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東西,很明顯的就是在同一個城市寄過來的,另一個地址就是他們不遠(yuǎn)處的郵局的位置。
涼千城也去那個郵局看過,那個時候別說攝像頭了,就連那個經(jīng)常給他們派送東西的大叔都已經(jīng)不在了。
從那個郵局的老大爺去世之后,就沒有人再給一若冰寄東西來了,倒是每年還是可以收到一大筆匯款,是給她的。
所以,那個老大爺應(yīng)該是知情人士的。
他再去查那個老大爺?shù)挠H人,發(fā)現(xiàn)他也是一個孤老頭,沒有親人,也沒有家,一直都是住在郵局里面。
最后,他只能去他的墳地查看,發(fā)現(xiàn)他的墓地被人修葺地很好,是整個墓園最豪華的一個墓了。
“找出那個寄東西的人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江時染對于那個寄東西的人,好像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感覺,想要知道他是誰,長什么樣子。
“能不能不要無視我,我現(xiàn)在的身份很尷尬啊,坐在你們的車上。”
司琴也一起去了,對于那個墓地,他也覺得很奇怪,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追查。
這么長時間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插入進(jìn)來,司琴只是不想讓江時染繼續(xù)追查下去,看她的樣子,是對這件事很有興趣,必須要在她插入之間就打斷她的這個想法。
“我們?nèi)ay吧看看吧。”
江時染沒有理會司琴的話,而是跟涼千城提議再去一次gay吧。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次去那里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就好像當(dāng)初她在“夢”會所的感覺是一樣的,那次她就是陰差陽錯中找到了一張照片。
涼千城看了一眼江時染,車子的方向還是按照她的意思往那邊轉(zhuǎn)去了。
現(xiàn)在是白天,那里是處于休息的狀態(tài),就算去了也不會有什么收獲,所以他跟司琴都沒有太在意這件事。
果然,到了gay吧,那里是關(guān)著門的。
江時染下了車,然后就往gay吧門口的方向走去。
涼千城跟司琴緊隨其后,并且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確保江時染的絕對安全。
“你說,我們各自都來了這里一次,什么都沒有查到,你覺得這次你女人來可以查到什么嗎?”
司琴很顯然是對江時染可以查到什么線索是不抱希望的,畢竟上次他來,連自己的色相都出賣了,結(jié)果還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這江時染,一不是帥哥,二不是來這里找樂子的,怎么可能會查出什么線索。
“這里一般是幾點鐘開門啊?”
江時染看著緊閉著的大門,又看了一眼時間,都快要到晚飯的時間了。
平時他們差不多就是六點半到七點鐘這個樣子吃晚飯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六點了。
“六點十五。”
司琴對這個地方開門的時間還是很熟悉的,上次他就是踩著點來這里的,被秦麗娜給逼到這里面來的。
但是她是要追著他回家造猴子,但是他說什么都不肯,所以就跑,最后沒有辦法,就往這里跑進(jìn)來了。
果然,他跑進(jìn)這里之后,秦麗娜就不追他了,居然換了一個方向直接走了。
所有的人都知道,誰都有可能會彎,但是他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是最見不得這種事情的。
之前就是有一對情侶,是兩個大老爺們來的,他硬生生地逼著那個沒有疾病的男人去了一趟某國做了一個變性手術(shù),成功轉(zhuǎn)型成為一個女人才肯治療另外一個男人。
而且當(dāng)時手術(shù)費都是他提供的,甚至所有的手續(xù)還有行程,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只是一次了。
“那很快了,就剩下十幾分鐘了,我們剛好可以過去喝杯奶茶。”
江時染看著gay吧對面,正好有一家她愛喝的奶茶店,并沒有在gay吧的門口停留多久,而是直接就往那個奶茶店走去。
司琴站在gay吧的門口,很是驚訝地看著這么果斷地往對面走著的江時染,總覺得似乎是哪里不對勁了。
“涼千城,你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不會是在穆家村的時候,被人給掉包了吧?”
涼千城也是瞇著眼睛看著的江時染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
他女人平時是不靠譜,但是遇到真正的大事情的時候,比誰都精明著呢。
沒有理會司琴,而是跨著大步子,跟著江時染的步子也往對面的奶茶店走去。
司琴看著涼千城的背影,很是無語,“果然是夫妻,一樣的莫名其妙。”
說完,他也甩了甩頭發(fā),也跟著往那邊走去。
江時染是第一個進(jìn)入到那個奶茶店的人,進(jìn)去之后,她也不找位置坐,而是徑直往最里面的包廂的位置走去。
吧臺里面的人很是驚訝地看著江時染,立馬走出去想要攔住江時染,但是里面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了她會來一樣,阻止了那個人。
江時染看了一眼剛伸出手想要攔住她的人,然后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往里面走的涼千城,然后快步往那個包廂的方向走去。
不想讓涼千城跟司琴知道,所以她必須加快步子才行。
果然,在涼千城跟司琴進(jìn)來的時候,她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吧臺后面的包廂里面了。
感覺到不對勁,涼千城跟司琴趕緊往吧臺這邊走,剛才想要攔江時染的那個人知道他們是來者不善,也不慌亂,反反而是笑著看著他們兩個人,“請問兩位是想要點什么東西?”
“剛才進(jìn)來的那個女人呢?”
涼千城看了一眼吧臺后面的方向,有一個包廂,在包廂的旁邊是洗手間。
按照普通人的思維,那個包廂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先不說包廂的位置正對著洗手間,就算沒有對著洗手間,在這旁邊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格局的。
“那個人啊,她去洗手間了。”
吧臺的人臉色并沒有任何變化,說話也是滴水不漏的,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
聽到這里,涼千城就把身子轉(zhuǎn)移過去,跟司琴兩個人一起沖進(jìn)了洗手間。
里面正在洗手的女孩子,看到突然沖進(jìn)來的兩個大男人,都被嚇得尖叫著沖了出去。
“啊?有色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