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把黑森也四郎送到關押地,任清風等人趕緊回到賓館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吃過早飯。趙吉國從關押地回來說了一下情況。
海北國的人已經過來,他們的意見和這邊的一樣,直接對黑森也四郎秘密處置。他們此行目的,只想對以前的事情進行核實,秘密結案。
聽到趙吉國的話,任清風等人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眾人明白,如果把黑森也四郎帶回海北國,一旦發生意外,后果不堪想象。只有把他秘密在中北就地正法才是萬全之策。現在知道了答案,任清風笑著說。
“吉國哥,那我們一會兒就撤了。鋼廠的事情可能這幾天就有結果,忙完鋼廠的事請你吃飯。”
“謝謝。把黑森也四郎的事處理完,我連夜還要回燕京匯報。吃飯的事情就先掛在賬上。不過,你別跟我耍心眼,這事我可是給單獨記賬。”
從賓館出來,任清風給吳江華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鋼廠的最新進展。聽到海北國那邊很消停,任清風的心才算落了地。
方富貴本想跟任清風三人一起去周正那邊,但想到老爸那邊還在擔心,先去了他的辦公室。
方大綱聽完兒子的匯報,笑著說。
“你現在已經跟隊里請了假,要是想跟著清風見識見識,就跟著去學學。我看清風這孩子真心不錯,幸虧他心地善良,要是有點壞心,我看,就你們幾個加上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小子,將來是個人才。不過,我看他的心似乎對什么都很平淡,沒有掠奪性,就喜歡平淡無憂的生活。這倒是像我們這個年齡的人。”
聽到老爸同意自己跟著任清風待幾天,方富貴立刻起身告辭找任清風去了。
找到任清風的時候,他正在茶館和周正、吳江華商議著鋼廠的事情。
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明朗,海北國那邊因為黑森也四郎的消失自亂陣腳,已經沒了任何心思琢磨鋼廠的事情。
晚上,大家吃飯的時候,海北國人離開中北、黑森也四郎就地正法、小泉二郎帶來感謝等事,逐漸明朗。
吃完晚飯,任清風帶著洪一天、邱家懷回了別墅。
一進別墅,任童童看到老爸回來了。立刻跑過去讓他抱著自己。
看到席慕蓉、張小英等孩子都在這里,任清風立刻板著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
“我現在宣布,明天我請大家一起去游樂場玩。”
孩子們看到任清風嚴肅的表情,頓時鴉雀無聲。但,聽到他的化后,有高興的歡呼雀躍起來。
“爸爸,爸爸你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柳清瑤帶著眾美女剛進客廳,聽到里面充滿歡笑,疑惑的看著席慕蓉問。
“慕容,這事怎么回事?大家看著怎么這么高興?”
“當然高興了。”
席慕蓉說著,乖巧的結果美女們的包,掛到墻上,接著說。
“剛才清風哥說明天周末,帶著我們去游樂場玩一天。”
“嗯,是該出去玩玩了。這段時間凈忙工作,都快把你們忘記了。那明天咱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晚上在青城觀住。”
“好,好。我都很久沒見到過無塵爺爺了。”
眾人又聊了一會兒,上樓休息了。
看著兒子睡著,任清風盯著天棚輕輕嘆了一口氣。
嘴邊的肉,吃不著的滋味真是難受。
聽到任清風的嘆息,柳清瑤轉過身,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在他耳邊小聲說。
“別不開心了,等一天哥三個走了,我好好補償補償你。”
見到媳婦的善解人意,任清風高興點回敬一個吻,天天的睡了過去。
帶著眾人來到游樂場,任清風聽到電話響了起來,看到是德方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清風,師父讓你趕緊來觀里,有人要大鬧青城觀。”
聽到德方聲音里的緊張,任清風立刻感覺毛孔都豎了起來。找到柳清瑤說了一聲,帶著莫氏兄弟、洪一天、邱家懷先去了觀里。
從車上下來,看到一輛救護車停在道觀門口石階上,眾人禁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鬧事的唱哪出戲?竟然還敢把救護車放在門口?這是準備唱那出戲?
一進道觀,看到院子里香煙渺渺,一排安詳的氣派。任清風帶著眾人繞道剛剛修好的居士樓,看到德方正著急的等著。趕緊上前打了聲招呼。
“德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門口怎么還有一輛救護車?”
“認識坐救護車來的,師父從沒有見過這種病癥,讓我用最嚴厲的方式把你最快找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進到德方一臉顏色的神情,任清風等人趕緊跟著他進了居士樓的一層。
無塵道長看到任清風趕來,急忙起身給身邊的一位老者介紹。
“這位是任清風,你孫子的病還是讓他幫著瞧瞧。”
雙鬢斑白的老者,看到任清風年紀輕輕的樣子。看著無塵道長,尷尬的說。
“這。。。這。。。”
想到自己是蔣宗德介紹來的,就算有意見也不能當面表現出來,只能把后面質疑的話咽了下去。悻悻地說。
“好吧。”
“區老弟,你放心。如果清風看不了這個病,你那里也就不用去了。你我都是馬上入土的人了,騙你有什么意思。”
聽到無塵道長的話,區離愁的心里倒是輕松了很多。看著任清風,笑著說。
“那就麻煩清風給我孫子把把脈?”
說完,區離愁向后擺了擺手。
任清風看到區離愁手一落下,一位中年人推著一把輪椅走了出來。
輪椅上坐著一個眼睛很大,非常漂亮的男孩子,看著十歲左右。眼神卻空洞無物。
看著男孩,任清風走過去把了把脈。疑惑的又仔細看了看他的眼睛,挑開眼皮看了看。這才回頭看著區離愁問。
“爺爺,這孩子從小這樣?”
“不是。唉。”
區離愁看著孫子,嘆息著說。
“他叫區強青,是我的孫子。八歲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在家,親眼目睹了他爸媽被人殘忍殺害,就變成了這樣。”
“那兇手追到了嗎?”
“沒有,兩年了。我懸賞了一千萬都沒有任何進展。我現在就兩個愿望,一個是趕緊把我唯一孫子的病治好。一個是把殺害我兒子的兇手找到。”
原來是這樣。
任清風看著區強青,雙手捂著他冰涼的小手,笑著又問。
“爺爺,你發現他的時候,他是不是躲在某個地方?”
“嗯。”
含著眼淚,區離愁嗚咽著說。
“我們聽到床底下有聲音,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渾身是血,不停的顫抖。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完說。我孫子嚇破了膽,可能一輩子都是這樣了。清風,你看這孩子還有救嗎?”
聽到區離愁問自己,任清風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無塵道長。見到他點點頭讓自己說實話,任清風苦笑著說。
“爺爺,能說的我估計無塵道長已經都告訴你了。我就告訴你一點他不說的。”
區離愁聽到這段,頓時驚訝的張著大嘴看了一眼無塵道長。
無塵道長看到區離愁看向自己,笑著點點頭,說。
“老弟,清風這話的意思,這孩子有救,不過就是有點曲折。”
“只要能救,怎么曲折我都樂意。就是讓我傾家蕩產我也樂意。”
看到無塵道長拿著區離愁打趣,任清風看著一倆嚴肅的區離愁,安慰的一笑,說。
“爺爺,別聽無塵道長的話。強青這病說好治也簡單,在那嚇破的膽,在哪找回來。說難治,就是不知他出事的那個地方保護的怎么樣。現場要是破壞嚴重,只能另覓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