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宮里
“該死的厲璟天!本皇子與你誓不兩立!”
趴在床上露著腚,被宮人上藥的二皇子,一邊忍痛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厲璟天,一邊又因宮人上藥的動作不夠輕柔整疼了傷口而怒斥著:“哎呦!疼!狗奴才!你不知道輕一點嗎!?”
二皇子罵罵咧咧的回頭瞪了那替他上藥的宮人一眼,甫一見他派出去的暗衛回來了,便顧不上屁股上的傷口,詢著人道:“如何?輕歡郡主的病可好些了沒有?顧王府可收下了旁人送去的禮物?”
那人為了方便二皇子與他對視,在床榻旁行了半跪之禮,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派去的宋御醫已然回來了,說輕歡郡主這病并無大礙,不過,需忌風,切不可被陽光照到,否則病情容易反復,但,無性命之憂,還請二皇子放心。”
“這就好。”
二皇子應了一聲,又復趴回床榻之上,唇邊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來:“將其機緣奪為己用啊!”
他終于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了!
難怪那些生育了皇子的嬪妃動作不斷,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也是!
厲璟天與那顧輕歡的婚事一推再推,其中又出了這么多的波折。
誰知道他二人的婚事還能不能成!
反正都是要嫁,嫁誰不一樣呢!?
哼!
趁著厲璟天前去渭水賑災,他不僅要把顧輕歡拿下,還要讓那厲璟天有去無回!!!
二皇子眸中閃過一抹嗜血的狠厲,隨即又問著一旁正在收拾藥物的宮人道:“桂子,寶妃那邊可有了回應?”
那名為桂子的宮人頓下手中收拾東西的動作,搖頭道:“回二皇子的話,寶妃娘娘不曾回應。”
聞言,二皇子不喜的擰起了眉毛,不悅道:“這寶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旁的嬪妃都鉚住了勁的討好顧王府,就盼著打動顧輕歡,好穩抓顧王府與丞相府的勢力。
那寶妃倒好,無甚動作也便罷了,他頻頻派人前去暗示,她卻仍是不為所動。
還是說,那寶妃忘了他們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二皇子越想,眉心擰的越發緊,他抬眸看了那桂子一眼,又道:“去!再往寶妃宮里送一封信去。”
“是。”
待那桂子奉命走了之后,二皇子這才睇著身旁的暗衛,冷聲道:“她若還是無甚表示的話,宮里失孤的妃嬪這么多,本皇子也不是非她不可!”
另一邊,寶妃宮里的宮門處
門外一小宮人四處打量了一下,見沒什么人路過,便偷偷的溜了進來,步伐匆匆的走到主宮門口,與守門的宮女道:“好姐姐,我是二皇子宮里的宮人,奉了二皇子的命令前來給寶妃娘娘送來書信的,煩您通報一下。”
那宮女一聽是二皇子宮里來的人,忙兒進去了,少頃,桂嬤嬤出來了,身后跟著方才進去稟報的小宮女。
桂嬤嬤站在門口冷眼打量了那小宮人一眼,朝他攤手道:“信呢?”
那小宮人伸了伸脖子,不見寶妃,又見桂嬤嬤沒有讓他入內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揣在懷里的那封信給交了出去,并小心翼翼的討好道:“那就勞煩嬤嬤代為轉交了。”
桂嬤嬤收過信,面無表情的趕人:“行了,信我也收到了,你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