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潔一臉白癡地望著自己被華子緊緊握著地手,在驚慌中極力想去弄明白華子的意思,雪碧聰明的她想要弄明白的事情又怎么會弄不明白呢?只不過華子叫自己下床去拿地上廢物堆旁邊,用來成水果用的花籃,那簡直就比要了她的命還要霸道,她迫不得已這才裝糊涂。
這下可急壞了華子,因為放眼四周也就只有那個經(jīng)過拆解之后,可以弄出些條狀的物品,這樣在結(jié)合自己的精血,做成鎮(zhèn)唬中的鎮(zhèn),以解燃眉之急。可是現(xiàn)在辦不到,又該怎么辦呢?總不能剁了不會動的腳趾頭來充數(shù)吧?華子都快哭了!只有他才明白那門后面的可怕,也只有他能夠解讀。所以他才想擺上一座破陰鎮(zhèn),去化解那凝聚不算圖謀不軌的陰氣。
可是就當(dāng)情況僵持在那里的時候,華子心頭一動,自己眼睛里那團東西竟然嗖地一下消失了!很是神奇。照理說靈怪的出現(xiàn)與消失都會有一個過程的,也就是大家常說的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就是那個意思。可是這里的情況為什么不一樣呢?“除非……除非有人把背后操控!”華子一下子想到了這種可能。可是又是誰在背后操作呢?有什么目的?正所謂一環(huán)接著一環(huán),一扣兒帶著一扣兒,也不知道華子到底哪一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所以解讀其東西來這么費勁!張潔見急的抓耳撓腮的華子突然凝望著門口不動了,心里很是緊張,張口問道:“又怎么了?是不是那東西走了?”
“嗯……?什么東西?你也看見了嗎?”華子轉(zhuǎn)過頭奇道。
“啊……?還真有東西呀?那個你……你……我可什么都沒有看見呢!”張潔的腦袋搖得跟撥楞鼓一樣。
“呵呵……別擔(dān)心!它已經(jīng)走了……”華子說,可是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房門一下子就從外面打開了,同時灌進一股涼氣。讓華子的背后頓時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華子和張潔趕忙轉(zhuǎn)頭去看,這一看張潔還沒有覺得怎么著,可是華子就受不了了,關(guān)鍵那門后進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差點兒沒有生吞活剝自己的女怪物碧兒!也就是在華子有史以來最最難以忘記地女性。當(dāng)然是反面的!
所以華子當(dāng)即掙扎著,想把只剩下半條命的身子盡量往里面靠一點兒,很不湊巧的是,張潔見到外面來人,自己蜷縮在病人的病床上算是怎么回事兒呀?下意識地正往外跑。結(jié)果兩個人的腦袋出了嚴重的抗議,嘭……地一聲撞在了一起!直撞得兩人均是金星亂竄。
“哎呦……兒童不宜!兒童不宜!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不用過多解釋大家也知道說話的是誰了。
“好你個死小妮子,竟然扮鬼來嚇唬我們!你有種別跑,看我怎么收拾你!”張潔一連串的怒火全都在一時間爆出來。
“啊……?扮鬼?誰呀?我看你們眉來眼去的才是有鬼吧?嘻嘻……不過這樣是被護士長看見,估計你一定死地很慘!嘻嘻……”
“你還敢說!今天我要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你還真當(dāng)我怕你呢……!”
兩人在房間打鬧多時。空氣本來異常沉悶地氛圍登時散去。華子努力回想著這到底又是怎么了。可是記憶地混亂霎時間又讓他不能思考了!只能默默地看著兩位青春靚女地打鬧。反正不管是妖也好。是人也好。都是絕對見不得陽光地。而這邊從窗簾兒地縫隙微微透過來地光線。時不時地就會散在二人臉上。除了有些刺眼外。一點兒異樣地反應(yīng)都沒有。所以華子地心才算放下。
前文中咱們提到過這個女孩叫做小雨。只不過華子把她當(dāng)成琴兒罷了。有點兒亂!不過卻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這就叫做趕上不如攤上。誰攤上這檔子奇事誰地情況也好不到那里去。
再者華子眼睛瞪著兩人地嬉鬧也是有原因地。關(guān)鍵是剛才明明有點兒惡鬼把門兒地意思。怎么一轉(zhuǎn)眼地功夫。消失不見了呢?難道說其中地道理和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是一個道理?也就是說如果想破除怪異最好地法子就是借助于外力。這樣解釋起來還算是基本通暢。
張潔和小雨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個沒完。這邊華子可坐不住了。主要是他感覺自己想動。可是腿上卻用不出半分力氣。就像那條腿是別人地一樣。這可絕對不是好玩地事情。當(dāng)下趕緊詢問道:“兩位。我到底被你們這樣用繩索捆綁幾天了?為什么我地腳不能動了?”
