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地方從安保人員勘查完,我就讓人給封了。兩年沒去,應該問題不大。”
聽到任清風的話,區(qū)離愁死寂的心開始燃燒起來。看著他接著說。
“你要是去案發(fā)現場,我現在就可以安排。”
“那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出發(fā)?”
區(qū)離愁見到人情如此著急,心里立刻感激起來。激動的站起身向無塵道長彎腰致謝。
“清風,我有話跟你說。”
無塵道長看到任清風轉身準備出去,急忙喊了一聲,帶著他到了里屋。
向門口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這才說。
“清風,這孩子身上有一股氣勢,你看出來了嗎?他身上的這股戾氣應該是那個兇手故意留下的。如果這股戾氣不除,貿然把人救了,有可能是好心辦壞事。”
“什么有可能是好心辦壞事,那就是好心辦壞事。”
說話的時候,任清風的眼睛閃過一絲冰冷,冷笑一聲,接著說。
“這人用心險惡,明顯是想讓區(qū)強青親手殺了自己的爺爺,然后讓他奧會一輩子。我只是好奇,他與區(qū)家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讓他如此喪心病狂。其次才是他怎么會這種古老的技藝,貌似運用還十分得心應手。”
“行,你小子真行。這話算我白說,也讓我白白擔心。這樣,你帶著德方一起去。我發(fā)現,這小子跟你一次,比我教他半年都管用。”
“好。一會兒清瑤還要來,你看著給她們找個地方住下。有什么事,我給你電話。這件事情,我總感覺還要你出手。”
“為什么?”
看著任清風,無塵道長捋著胡須,笑嘻嘻的看著他問。
任清風見到無塵道長的樣子,立刻明白,這貨知道最后需要他出手。氣惱的看著他說。
“我就說你沒安好心,你們師門的事情我不管。”
“你不管?”
見到任清風一副撂挑子的樣子,無塵道長立刻鄙視的瞟了他一眼,嚴肅的說。
“清風,你別忘了。從嚴格意義上講,你是我?guī)熓遄妗_@事也是你的事情。至于我出手,就讓德方代表。有你壓陣,任這小子折騰,也不會逃出你的手掌心。”
聽到無塵道長承認自己是他的師叔祖,任清風無奈的說。
“無塵道長,看在你承認我是你師叔祖的份上,這個忙,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
無塵道長聽到任清風答應了下來,心里的石頭落了地。不過,看打他賤兮兮的看著自己笑。立刻警惕的問。
“你什么意思?你是我?guī)熓遄孢@件事情絕對不能公開。要不然,我還怎么在江湖中行走?不行,這事說什么都不行。”
“我可沒說這事,是你自己說的。”
說著,任清風看了一下時間,正好到了飯店。無奈的攤攤手,說。
“你看讓你墨跡的都到飯點了。我們還是吃完午飯再走。”
吃過午飯,任清風給柳清瑤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這里的情況,跟著區(qū)離愁的車去了臨市,溪水。
看到溪水是一個四面環(huán)山的縣級市,洪一天感覺四周綠油油的十分愜意。忍不住鼓動任清風。
“清風,我看鋼廠的事情結束,來這里開發(fā)個旅游怎么樣?”
“一天哥,你只看到四周綠山就開始沖動了?這可是投資的禁忌。投資,最怕的就是沖動。”
“也是。”
洪一天聽到任清風的話,傻笑著,接著說。
“那就等了解之后再說。”
兩人說話的時候,他們被區(qū)離愁帶進一個半山腰的別墅區(qū),停在中間位置的一座別墅前。
下了車,任清風帶著德方圍著別墅先轉了一圈。
轉到房后,任清風和德方不約而同的一起看向對方一眼,接著盯著二樓的窗戶冷冷一笑。
“有意思。”
進了別墅,兩人直接上二樓,看了一下窗臺。
窗臺沿上竟然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灰塵。試著推了一下窗戶,“吱”的一聲,竟然沒有鎖死。
兩人立刻警惕的檢查起廁所,一塵不染。
沿著一塵不染的地方,兩人到了主臥室。
經過一番檢查,兩人確定,廁所、主臥和兩者之間的連接處經常被人打掃,但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區(qū)離愁忍著悲痛來到二樓,看著整潔的廁所、主臥,頓時大吃一驚。等著瞪著大眼睛,看著任清風,問。
“清風,這事怎么回事?難道這兩個房間有人維護?”
