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等五人原本就是從顧鴻榮手里過來的,顧鴻榮將他們易主時,曾與他們交待了一聲,這會子突然聽顧輕歡提及那樁陳年往事,心中大抵隱隱有了數,仍恭敬的等著新主子下令。
顧輕歡抿唇將溫大夫人離家出走后嫁與溫紹華一事說起,到溫二夫人入門,到溫大夫人被人下*藥害致早產,再到溫大夫人被人害死,溫大小姐被人撞死于溫大夫人棺前,事無巨細娓娓道來。
雖然顧輕歡說的時候冠上溫氏大夫人及溫氏大小姐的名號,仿佛陳述著旁人之事。
可她心中的恨意卻是難以抑制,滿面的寒霜叫那五人愕然。
顧輕歡咬牙,恨恨道:“我要你們找出溫二夫人,甚至整個溫府,他們謀害溫大夫人的證據,務必查清當年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方才說的事,件件樁樁,都需嚴苛求證,網羅證據以慰她二人的在天之靈!”
沈舒靈當年與舊主有過一段情,做為舊主的暗衛,這些事,他們是知道的。
他們卻不知那沈舒靈離開舊主后,日子竟過的這般凄涼,竟落得被人謀害致死……
難怪舊主在將他們易主時,心郁難解。
難怪舊主將沈舒靈為他打造的匕首送與旁人,原來是要借著新主子的手要替沈舒靈復仇。
金麟五人領命,皆將那抹白色面具戴上,恭恭敬敬的行著半跪之禮,齊聲道:“屬下領命!”
待新主子明確再無旁的任務交付之后,那五人同來的時候一般,告別新主子,領命而去。
這時,本該一同歇下的花頌卻悄無聲息的溜到了風吟的屋子里,又鉆進了風吟的被窩里去,攪了風吟的睡眠。
她朝著主臥的方向呶了呶嘴,好奇道:“哎,風吟,你說,小主子會給他們交待什么事呢?有什么事是我們不能替小主子做的呀!非得要讓他們去辦?”
風吟背過身去將被子攏了攏,聲音毫無波瀾:“小主子自有自己的想法,你管好你自己便好。”
沒能得到回應的花頌撇了撇嘴,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無趣……”
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興致勃勃的問道:“你說……小主子不是將那神獸之名賜與他們金木水火土嗎?他們前面四個人的名字倒是與五行符合,但……那個異虎怎么看都不像五行之內吧?”
花頌猜測著推了推沒搭理她的風吟,繼續道:“你說,小主子是不是對這異虎……有什么不同?”
風吟被花頌纏的不耐煩了,翻身坐了起來瞪著花頌道:“叫異虎怎么就有什么不同了?他不叫異虎你讓他叫啥?是土白呢?還是土虎?還是白土?異虎哪兒就不在五行之內了?異字五行屬土,你當小主子同你一般沒見識呀!”
花頌被風吟噼里啪啦點炮仗似的話給驚了一下,半天才回想到風吟的那三個土白、土虎及白土給笑噴:“噗!哈哈哈哈!”
花頌樂得在風吟的床鋪上滾了兩圈,隨后強忍著笑道了一句:“其實……我覺得土白挺好的,挺白的,真的!哈哈哈,白土黑土都是土嘛!”
風吟見花頌面上那幸災樂禍的神情掩都掩不住,不禁朝她翻了一記白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