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輛車上的人像是死了很長時間。
這個時候我們這輛車也快要下了這條主干道,進入縣里的叉路了。
右邊那輛車的人和我做手勢之后,看我并沒有什么反應,然后又說了幾句什么。
我也沒聽清,之后就加速開走了。
我的視線還是很好的,看著他們開走之后看著車后的車牌,上面寫著米F7754。
我裝作隨意閑聊的樣子問到教練:“哎,教練,你的車牌號是多少呀?如果一不小心把你給我的名片兒弄丟了,我還可以到駕校去找找你!
教練隨意笑了笑說道,“F7754。”
我操!
果然如此。
我看著前面那輛破舊的車,心里卻一直犯著嘀咕。
今天這是怎么了?
那輛車上的鬼也不像是要害我的樣子。
如果說他們有事兒求我的話也根本不可能。
等著車開進縣里的道路后,前方的那輛鬼車已經不見了。
進入縣城,這邊兒有一個很大的水庫,是作為城里的供水系統。
在這周圍建了許多小區,其中后面的男學員和其中一個女學員就是在周圍的小區里。
教練開著車把男學員和女學員放下之后又來問我:“兄弟,你家在哪兒呀?我直接把你送回家吧!
我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我是半路坐上這輛車。
張教練很熱情,他一直堅持要送我,客氣了一下我說道,“我在三錢街下就行!
我這話一說,教練直接臉色都變得不太好了:“兄弟你說這么晚了,你要去那條街干什么呀?”
我這也不好解釋,我就是在那兒開店的,畢竟有些人很避諱這個,就說著善意的謊言說,“是我一個朋友在那兒開著店,我過去找他借宿!
教練應了一聲,想了一會說道:“正好,小雅就在三錢街周圍的那個錦繡小區里。你可以和她一起下車,那個地方我這輛車不太方便進去!
其實一般開車的,特別是這種開長途貨運汽車,公交車或者是教練車的,一般都不會愿意進這種有避諱的地方。
他們因為接觸的人比較多所以就聽過的故事也多。
干他們這行的都有著一些忌諱,也都需要討一些好兆頭。
甚至有一些公交車司機都會在最后一班車到站后按三聲喇叭。
表示已經到站了,示意車上留下來的乘客快點下車。
就算是早上也需要按三聲喇叭,讓上面的乘客趕快下去,不要曬著太陽。
錦繡小區距離三錢街不遠,這點路程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了。
等我和小雅下車之后教練又和我們聊了一下,這才開車回家。
教練一走之后,我正跟小雅道別。
不過這個女孩兒突然間抓住了我的胳膊,聲音有些害怕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晚上不太正常呀?”
我心里有些奇怪,我還沒有去問她呢,她道問起我來了,今天晚上太奇怪了。
她的聲音有些震顫,直接指著教練離開的車問道:“你看沒看到在教練的車廂上還趴著一個人?”
教練車上還有人!
張教練開車走的時候,我也是看了幾眼的,車頂上絕對是沒有人!
“就是有人,是在路上跟我們招手要求搭車的那個人,我的天,他竟然來了。
哦,天吶!他還看了我一眼,他剛剛在向這邊兒瞅!
這個時候小雅的情緒愈發的劇烈,并且身上忍不住的抖動。
我看不到鬼,不過并不能說明沒有鬼。
從小雅身上不停地抖動來看,這個事根本就不是裝的,也裝不出來。
而是真的有鬼!
我看小雅的情緒波動很大,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張教練看起來陽氣很足。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鬼怪侵蝕,而且看的車里不是還放著一個開光的護身符嗎?一般的鬼是傷不了他的!
“不過萬一教練下車之后怎么辦呢?”小雅有些急切的問道。
“就算教練下車了也沒事兒,被這東西纏上的人,起碼也得過一段兒時間才會有事兒的。”
我這個時候也沒法和她解釋鬼怪害人的具體眼里。
只能簡單的說道,大多數鬼怪害人都是要吸收人的陽氣,一旦陽氣變低,人體的本源不穩,這個時候他們才會趁機傷人。
平常看到的人面色發黑,陽氣變低,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一般來說,幾天的時間就把人害死的鬼,都是極其厲害的,甚至被地府天地所不容。
比如當初李老板進的那棺材屋,對李老板造成了鬼掐尖,那也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比如一個月才會死。
而到時那時候所謂的鬼留痕,胸前有一個掌印,那也需要三天時間才會死。
當然了,也有那些特別兇狠的惡鬼真的就是上去就把人殺掉的。
不過這種情況的惡鬼,也會有地府的人專門收拾。
哦,應該是地府的鬼才對,不會任由這些家伙亂來的。
世間的萬物都有其發展的規律。
我安慰著小雅,和她簡單的說了一會兒,讓她不用擔心。
“我明天去買個手機,就去找張教練,然后問問具體的情況給他看看!
這么一說,小雅的情緒才平復下來。
其實也是教練的車已經開走了,小雅已經看不到那個鬼了,所以現在稍微好點兒了。
“好了,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暫時也幫不上忙,你好好回去休息吧!蔽野参恐
小雅好像有點害怕,不太想走。
不過,也沒有辦法。
想了想,她把口袋里的手機掏了出來和我說到:“那你能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嗎?”
我開車拿著脈動的時候,也沒有女生主動要我的電話。
這一次竟然碰到女的主動跟我要電話,這個女的長得很清秀。
對我還是挺有誘惑力的。
當然啦,這只是因為女孩子害怕有鬼。
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了她,然后又送她進了小區,這才往家里走去。
折騰了這么一會兒,終于到家了。
不過因為包掉了,所以鑰匙什么的也沒了。
當然這對我也不是什么事兒,我熟練地從墻上爬了進去。
不過,當我剛進去的時候發現,后院兒的臥室里燈竟然開著。
什么情況?
難道是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