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很好奇呀,你們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煩?”蕭媚也忍不住的問我,這個問題,從昨天她就想問了,一直憋到了現在。
“沒什么好說的,智也不允許說。”我偏過頭,繼續燒紙。
前兩天除了胡漢的事兒倒也沒有出現過什么事情,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整個土地廟前,到處都是生魂,有的是被陰兵押送著,有的則是沒有陰兵押送,四處游蕩。
我乍地一看,這些人竟然大多數都是苗山的,特別是沒有被陰兵押送的那些孤魂,幾乎都是苗山的。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走上前去,一個個的生魂頓時朝我看了過來,眼中散發著怒火,似乎要吃了我似的。
“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殺了苗主,我們也不會死。”一個個的孤魂堵了上來,把我圍在了中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呀,我不明白你們什么意思?你們怎么死了?”我看著眾人,說道。
“你殺了苗主,那賽小駝繼承了苗主之位,我們反對的人都被美美給殺死了,不是被毒蛇咬死,就是被下蠱毒死,現在的苗山是尸橫遍野,要不是因為你們殺了苗主,我們豈會落得如此孤魂下場?你現在卻活得好好地,我么要你償命。”
“對,我們要讓你償命,讓你償命。”
……
“我,我沒有殺你們的苗主,我真的沒有殺你們的苗主,他有可能是被美美或者是賽小駝殺的,他們一直在覬覦苗主之位,所以趁機陷害我們的。”我說道。
“哼哼,你說得到時頭頭是道呀,可我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呢?”一個長老走上前來,看著我,質問道。
“我實話實說,有必要在一個死人的面前撒謊嗎?我們和苗主說話,但我們并沒有和苗主接觸呀,我們哪里來的機會毒死苗主?”我說道。
“可苗主接觸過你們送給他的玉器,而且那玉器還是你們盜了祭司的墓,祭司可是我們苗寨的祖宗。”一個孤魂說道。
“是,我們是盜了墓,這個我們不否認,但我們確實是沒有殺害苗主,如果說我們在玉器上下了毒,那為啥另外那個拿著玉器的侍衛卻沒有死呢?相反,苗主在死之前,才剛剛喝了賽小駝和美美分別敬的茶,難道你們后面沒有查驗過那茶杯中殘留的茶水有沒有毒嗎?”我問道。
眾孤魂聽到了這話,都沉默了起來。
那長老好像是想通了什么,說道:“要真是他們殺了苗主,那苗山的數萬百姓可就要遭殃了呀,這男的蠱術高潮無人能敵,女的刻薄心狠,誰人能夠斗得過他們呀?”
“要不然呢,你們反對的會是這么多?”一旁的蕭媚冷冷的說道。
“我們已經是孤魂了,沒法阻止,可你們不一樣呀,你們是活人,你們可以阻止悲劇的發生呀?”長老說道。
“哼哼,我們都性命難保呢,還幫你們?而且你們苗山的百姓那是一個個的都想弄死我們呀,我們去阻止,這不是去找死的嗎?”蕭媚說道。
“就是,去找死,可不會去。”
“不去。”
宋陽和陳跳跳也說道。
“你們若是不救苗山百姓,那就沒人能夠救得了呀,你們幫幫忙吧?”長老說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眾孤魂也紛紛跪在了地上。
“這,這怎么辦呀?”秀兒為難的看著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我也為難得很,面前跪著這么多的孤魂,俗話說,活人可拒,死人難拒,死人的請求不能拒絕呀。
“要不就答應了?”蕭媚問我。
“好,我答應你們,揭露賽小駝和美美的惡行,不過得說好了,我們有困難,你們必須要幫,這兩個人一個蠱術無敵,一個養毒蛇毒蝎,他們要是知道了我們和他們為敵,肯定會那我們開刀的。”我說道。
“你放心吧,我們不會不管的。”長老當即答應下來。
這些孤魂養壽未盡,又沒有陰兵來押送他們,只能在這里四處游蕩,等著我們去苗山為他們報仇。
我在這里又燒了一天的冥紙,回到智家,他已經配好了解蠱的藥。
“這三天讓你們在土地廟,其實是讓你們贖罪,這次惹的禍有些大,你們別怪我就行,解蠱的藥已經配好了,吃下去,會腹瀉,但拉出來就好了。”智說著,遞過來兩個藥丸,一般是黑的,一般是紅的,就好像是那曼陀羅和曼珠沙華一樣。
“多謝您了。”我和蕭媚拿過藥丸吞了下去,給智磕頭,這么久以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放下了。
“謝我干什么,是你自己救了你,你不去那冥界取來藥材,我也沒有辦法啊,不過以后記住了,可不能再亂吃東西,所謂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就是這個道理。”智說道。
“我們記住了,只不過接下來,我們還要去苗山,苗主的事兒是一個大誤會,現在苗山的人因此遭殃,我們必須要去找出殺人兇手。”我說道。
“這是你們的事情了,我管不了。”智說道。
我還想說什么,突然間放了一個響屁,緊接著肚子痛了起來,整得我手忙腳亂的,快速跑向廁所。
與此同時,蕭媚也放了一個臭屁,和我同時沖向了廁所,更尷尬的是智的家里,就只有一個廁所,是農村豬圈的那種形式,雖說可以一下蹲兩個人,甚至是三個人,但是我和蕭媚這一男一女的蹲在廁所里,整得我們面紅耳赤的,早知道如此,就不應該一起吃下解蠱的藥丸。
肚子拉了一天,我和蕭媚幾乎虛脫了,屁股也是火辣辣的,走路都要扶著墻。
“哼哼,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共患難,同病相憐呀?”婆婆看著我和蕭媚,笑了起來。
“您就別取笑我們了,這一天下來,受不了。”我苦著臉,說道。
“受不了?你就繼續裝吧,我還不知道你,心里美滋滋才對,該看的都看了吧?”秀兒說著,還瞟了一旁的蕭媚一眼。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沒有的事兒,上廁所,誰有那心思呀?”我立即說道。
“我信了你的邪,沒看?沒有少看才對吧?”秀兒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