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少女如兔子般驚慌和呆萌的反應,冷玄烈抬頭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妖治的笑容來。
“不要在跟本尊解釋什么,本尊已經認定了你我已經成親。”
“不……不是的……”
鹿云汐轉過頭來試圖解釋清楚。
她剛剛只是一時氣話,瞎說兩人成了親。
可是冷玄烈絲毫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噓……在說話,本尊可能在這荒郊野外,跟你行夫妻之實了。”
冷玄烈勾了勾嘴角,一副吃定了鹿云汐的模樣。
“你……!”
聽到了冷玄烈的回答,鹿云汐頓時臉色通紅。
她從來都沒見過……冷玄烈竟然有這么污的一面。
夫妻之實啊……!
捂臉……捂臉……
本來臉色通紅的鹿云汐,突然想到了院中的白衣女子,神情頓時變得萬分落寂。
她撒謊了……
雖然是陰差陽錯,可是冷玄烈卻是當真了……
而且冷玄烈如此愛著那個白衣女子,她這樣又算什么?
她這樣應該算是是介入了別人的愛情里?那么不就是小三了??
不行,她得跟冷玄烈說清楚,長痛不如短痛,斷就斷個清楚!
“冷玄烈,等等,放我下來。”
鹿云汐說著,掙扎的從冷玄烈懷中下來了。
“怎么了?”
冷玄烈望著,眼前眼前皺著一張小臉的鹿云汐,蹙了了眉頭。
“你聽好了,剛剛我都是一時氣話,你跟我并沒有成親……”
雖然那是她一直都想干的事情……可是,她不能因此而騙他。
況且,他愛的也不是她……
鹿云汐咬了咬唇,眼底溢滿失落袖下的粉拳緊緊攥住,繼續道。
“而且,你一直愛的都是剛才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白衣女子……”
聽著少女的回答,冷玄烈好看的眉峰蹙成了一個疙瘩。
他猛的伸手,將眼前的少女擁入了懷中。
男子冰涼的胸口讓她驀然一怔,冷冽的桃香,鉆入了她的鼻腔,她抬頭望著頭頂的男子,滿眸驚訝。
“傻瓜,本尊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嗎?”
“我……”
鹿云汐沒有辯駁,吃醋……她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本尊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過去的已經過去,本尊對她并沒有過去心動的感覺。”
而且,過了這么久,所有的事情早已物是人非。
更何況,他總覺得現在的碧涼月,跟過去他認識的碧涼月相差甚遠。
“可是……”可是她總覺得自己這樣有些橫刀奪愛了,而且,她還欺騙了冷玄烈,若是那天冷玄烈恢復了記憶,恐怕他會很討厭自己吧……
“不要可是了,走吧。”
冷玄烈說著,便要拉著鹿云汐轉身離開。
“等等!”
鹿云汐突然松開了冷玄烈的手,轉身,跑回去將地上絳紫色的外袍撿了起來。
冷玄烈望著鹿云汐懷里男子的衣袍,俊美的臉龐頓時黑如鍋底。
“既然是本尊的女人,還總想著朝三暮四?!”
冷玄烈猛的一把捏住了鹿云汐的手腕。
“放手!”
感受著微微刺痛的手腕,鹿云汐的臉變得有些難看。
“我和夢魘清清白白,我得把這衣服還給他。”
“哼。”
冷玄烈冷哼了一聲,不悅的望著眼前一臉不高興的少女。
“你要記住你可是本尊的女人。”
“我都說了,我是一時氣話瞎說的……”
“閉嘴,在說話本尊可得實施做最為丈夫的職責了。”
“你……”
…………
————
很快二人便回到了府邸大門口。
夢魘老遠看到了那抹纖細的紅色身影后,眸中溢滿欣喜,快速的跑了過去。
立在院中的紫茉莉在看到門口的紅色身影后,眼底嫉恨的光芒稍縱即逝。
“鹿云汐!你怎么樣了?”
夢魘滿臉關切的問著眼前的少女。
一旁的冷玄烈望著,一臉緊張的夢魘,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我沒事,你的衣服,謝謝你了。”
她笑著,將手中光滑的絳紫色衣袍,遞到了夢魘手中。
“沒有就好,你今天一直沒有吃飯,肯定是餓了,我去給你準備些吃的。”
夢魘笑著接過了鹿云汐手中的衣服。
“啊……那就謝謝你了!夢魘。”
她心中一暖,滿臉洋溢著溫暖的笑意。
“嗯。”
夢魘笑著應著,臨走時,眸光冷淡的掃了,立在鹿云汐身旁的冷玄烈一眼。
看著少女臉上璀璨的笑意,冷玄烈狠狠的磨了磨牙。
很好!居然當著他的面,對著別人的男人,露出那樣的笑容來!
“玄烈,你回來了!”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甜膩的聲音來。
剛準備好好和鹿云汐談談人生的冷玄烈,頓時被這突兀的聲音打斷。
只見不遠處的紫茉莉,一襲白衣,猶如仙子一般娉婷而來。
此時的臉上,勾著溫婉的笑容。
望著翩然而至的白衣女子,鹿云汐眸光微閃,轉頭,便要離去。
可是剛邁出了一步,手腕便驀然一緊,被人一把拉住。
因為力道有些大,鹿云汐一個身形不穩一下子撞到了男子的胸口上。
男子胸口上冰冰涼涼的感覺,頓時傳到了她的胳膊上。
獨屬于男子身上的冷冽淡香,分外好聞。
“去哪兒?”
冷玄烈不悅的蹙起了眉頭,低頭望著胸前的女子。
“好好待在本尊身邊,哪里也不許去。”
“…………”
望著男子不悅的臉龐,鹿云汐半晌沒有說話。
怎么感覺尷尬呢……
紫茉莉望著冷玄烈懷中的少女,嫉恨的火光在眼底瘋狂的燃起。
可是此時臉上卻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溫婉模樣。
天知道,鹿云汐已經在紫茉莉腦海中死了上萬次了。
“云汐,玄烈是有些脾氣的,有時候惹你生氣你,你別怪他。”
紫茉莉說著,親昵的挽過了鹿云汐的胳膊,不著痕跡的將鹿云汐從冷玄烈的懷中拉了出來。
正好,鹿云汐也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抱著,挺尷尬的,也就順著紫茉莉的意思,從冷玄烈懷中出來了。
不過,她還是聽出來了,眼前白衣女子話里,刻意說著白衣女子自己非常了解冷玄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