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潔姑娘想去外面找個幫手來和華子解釋,關鍵是她在驚詫過后,想起自己除了給華子解除所謂的武裝之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呢!也就是從華子嘴里問出他的家庭住址以及聯系方式。雖說自己不怎么喜歡那個神仙主任,不過畢竟是同一所醫院的同事,應該算是自己人吧。平白無故害自己人損失一筆醫療費的事情,還是盡量避免吧!在這利益至上的念頭,什么都是假的,就是錢是真的。
可是張潔拋開諸多疑問,冷靜下心神準備去找個幫手的時候,卻被柳無華突然出聲喊住,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怎么了?”張潔問道,畢竟心里有些虛,被他這么一叫心里剛剛下去的那種毛毛地感覺,又回來了。
“咳咳……那個我的話你一定要相信,并且不要害怕好嗎?”華子側著身子說道,并且有一只手明顯在拿捏著某種法訣,不過動作不是很熟練,讓張潔看上去華子和半身不遂絕對有的一拼。
“啊……?你……你說吧!”張潔只覺得背后冷風嗖嗖地,再加上華子也不知道是虛弱,還是本來就那樣說話沒有底氣,反正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張潔毛骨悚然。
“吱呀……咣當……”張潔背后的門不知怎么一下子自己關上了。張潔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估計血壓一下子升到三千多那是夸張,不過兩千九肯定是有的!
“媽呀!……怎么了?”張潔也顧不得男女之嫌了,三竄兩蹦從跳到床上,并且從華子的身上爬過。一直縮到一個角落才算罷休。
不要以為張潔過于膽小,這大白天的應該說不會害怕才對,可是剛才那條怪蛇真地猶如地獄的使者一般人。本來張潔還沒有將心完全地放進肚子里,這又加上自己為了逃跑而故意打開的病房地門,一下子自己關上了!
要知道這種病房的門和別的地方都一樣,為了貪圖方便都是向里面開的,也就是說除非有人從里面推,或者是在外面拉門把手。房門才會關閉。幾近封閉的空間突然從房間里面刮出所謂的歪風,這難道不值得人害怕嗎?況且張潔突然才現,一直敞開地房門外,這么長的時間內竟然連一個人毛都沒有經過過,這難道也正常?
等到張潔看了一眼那門邊。回頭想問華子要和自己說什么的時候,面前的情景又足夠使得她終生難忘。
只見華子雙手胡亂擺動,雙眼竟然全部變成了白色,直勾勾地看著那邊兒,可以說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根本就是常理無法解釋的狀況。
張潔畢竟還見過一點兒市面。雖然曾經有個精神病自殺。那血腥地場面要比這恐怖多了。可是就是心理轉變不過來。甚至張潔現在能不能開口說話都絕對成問題。
其實華子地舉動在明眼人眼里。立刻就能明白他在做什么!不錯。柳無華在剛剛注意到這件屋子有著說不出地神秘之后。立刻掐法訣開了天眼。希望能夠覺出怪異所在。可以說華子照著先前成熟了許多。這恐怕都歸結于先前那些沒有一件能夠用常理解釋地事情。俗話說地好。久病成良醫!華子被嚇呀嚇地。慢慢都快變成神棍了!所以結出那法印。做出開天眼地舉動也應該算是正常吧!
