的。她還自己找了權威媒體,跟他們爆料,以受害人的姿態,希望媒體能夠幫助她。"

"你也知道,這世上總有一些'正義之士',在他們眼里有錢人骯臟的要命,她正好找對了人。一拍即合,就成了現在這副爛攤子。這一點,許是要歸功到你丈夫的頭上。"

"這話什么意思?"林婧語問。

"原本這事兒是交給傅踽行去辦的,我還真沒想到,會砸在他手里。"

林宛白:"做這事兒都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你別在這里隨便下結論。"

林舟野點點頭,"是,我隨便一說,你隨便聽聽。要真不是他的問題,我說一說,也不會就真是他的錯了不是?"

林宛白也不與他多做爭辯,免得要吵起來。

一路舟車勞頓,林宛白也累的慌。

她對這種輿論,并不是太放在心上,只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不明事理的,便信以為真。

大多小老百姓生活艱苦,多多少少有點仇富。媒體記者也就是認準了這一點,才把事情鬧的這樣大。

當然,保不齊也有人在背后做小動作,讓事情急轉直下。

而且,這件事會影響到生意上的利益。

車子遇著紅綠燈停下來,林宛白說:"去警局。"

林舟野回頭。

林婧語不高興,"去警局做什么?那些事兒你不用掛心,你爸爸你外公,還有舟野都會幫你解決的。"

"警方不是找過我么?既然我有嫌疑,就應該配合警察將事情調查清楚。等事情查清楚了,我會讓這些喜歡亂說話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林舟野嘴角微微揚起。

林婧語說;"就是要去,也不用急于一時嘛,明天再去也不遲。"

林舟野:"大姐說的沒錯。"

"趁熱打鐵啊,那批記者都跟在后面,就讓他們實時報道唄。"

林婧語抓著林宛白的手,滿眼的憐愛,"真是無妄之災,怎么會遇到這樣的瘋子。"

而后,林舟野讓司機轉了道,去了警察局。

林宛白在警局待了將近兩個小時,配合警察的工作,做了筆力,她還把自己的手機交出去,提供最大的權限,讓他們去查她的通話記錄,短信內容。

她本來就問心無愧,自然不怕警察來查,她最好查的越仔細的越好。

最好能查出幕后的人,她倒是要看一看,究竟是誰,這般費心思,要毀了她的名譽。

回到家,傅踽行正好從老爺子的書房出來。

兩人打了照面,林宛白這會累的慌,一心回房睡覺,連招呼也沒跟他打。

林婧語聽進去了林舟野的話,她怒氣沖沖過去,壓著嗓子,說:"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連這么一點小事兒都辦不好么?"

"現在還讓小白背負那么多罵名,這網上的人都把她罵成什么樣子了。當初,當初瑤瑤的死跟她有關系么?一點關系都沒有,那個,那個周什么的女人,真的應該去檢查一下腦子。誰能知道這游輪會發生意外?誰也想不到的事兒,怎么好怪人?"

傅踽行垂著眼,耐心又安靜的聽著林婧語的怨言。

林婧語只說了幾句,便忍下了,看了他一眼,嘆口氣,說:"你要知道小白對于你來說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你得保護她,你要是保護不了他,就算她再怎么喜歡你,我也不會再讓你們在一起。"

"明白。"

見著他這副模樣,林婧語心里十分不痛快,甩手便回了房間。

林舟野靠著樓梯扶手,立在那里,臉上似笑非笑,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他抬眼,與之對視,而后露出淺淡的笑,算是打了招呼。

"舅舅,有什么想說的么?"

林舟野搖搖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傅踽行便回了房間。

林宛白在洗澡,東西丟的到處都是,他把包手機等撿起來,把箱子放到一邊。

一小時以后。林宛白出來。

皮膚都洗的微微發紅,毛巾包著頭,身上是一套卡通的睡衣,有幾分可愛。

林宛白看他一眼,徑自走到梳妝臺前,隨便搞了一張面膜,貼在臉上,剩下的精華擦在手上和脖子上,"我去過警局了,也大致知道周荃跟警方報案的內容。她說車禍前一周,她被人綁架,那些人威脅她讓她別在網上瞎逼逼,不然就砍掉她的雙腿。是你做的么?"

"為什么會覺得是我做的。"

"林舟野說你在處理這件事。"

他扯了下嘴角,"做錯了么?"

"錯是沒錯,就是后來的車禍,似乎來的有點巧了。你做這件事的時候,有誰知道?傅家有人知道么?"