張潔說地正起勁兒。被華子這么一鬧登時清醒過來。這才覺自己地工作只是做了一半。還有兩條皮扣沒有解開呢!不由得臉面一紅。慢慢走過去開始給華子解大腿上地束縛。不過嘴里也沒有閑著:“誰叫你不老實地!這叫給你小小地懲罰!”
華子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該怎么樣去反駁人家,所以將頭扭過去不去言語。所以等張潔完全都把那解開之后,華子并沒有現(xiàn),和小孩子一樣脾氣的張潔在自己的腿上惡狠狠地掐了一把!直到那股鉆心的疼痛傳到他的腦海里,他這才明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這句話當(dāng)做怎么講。
柳無華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莫名其妙地遇見那許多的奇異事情后,彷佛一切又要重新洗牌一樣!人物還在,可是看上去聽到的完全驢唇不對馬嘴!這難道就是幻覺給人留下的后遺癥?還是這里才是幻覺呢?一切的一切都有待于華子親自去解決,不過問題是一下子來了這多的問題,讓本來就不是很聰明的他,一時間真的又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這就好比剛才原本以為遇見那東西后,終于可以下決心動用自己的力量將它不管是什么,都要鏟除!可是還沒有等自己動手呢,這邊就殺出來一個程咬金,一下子又讓華子不知所措了。為此華子不得不低聲下氣地去求兩人,希望從她們嘴里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結(jié)果在張潔兩人的嘴里,子還真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說自己大概是被老媽送來這里的,先前在縣醫(yī)院醫(yī)治了很長的時間,到這里后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的,最后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人家醫(yī)院才會給自己上了最高級別的防護措施。還有自己的主治醫(yī)師叫做陳大年等等……
聽完這些以后,再加上華子對于昨天晚上所生的那一幕的思考,華子大概明白了一些,自己恐怕真是在做夢,因為夢境里出現(xiàn)的人物,在這里全能對上,只不過缺少相應(yīng)的理解罷了。比如自己為什么會接二連三地做這樣的夢,還有那些夢境中自己所得到的,還有所掌握的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實在是跟亂麻一樣,不好區(qū)分。看來華子這筆糊涂賬還真需要些時間來理清,不過隨著張潔突然想起陳大年臨走時候的吩咐,根本就不會給華子時間來理順了!因為他清清楚楚地聽到,張潔在詢問自己的家庭住址以及聯(lián)系方式。
“什么意思?”華子問道。
“什么意思?呵……恭喜你,你已經(jīng)痊愈了!我想聯(lián)系你的家人給你辦理出院手續(xù)!”張潔說。
“我昨天還……對啊!我根本就沒有病,為什么要住院呢?”華子張嘴說著連自己都要糊涂的廢話。
“看來陳主任的話很有問題,我看這個病人根本就沒有康復(fù)呢!咱們是不是建議院方把他留院查看幾天呀?”小雨姑娘在一旁問著張潔。
“留院……?你說他?”張潔咧著嘴,“你知道不知道他的可怕呀?”
“知道啊,昨晚上我還遇到著呢,對了我真的沒有拿他的什么卡片,昨晚大家一致那樣說我,所以我睡醒以后總是不踏實,就起來尋找,你還別說,我真的在垃圾堆里找到了病人視為寶物的卡片!”小雨一邊說著一邊側(cè)過身給張潔使著眼色。
“什么?我的小卡,他在哪兒?”柳無華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機靈,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自己怎么沒有想到呢,或許小卡才是關(guān)鍵中的關(guān)鍵,如果說沒有小卡這個鬼靈,完全的事情都可以解釋為夢境中生的;如果真的有小卡存在,那么現(xiàn)在自己所出的地方根本就是偽現(xiàn)實,根本就不是應(yīng)該存在的空間。這一切的關(guān)鍵立刻都被指明方向,華子所要做的就是求證。
“是這個嗎?”小雨先是看了一眼張潔,意思很明顯,自己所顧慮的事情可定要生,如果不是自己有先見之明,恐怕一定會有好戲看。
柳無華接過小雨遞過來的幾張卡片后,險些沒有氣瘋了,這都是什么呀?都是最最普通的電話卡,還有一張是報廢的!哪里有小卡半分的影子呢?
“這就是你嘴里說的我當(dāng)做寶貝的東西?”華子氣的直哆嗦,不過還是強打精神問道。
“對呀!難道還有假不成?”小雨歪著腦袋回答道。
“我所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你有問題!恐怕你不是簡簡單單的為了給我找卡片來到這里吧?我該怎么稱呼你呢?小雨姑娘?還是琴兒,或者先前的可人兒!你到底是誰?”華子冷冷地注視著那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