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看。”我說道。
“你看沒有看,我現在是關不了啦,反正呀,我不想看著你們這些惡心的事兒。”秀兒說完,轉身回了房間。
我想跟進去解釋,剛走一步,又是一個響屁,有什么東西要噴了出來,害得我又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廁所。
我們又在智家住了兩天,在我們快離開的那天,智突然把我叫到了一邊,遞給了我一株植物,植物很奇怪,只有兩片葉子,一片葉子為紅色,一片葉子為綠色,看著就好像不是一株植物上生長的一樣,可他們卻偏偏就是一株植物。
“這是什么?”我問道。
“陰陽草,這東西世所罕見,也是你們運氣好,在那鬼門關口我正好看到了有這么一株。”智說道。
“您為什么會給我這個?”陰陽草,這不是當初玄真道長給我說的藥材之一么,要讓秀兒復活,陰陽草就是其中的一味藥材。
“你那鬼媳婦兒天天跟著你,難道你不想救活他?我什么不知道,你就不用推辭了,收下吧,只是小小心意,也是你有這個命,正好遇到了。”智笑了起來。
我心中一陣感動,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智,收下了陰陽草,我們又返回苗山。
和離開的時候一樣,我們還是從小路回去,只是剛剛來到路口,卻發現這里有幾個侍衛守在這里。
“看樣子,賽小駝是知道我們逃離的時候是從這里出來的了呀,怕是麻子叔也糟他的毒手了。”我說道。
“可不一定,你想想呀,我們既然已經逃出來了,他為啥還要派人把守在這里呢?按理來說,已經離開了就不會再回去了不是么?所以他派人在這里把守,應該是不允許里面的人從這里逃出來,離開苗山。”蕭媚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我問道。
“就從這里進去唄,怕啥?不過要等到了半夜,現在進去,目標太大。”秀兒說道。
“行,就等到半夜吧,到時候你們幾個鬼去搞定。”我說著,看向婆婆:“婆婆,這一次我們進去很危險,能不能活著離開都不知道,要不,您就別去了,這一百多數的身子骨,經不起這些折騰。”
“怎地,你這是小瞧我老婆子嗎?”婆婆看著我,有些生氣了。
“不是小瞧您,而是我覺得真的沒有必要隨我們進去,您要是進去出了點兒什么事兒,我怎么讀得起陳跳跳?”我說道。
“嗨,這個你不用擔心了,你不用考慮對不對得起我,我是無所謂的啦,我媽從來就不會聽我的話,而且一百多歲了,活也活夠了。”陳跳跳一擺手,說道。
“草,有你這么說話的嗎?那可是你的親媽。”我罵咧道。
“就是親媽我才這么說呢,要是外人,我說了還害怕人家生氣呢。”陳跳跳扣著鼻孔,絲毫不在乎。
到了半夜時分,秀兒他們三個鬼摸了上去,幾個把守的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弄暈了過去,我們快速進去,最近這里似乎嚴守了,竟然還有人在巡邏。
好不容易到了麻子家,敲了好一會兒的們,麻子才出來開門,而且一瘸一拐的,有一條腿已經廢了。
“你們怎么回來了?”看著我,麻子一臉驚愕。
“我們要回來揭開賽小駝他們的真面目,不能再讓他們繼續殺人了。”我說道。
“唉,你們怎么這么傻呢,既然都離開了,又回來干什么,這不是回來送死的么?那賽小駝和美美心狠手辣,歹毒兇殘,現在又坐上了苗主之位,要是知道你們回來了,肯定會殺了你們的,趕緊離開,趁現在還沒有天亮,你們離開這里,永遠也不要回來了。”麻子十分著急。
“麻子叔,既然我們回來了,我們就不能走,除非是將賽小駝他們給收拾了。”蕭媚說道。
“麻子叔,你這條腿是怎么了?”我又看著麻子瘸了的那條腿,問道。
“唉,你們走后,賽小駝他們就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了我,讓我供出你們,我死活不說,接過就被他下了毒蠱,這條腿便瘸了,瘸了就瘸了吧,反正我是黃土埋到了脖子的人,也無所謂這些了,可你們不一樣,你們回來了,不就是送死嗎?”麻子說道。
“我們不會送死的,也不會讓你這條腿白白的就瘸了,賽小駝他們作惡多端,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我不能放過他們。”我狠狠地咬著牙,說道。
麻子知道難不住我們,索性也就不阻止了,又說道:“可你們想好怎么對付他們了嗎?現在的苗山人,只要是反對他們的,不是被關起來,就是被處死,這幾天下來,已經死了好幾百人了,整個苗山人心惶惶,是怒不敢言呀。”
“他們是很強,但是這件事情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苗主的死因,一定要讓大家知道,讓眾人明白誰才是殺死苗主的兇手。”我說道。
“其實有不少人都知道苗主的死有蹊蹺,畢竟你們沒有和苗主接觸,但苗主卻喝了他們兩個孝敬的茶水,而現在又是他們兩個主掌了整個苗山,可還是要有十足的證據才行。”麻子說道。
“辦法是有,但現在的苗山百姓對我們的敵意很強,想要他們聽我們的話,肯定不行,所以需要你幫忙。”我說道。
“有什么你就盡管說,苗主死得冤枉,又有那么多的人慘死,我若是能夠出一把力,我一定不含糊,就是豁出我這把老骨頭都行。”麻子決絕的說道。
“苗山之中,有神婆嗎?”我問道。
“神婆?你想做什么?”麻子不解,蕭媚他們也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鬼神之說歷來就很神秘,賽小駝和美美兩個實力非凡,想要扳倒他們,我們力量根本就不行,只能發動其他的人一起,只要大家不相信他們兩個了,知道苗主是他們殺的,那就好辦了,所謂墻倒眾人推,就是這個道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