“區(qū)爺爺,如果這兩個房間沒人維護,這個怎么解釋?明顯有人定期來這里打掃。你們發(fā)現強青是不是在這個床下?”
說著,任清風指著臥室的床問了一句。
“嗯。就是這個床。”
見到區(qū)離愁擦著眼角說話,任清風也沒再繼續(xù)問,而是趴在床底看了起來。
整個房間已經被收拾的干干凈凈,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清風,要不我們幫著把床拆了看看?”
洪一天看到任清風的臉色凝重,一猜就知道他現在沒有發(fā)現任何問題。繼而提醒了一句。
“嗯。”
應了一句,任清風站起身看著房間里的其他地方。
得到任清風的回應,洪一天帶著邱家懷、莫氏兄弟把床拆解起來。
“清風,你看看這個。”
任清風帶著德方正在窗臺仔細的看著,聽到身后洪一天喊了自己,急忙跑過去看了起來。
一個黑色的香囊放在床箱里,聞著有股淡淡的中藥味。
聞完,任清風遞給德方,讓他仔細的聞了聞。接著問。
“知道這是什么嗎?”
“不知道。”
搖著頭說著,德方又把手里的香囊給任清風抵了回去。
接過香囊,任清風又確認一次,冷冷一笑。接著說。
“這人不是你的師兄,也和你是同門。這是‘迷魂囊’。看來區(qū)強青的病比想象的好治多了。這東西,如果聞上一個小時會陷入昏迷;聞上兩個小時,腦神經會麻木;聞上三個小時,就會變成強青這個樣子。幸好這個香囊被人誤以為沒用,要不然我也會馬失前蹄。”
解釋完,任清風回頭看著莫老大,接著說。
“大哥,麻煩你和二哥回家給我取點東西。”
莫氏兄弟聽完任清風的授意,下樓開車回了中北。
區(qū)離愁看到任清風對自己孫子的病信心滿滿,立刻張羅著回自己別墅休息。
看著區(qū)離愁的熱情,任清風擺擺手說。
“區(qū)爺爺,你讓人推著強青每個房間、每個房間不停的走。見到他流眼淚的時候,叫我就行了。我看這個別墅是個風水寶地,咱們就在這里生火做飯。你找人趕緊過來打掃一下,以后就住在這里享受天倫之樂。”
聽著任清風話音里沒有調侃的味道,看著他的眼睛里充滿真誠,區(qū)離愁不解的說。
“清風,不瞞你說。買這套別墅的時候,我的確找人看過,說這里是風水寶地。這里要真是風水寶地,我們家還能出這么大的事情?”
見到區(qū)離愁一副憂傷的樣子,任清風扶著他坐到沙發(fā),安慰說。
“區(qū)爺爺,咱們的飯量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有的人吃一碗,有的人吃三碗。人生的經歷也一樣,看淡點就好了。說不定你過了這個坎,后面就會幸福起來。沒有起起落落的人生,那就不是人生。大海之所以壯觀,不是大,而是變幻無窮的魅力。我看,你還是趕緊找人把我說的這兩件事情做起來吧。”
洪一天聽到任清風的話里有話,剛想問一句。但,看到他看向自己不許多嘴的眼神,把到嘴的話又咽回了肚子里。跟著寬慰區(qū)離愁說。
“區(qū)爺爺,這事我建議你還真的聽清風的。他可是有個外號,叫‘神算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