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官斗膽猜測,如果是一個武功極好的人,能否在瞬間順手牽羊?”
那朱大人的話才落下,花頌便怒了,怒目圓睜的要上前與那朱大人算帳,卻被顧輕歡給拉住了,仍不依不饒的沖那朱大人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說清楚!”
顧輕歡拉住暴怒的花頌,臉色也不大好看的看著那朱大人,不悅道:“朱大人,你有何證據證明是本郡主的婢子拿了什么嗎?”
“啊?”
那朱大人仿佛吃了一驚的模樣,連連道:“哦,不不不,下官只是這么一個猜測罷了,并未言及賊人就是郡主的婢子。”
顧王爺不滿的哼了一聲:“朱大人若是知道那偷盜的賊人是誰,不妨直說就是,別在這兒疑神疑鬼,猜測來猜測去的。”
然而,那朱大人卻是一臉的為難道:“王爺您這話說的,下官要是知道是何人所為,便直接將此人揪出來了,又何必在此細細盤問,盡得罪人呢?”
他話鋒一轉,又道:“只是,與這宮女接觸過的,只有平世王府的秦側妃及輕歡郡主,下官得問個清楚明白了,這才好替二位洗脫嫌疑呢不是?”
這時,座上的皇帝發話了,他擺了擺手,道:“朱大人所言有理,你繼續吧!”
皇上這話顯然是給那朱大人撐腰的,他睇著顧輕歡道:“歡丫頭,此事事關重大,還是叫朱大人查個清楚明白罷。”
顧輕歡被點了名,不得不拘禮回應道:“是。”
那朱大人還要繼續,皇上營帳的門簾冷不防的被人給挑開了,厲璟天邁了進來,掃了眾人一眼,道:“喲,皇上這兒好生熱鬧呢!我便說了,都這個時候了怎的還不見你們人影,敢情是都在皇上這兒躲著的呢!”
那朱大人見厲璟天來了,心中不禁有些發怵,奈何他是調查此事的官員,不得不硬著頭皮將來龍去脈給厲璟天說了一遍。
厲璟天聽罷,劍眉一挑,道:“既是象征著我大玄厲的玉佩,此事確是不容小覷。”
他睨向朱大人,詢道:“正好我有些人手,朱大人需要幫忙嗎?”
那朱大人訕笑道:“其實,下官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的,只是怕兩位王爺不允罷了。”
那平世王哼了一聲:“做事畏手畏腳的,你不說,又怎知我們不允!?”
顧王爺也是冷著臉道:“左右你朱大人話都說出口了,又何必再賣關子!?”
這時,那勝公公也提醒道:“朱大人,時辰不早了,過一會,皇上就該公布彩頭了,還請您盡快尋回玉佩才是呢!”
那朱大人忽然正了臉色,對著座上的皇上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嚴肅道:“皇上,那麒麟玉佩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定是被什么人給拿走了,臣以為,唯有一搜,方能尋回玉佩。”
“然而,臣方才也說了,接觸過玉佩的,除了這名宮女,那便只有秦側妃及輕歡郡主了,真要搜查的話,怕是要叫她二人受些委屈的。”
皇上聞言沉吟了片刻,抬眸對顧輕歡道:“歡丫頭,須以大局為重。”
這話便是同意了那朱大人要搜查的。
朱大人見狀,宣了兩個婆子進來,分別對著秦可心與顧輕歡而去。
眼見那婆子便要把顧輕歡帶到屏風后去搜查,厲璟天卻開口了:“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