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笑了笑說道:“陽氣跟這個是沒有關系的,你也不要相信這些所謂的氣功大師說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看看。”
教練好像有點無奈,“醫院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夫妻倆都查過,也沒什么大問題。”
這個時候一旁的女學員插嘴道:“教練是不是心態的問題呀,以后也不要急躁什么的。”
說完才想到哪里不對,臉一下子羞紅了。
教練笑了笑:“不是心態,現在可能是心態,不過一開始總不是吧,就一直這個樣子。”
我想了想和他說:“我建議你可以想想其他的法子,比如懷不了孩子,可能是某些特殊方面的原因,這些原因靠氣功是幫不了的,但是別的方面可以。”
教練疑惑的看了我一下,“什么方面?”
“就是關于陰陽先生方面的。”
“陰陽先生?我要那些做紅白事干什么呀?”教練有點兒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還真沒法說了,在他們的心中,所謂的陰陽先生,就是那些農村做紅白喜事的。
其實也基本就是這樣,真正有本事的那些人也不會表露出來。
反而那些平常裝模作樣的,一般也沒本事。
我既然收到了教練搭車的恩惠,自然更想著幫著他,就問道:“教練你可以具體的說一下你所遇到的情況,說不定我能幫上什么忙。”
教練一聽話匣子也打開了:“哎!說來也奇怪。我這些年,有了三個孩子,結果都是在懷胎三個月的時候掉了。”
我一聽事情有點兒不太妙,怎么還都是在懷胎三個月的時候掉的,這也太奇怪了。
我打斷了教練:“是物理因素還是就普通的情況?”
教練瞅了瞅我似乎沒明白,之后才忽然說道:“也沒什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流掉了。”
我聽著教練的話,感覺教練應該是被什么臟東西纏上了,要不然不會莫名其妙的流掉。
不過我看著教練的面相卻不像。
教練雖然比較憂傷,不過還是陽氣十足的,一般的東西也纏不上他。
那估計是風水的原因了。
“哎,教練,你留個聯系方式給我吧。我知道這方面的人,到時候可以介紹去你家看看。”
教練一聽直接把她名片遞給了我。
學車的車上都放著駕校教練的名片,方便拉學員。
我接過一看,張云天教練。并直接放回了口袋。
想著回去就可以去教練教練看看。
當然我得先回家,這么長時間了,家里指不定發生什么事兒。
也不知道紅孩兒他們回家了沒?
教練這個是孩子流產的事兒也不急于這幾天。等處理完家里的事兒再去找也不遲。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我忽然看見右側追上一輛車。
當然,如果是普通的車的話,我也不會在意了。
因為這輛車特別破舊,而且駕駛員特別像張教練。
真的很像,就是臉型還有穿著都特別像。
不過有點兒奇怪的是這個教練的臉上有那種歲月的滄桑感。
他的衣服和我的有點兒像破破爛爛的。
我有點兒認不出來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那輛車也和我們這輛車差不多,并且也是副駕駛上一個學員后面兩個學員。
難道他們是鬼?
不可能的。
我擁有饕餮之眼
一般的幻象是迷惑不了我的,如果他們是鬼,那肯定是變化成的張教練和他學員的樣子。
這怎么可能突破了我的防線。
我奇怪就看了看,但是好像又確實是。
駕駛室上的那個人還向我招手。
嘴里好像還說著什么。
不過距離有點遠,我聽不清。
這個時候,那輛車卻忽然朝著我們這輛車靠過來了。
我直接說道張教練,小心右邊兒。
張教練看了一下。然后淡定的,扶了扶車把手:“放心,就是一個小彎道而已。”
說著他熟練地打著方向盤,轉過了這條彎。
難道他看不見右邊的車?
我心里莫名其妙。
不對呀,明明鬼是迷惑不了我的。
我看不到鬼,但是普通人是能看到的。
而現在卻反過來了,我還是第一次發現,我能看到而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不過不管怎么說,右邊這輛教練車很明顯是有問題的。
我怕我剛剛沒有聽明白出來的意思啊,我又問了一下:“教練,車的右邊兒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嗎?”
“是當然沒啥事兒啦。”教練看了一下,輕松地說道。
不過看著我如此深重的樣子,教練還是有點兒奇怪的。
“我說兄弟,你是不是看到什么東西啦?”
很明顯教練是沒什么都沒看到的。
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去嚇唬他們,直接說到:“沒啥東西。”
然后眼睛也不朝著右邊兒看了,就是正視著前方,偶爾用余光掃視著那輛車。
不過那輛車的人真的很奇怪,他們也是有說有笑的。
并且看著車上的樣子,好像是十幾年后的樣子。
忽然間,我想到了一個奇怪的情況。
莫非是這個時間段出現了時光流?
十幾二十年后,張教練又帶著這三個學員,又開著這輛車在這兒走嗎?
好像就是這種情況。
不對呀。
十幾年后,他們根本就不具備再次從這走的條件的。
教練車,這輩子能再做一次就不錯了。
怎么可能和他們三個人同時做,又同時在這條路上,
難道?張教練和他們的學員是鬼。
他們在這里出了車禍,然后掉下懸崖,不過一直心中有著執念。
現在看到了我,然后帶上了車。
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
奇怪的地方就在于,鬼一般也看不到我這種活死人。
他們卻看到我招手。
然后我坐車的時候還是白天。
通常來說,鬼是不能在白天行動的。
我搞不明白,就一直這樣看著他們,那輛車就這樣緊緊的挨著我們,同時還對我打招呼。
我不明白他們說什么,索性就這樣一直看著。
他們這是幾個意思?
我根本也看不懂他們的樣子和做的手勢。
他們這一揮動胳膊,身上那老舊的衣服都撐開了,露出了身上經過歲月痕跡的肉體和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