她的思路倒是很清晰,"周荃只是一個三流舞蹈演員,在這件事之前她不過只有幾千個粉絲,活粉都很少。我不覺得這樣一個人,只是在網上寫了一段稿子,就能引起那么多人的注意。然后一發不可收拾,她的微博一夜之間能漲粉幾十萬幾百萬。"

"我雖然是閑置在家里的米蟲,但也不至于是個智障。我也相信,我看得明白的事兒,你也應該看的清楚。這件事究竟是沖著我,還是借著我沖著你來,一目了然。外公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肯定有他的理由,你說對不對?"

林宛白說完,手里的精華也都吸收完了,她起身走到床邊,躺了下來,說:"好累,還有點餓。"

"我跟傭人說過了,一會就把吃的送上來。"

"好。"她呈大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應了一聲之后,便不再說話。

沒多久,她整個人都松弛下來,呼吸平穩,似是睡著了。

傅踽行看了下時間,起身過去。膝蓋壓在她的腿邊,一只手撐在她臉頰一側,微微俯身過去,拿掉她臉上的面膜。

她是真的睡著了,腦袋微微側到一邊,整個人收拾松弛的狀態,沒有任何防備。

她的皮膚白嫩又細膩,剛敷完面膜,更加瑩潤有光澤。傅踽行沒有立刻抽開身,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微的有些出神。

當他的手指快要觸到她臉頰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林婧語進來了。

他下意識的收回了手,正欲從床上下來,林宛白被吵到,她翻了個身,整個人一縮,伸手勾住了他的大腿,然后緊緊抱住。

林婧語看到這場面,老臉紅了一下,什么也沒說,立刻退了出去。

傅踽行稍稍動了動。林宛白抱的很緊,無法掙脫,除非她自己放手。

他彎下身,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頰,軟的聲音叫她的名字,"小白。"

她沒什么反應。

拜大佛是要爬山的,連著幾天舟車勞頓,不停換酒店,她睡的不好,吃的也不怎么樣。身體差不多到了極限,現下睡著,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而且吵都吵不醒的那種。

林宛白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抱到了如來佛祖的大腿,高興的要命,不知道是誰生日,好多仙女在跳舞,她看到眼前滿滿一桌子的美食佳肴,口水都流下來了。

這時,突然上來一道大菜,好幾個人扛著,林宛白見了,有點好奇,等他們放下以后,林宛白松開了佛祖的大腿,湊過去看了一眼。結果那巨大的盤子上,放著的竟然是傅踽行,身上還扎著蝴蝶結。

緊接著,她耳邊好像有人在問:"想吃么?"

她點點頭,舔了舔嘴唇,"想。"

然后整個場景都變了。

……

等林宛白從夢里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抱的是傅踽行的大腿,并且流了他一腿的口水。

她看到他的臉,頓了幾秒以后,蹭一下坐了起來,臉頰一陣發熱,突然有點尷尬。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外面的天徹底黑了,她的肚子適時的叫了一陣。

傅踽行半個身子都坐麻了,此時仍然保持剛才的姿勢沒動。

兩人面面相覷,時間好像靜止一般,誰也沒動,也沒人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有幾分古怪。

此時,林宛白腦子里還是夢里的場景,很少香艷火辣,她整個人有點燥熱,胸口很漲。

她坐在床上,盯著他的大腿發呆,喉頭滾動了一下。

半晌,她才稍稍回神,抬眼看過去,說:"你干嘛不動?"

"我腿麻了。"

"你干嘛不叫醒我?"

"不想打擾你的好夢。"

林宛白心里咯噔了一下,皺了下眉,這話很有深意,"什么意思?"

他倏地揚唇,笑了起來,笑的特別的好看,閃到了林宛白的眼睛,她眉頭更緊,"你笑什么?"

他搖搖頭,沒說話。

林宛白心砰砰跳,人有點燥,也不與他多說,迅速下床去洗臉。

等她清醒了出來,傅踽行也從床上起來了。

他站在床邊,問:"是我去給你弄吃的上來,還是一起下去?"

"一起。"林宛白揉了揉臉頰,與他一塊出門,"我剛才是不是說夢話了么?"

"沒有。"他否認,可那笑容,卻不像是說的真話。

"我說什么了?"她累極的時候,睡覺會說夢話。甚至于,還能夠跟人對話,問什么說什么的那種。

梁知夏有一次與她一塊外出,兩人睡一床,大晚上就被林宛白的夢話吵醒,然后嘗試性與她對話,竟然成功了。

關鍵問題是,這種時候,問的問題,一問一個準。

"真的沒有。"

林宛白擰著眉毛,瞥他一眼,還是不怎么相信他說的。

這個點,家里傭人都進了房間。

客廳里沒人,兩人去了廚房,傭人都專門給她準備好了飯菜,但林宛白不想吃,她緊緊站在他的身邊,他走哪兒,她就跟哪兒。

傅踽行:"想吃什么?"

她沒說話,只是抬眼,一雙眸亮晶晶的望著他,眼里含著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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