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可將這話說的過于嚴(yán)重了些!
周群便是不能理解,“那日我本是無心之失,才與郡主妹妹有了那等事。不過還請楊大人放心,這件事便是周某人做的,周末人一定負(fù)責(zé)到底,一定會將這件劇場給妥善處置,不叫郡主,也不叫郡主妹妹傷心,更不能傷了他們姐妹之間的和氣!
“那世子打算如何做?”戶部郎中繼續(xù)追問。
戶部郎中要的,就是一個態(tài)度,只要周群態(tài)度夠了,那么這件事,他也好與人交代了不是。
畢竟一個大姑娘,與人家有了這樣的關(guān)系,若是不想著如何處置好,這輩子,怕是要毀在手里了。
周群想想,說了一個自以為不錯的法子,“既然是郡主妹妹,若是郡主不介意的話,便是讓郡主與郡主妹妹一起進(jìn)門,這樣的話,便是郡主在府里,也有妹妹一同作伴,倒也不會覺得無趣什么的。”
這一開口,國公夫人臉色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了。
當(dāng)然,戶部郎中的臉色也是一樣的黑,這都是一些什么主意,讓他們一起進(jìn)門。
若是可行,倒也可以。只是楊晚晴如今的態(tài)度,在鬧著退婚了,世子還這樣說,豈不是更給了楊晚晴要退婚的理由。
國公夫人的臉色直接變得特別難看,猛然直接拍桌,“混賬,誰教給你說這些話的。你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不想著如何給郡主認(rèn)錯,竟還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平日里果真是屬于管教了才讓你有了這樣的膽子,如今我可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
倒也顧不上如今還有人在這里呢。
國公夫人直接就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撣子,直接走過去,朝著周群一下打,“為娘生了你,你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與郡主的婚事,便是你父親自小給你定下的,郡主是何等身份,你怎可說出這種蠢話,若是郡主生氣,便是我也沒有辦法就你!”
“還不快些認(rèn)錯!”
接著,又是一下,就連戶部郎中聽著,都有一些不忍心了呢。
這可是親生的兒子,如果換做是她,一定是不舍得下手的。
可這國公夫人,倒也是個血性的,自己的親生骨肉,竟然是說打就打,也下的去這樣的狠手。
“國公夫人息怒!睉舨坷芍新犞@一聲又一聲的,還是開口勸阻一句,走上前,看著周群的后背已經(jīng)被抽出了印子,看來國公夫人這是真的生氣了。
“戶部郎中您便是先閃開,待我先教訓(xùn)了這個逆子,再與你賠罪,再去與郡主賠罪!”
說著,國公夫人拿起撣子,又要打上去,戶部郎中趕忙抓住國公夫人手里的撣子,“國公夫人息怒,萬萬不可如此!
“國公夫人可聽了再下一句?”
“戶部郎中想說什么?”
這雞毛撣子便是被戶部郎中給搶走了,國公夫人看著戶部郎中。
“世子與小女既已發(fā)生了那般……讓小女入國公府才是真的。國公夫人怕是不知,這天下便是沒有不透風(fēng)的強(qiáng),如今天都已經(jīng)有了許多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便是在傳珊兒與世子。世子一男子,自是不用在乎這些,只是苦了我家珊兒。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竟然要經(jīng)歷這些。晴兒瞧著也是心疼妹妹,這才想著那日世子是承諾過,下官這才上門問問,想看看世子打算如何處置這段關(guān)系。”
周群被下人扶著,站起來,剛要去旁邊坐下,國公夫人又是一聲厲喝,“不許坐,如今你做錯了事,便應(yīng)當(dāng)給我站著,老老實實聽楊大人說話!”
周群什么沒說,便是乖乖由人架著,站在那。
瞧著臉色,很是不好。
“晴兒是郡主,身份自然是不同以往,若是讓天都城的人知曉世子與郡主妹妹這般,郡主的臉面,怕是要丟盡了。”
“這兩邊都是下官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下官是舍不得讓哪個女兒去受委屈,還望國公夫人明白。如今晴兒也是兩難,一邊心疼珊兒,一邊又顧著面子!
國公夫人想想,便是說:“如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郡主生氣也是在所難免,只是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不知楊大人,有什么看法?”
國公府如何看不要緊,重要的是他們怎么看。
如果平息郡主的怒火,才是真。
戶部郎中頓了頓,便是說道:“國公夫人,為了珊兒,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世子與我家珊兒,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如今珊兒已經(jīng)是世子的人,若是不讓珊兒嫁入鎮(zhèn)國公府,以后我家珊兒走在路上,怕是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職責(zé),下官怕也沒有臉去見人。只希望國公夫人可以與國公爺好生商量商量,將珊兒迎進(jìn)門,下官在此感激不盡!
說著,戶部郎中就是起身,對國公夫人施禮,模樣竟是憔悴不少。
國公夫人看著,心中一時動容,忙著將人給扶起,便是說道:“楊大人便是放心,珊兒既然已經(jīng)與世子有了事實,便是一定要給珊兒一個交代,給楊府一個交代,這才是我國公府的做派。只是現(xiàn)下最要緊的,卻是郡主!
郡主,才是他們國公府要娶進(jìn)門的媳婦,
而不是這什么二小姐。
“便是如此!睉舨坷芍泄怨渣c頭,“如今晴兒也是兩難,一邊是妹妹,一邊是面子。這婚事,怕是要耽擱一段時間,也不知晴兒如今是何想法?其實下官看來,晴兒倒也不是非要退婚不可,只是晴兒一貫的要面子,若是被人知曉,還未成婚便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晴兒的面子沒地擱!
國公夫人便是懂了,轉(zhuǎn)眼叫了世子過來,說道:“楊大人您看這樣如何,改天我親自登門,去拜訪郡主。給郡主請罪,一定去平息了郡主的怒火,也還請楊大人在郡主面前多說一些好話,一定要讓郡主不在惱怒,莫要因為這些,傷了自身!
“這樣便好!
戶部郎中點頭,借著又說,“只是這珊兒的事,是否還要商議一下?”
這名分,過門時間什么的,都需要一一敲定。
“改日我便請了媒婆,親自上門楊府,再行商議,可好?”
這樣,戶部郎中便是滿意了。
隨后,戶部郎中又看著,世子被批評了一頓,直到送自己出門的時候,戶部郎中開口,國公夫人這才將人給放走,讓人回去休息了。
約摸著傍晚時分,楊晚晴收到了楊府的來信,說國公夫人要登門,讓楊晚晴明日一早便去府里等著。
楊晚晴倒也去了。
第二日。
楊晚晴,大夫人,戶部郎中都在堂上等著,根據(jù)國公府來的消息,便是這個時辰來。
“老爺夫人,小姐,國公府的人來了。”
倒也準(zhǔn)時,戶部郎中聽見人來了,剛想站起來去迎人,走到一半?yún)s被大夫人給拉了回來,“老爺,外面風(fēng)大,還是妾身去迎接為好,您便在這里好生等著。”
這一個眼神,戶部郎中立刻就懂了,便是坐在那,老老實實的,看著大夫人去了外面,不一會,便與國公夫人,還有世子一同來了。
“這幾日不見楊夫人,楊夫人皮膚倒是好了不少呢!可是用了什么保養(yǎng)的竅門,可透露一兩分?”
大夫人聽著這話,臉上的笑容有些壓不住,“國公夫人真是謬贊了,妾身不過是粗人,平日里操持府里上下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哪里還有時間去保養(yǎng)什么。倒是那日的輝藥堂的大夫與我說了一個方子,是調(diào)補(bǔ)我們女子身子的,我用著倒是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