“呼……那個……張……張潔對吧!”柳無華看罷多時。覺得那東西并沒有什么惡意。充其量也就是困人在這間屋子地意思。覺得很是不明白。遂轉過頭去看還在瑟瑟抖地張潔。
“嗯……”張潔被華子眼睛突然轉至清明又給嚇了一跳。著膽子用鼻子出了一絲聲音。
“你能后辦到嗎?”華子緊盯著張潔說道。
“額……咳咳……什么?你說什么?”張潔傻了。根本不知所云。
“呼……現在顧不得多給你解釋,你只要照著我說地去坐就行了!”柳無華無比堅定的說著,說完后突然給張潔做了個噤聲地手勢。如果這時張潔足夠細心,一定可以看到柳無華耳朵在不停地抖動,像是在努力地思考著。
果不其然,剛才華子開天眼確實見到了自己意想中的東西,很是神奇!那東西飄忽不定地圍繞在門邊上,時而昏黃,時而又呈現出白色,幽幽中帶著令人生出寒意地舉動,倚著華子半吊子的功力也就能夠看出這么多。那家伙是個什么,出自哪里,以及有什么目地,華子就是猜破腦袋也根本想不出什么頭緒。
不過那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善類,這點兒可以肯定。雖然沒有立時起攻擊,可是就在張潔想要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華子分明地感到那家伙有明顯地能量波動,如果華子沒有猜錯的話,絕對是要想對張潔不利,所以華子猜出言阻止張潔離開。
可是就在柳無華說完話并且給張潔出噤聲的手勢后,華子一下子感覺到那東西不動了,就和人的影子一樣,在光線下面雖然出現,可是本體不動,影子也絕對不會動一樣。雖然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可是卻是華子當時真實的想法,沒有辦法誰讓華子念過的書很少呢!正所謂茶壺里煮餃子,做到心中有數也就行了,這又不是做什么學術報告!反正也用常理無法解釋,所以華子干脆就不去想他了。
柳無華想罷多時,又像四周打量了一番,沒有找到自己想象中滿意的東西,情急之下伸手將張潔那還在抖的小手,抓在了手里。并且快地寫下了幾個字。
至于寫了什么,大概絕對不會是情詩,因為從張潔那驚詫的臉上就可以看出。只見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華子甚至可以看見那布滿眼球表面的血絲。還沒有等張潔再次說出話來,華子的手指又在她的手心寫出了幾個字。
張潔扎了眨眼睛表示了明白,同時伸出自己的手也在華子的手上寫了幾個,兩人你來我往的忙的不可開交。其實到底這樣對于隔墻有耳管不管用,他們也不知道!再者華子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連那東西的罩門都沒有找到,只是胡亂地覺得應該這樣做罷了!可以說根本就是遜的要命!
這其實很不好理解,先華子雖然對于那未知的事物可以說剛剛邁進去一個門檻,要讓他立刻就能做出決斷,絕對是難為他!雖然勉強還知道開天眼,確定神秘東西的位置,可是照著能夠獨擋一邊去抓鬼,基本就和拿著大刀去和人家全美式裝備硬拼差不多。
不過雖說是土八路,他也有小米加步槍的土辦法對敵!其實華子實在讓張潔提供給自己一些東西,好配合自己完成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是他臨時想起姥爺手札上的記錄得來的。正所謂萬物皆有陰陽,也就是類似于一種氣場的東西存在,只要方法得當,華子認為張潔還是有機會出去搬救兵的!不過那個久病在哪里,會是誰!這又屬于另一個問題了。最起碼先要有人離開,在外面接應也好,放火也好,總之兩個人都困在這里,終歸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
人往往就是那樣,雖然華子絕對只能算得上是半吊子,可是看出那道門后絕對不是通向外面,這點能力還是有的!至于它通向哪里又權當別論了!可以是地獄,也可是是墳場,或者荒郊野外,了無人煙的荒漠也說不一定。至少絕對不是本來外面的走廊。
這大概也和奇門遁甲中遁字能夠沾上邊兒,所以華子才讓張潔辦這辦那的,主要都是為了確定一下方位,好便于他行事。
這所謂力者遁也,望眼于無形無忌,本木倒置于其中爾爾。意思就是說不管你有沒有道行,最起碼要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對已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可能就是這個道理。
而華子在張潔手上寫的就是這個,他想讓張潔幫助自己去取得一樣東西,因為他覺自己的腳不知道是不是久久沒有動過的原因,現在根本連一點兒知覺都沒有!而他需要的那個東西又在床鋪前面。
可是任憑華子用手指在張潔手心里劃來劃去半天,張潔根本就一點兒離開華子床鋪的意思都沒有!可倒好,一個怕字什么都解決了。
華子徹底無語了,自己再怎么著也不能強推人家下床去幫助自己吧!只好換了種思考方式,準備再次想象一下有沒有可能,不用那地上的東西來解決目前所遇到的問題。
因為事情生的很快,那些念頭也就是在華子的腦海里就這么一閃,就開始輔之以行動,所以沒有來得及和張潔去解釋,讓她誤會自己是要讓她去雷才是癥結的關鍵錯在。這要是讓華子明白張潔此時此刻的想法,他不直接氣死,估計也離著閻王殿不遠了。沒辦法,誰叫自己的法力低微呢!“要是如姥爺那樣的級高手,在此時此刻會怎么樣辦呢!”華子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