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各位,不是不住么?怎么又回來了呀?”老板年看著張南幾人,一臉不屑。
“額,老板娘,這鎮子上就只有你這一家店呀?”我尷尬的探過頭去,舔著臉說話是真特么難受。
“我們這里呀,是小鎮子,可比不得那些大城市,抬頭就是五星級大酒店,低頭就是西餐廳,有這一家小賓館,已經是很不錯了!崩习迥锇浩痤^,似乎有這鎮上獨一無二的鎮子,很了不起。
“是是是,老板娘說得是,都是我們不知風情,所謂不知者不怪嘛,老板年您大人大量,又長得這么漂亮,就別怪罪我們了唄!蔽艺f著這話的時候,都特么覺得很惡心,違心的話是真讓人難受呀。
“你小子還算是會說話,看在這個份兒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給錢,301,去吧!崩习迥飦G出一把老式的鑰匙,說著還比了比手指,示意我給錢。
“好的,謝謝呀!蔽艺f罷,掏出錢遞給老板年,還賠了好幾個笑臉。
來到房間,推門進去,屋里一股霉臭味撲鼻而來。
“草,這都多少年沒人住了?”蕭媚打量著屋子,皺眉說道。
“算了,有得住就不錯了,還嫌棄啥?總比那墓穴強吧?”我說罷,倒頭便躺了下去。
咔嚓~~~
可我剛剛躺下去,床砰的一聲,竟然塌了。
秀兒和宋陽看到這一幕,沒有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呀?鬼就沒有不用睡覺么?”我冷哼一聲,起來看了看床,修是修不好了,只能將就著睡了。
“什么破賓館呀,床都沒有一張好的!笔捗睦浜咭宦暎骸拔蚁认磦澡,幾天沒有洗澡了,渾身難受。”
“啊,媽呀~~~”
可剛進去,蕭媚卻發出了一聲驚叫,立即跑了出來,只穿著一件內衣和一條叉庫。
“咋了?”我問道。
“有壁虎,噴頭也是壞的!笔捗目嘀,捂著胸口。
“草,我去找老板娘。”我罵咧一聲。
“還是算了吧,去找她也沒有用,再說了,洗什么澡呀?我死了這么久了,從來沒有洗過澡!毙銉赫f道。
“你是鬼,我們能一樣么?”蕭媚瞪著秀兒。
“是不一樣,那你繼續洗?”秀兒說道。
“你?”蕭媚急得雙眼通紅,卻一點兒辦法沒有,氣得直跺腳。
“咦,你在偷看什么呀?”但就在此時,秀兒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宋陽。
“沒,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彼侮柪夏樢患t,立即把頭偏向了一邊。
“蕭媚,他在偷看你耶,剛才就盯著你那圓溜溜的大屁股看個不停!毙銉捍舐曊f道。
“你個色鬼,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蕭媚臉紅到了脖子根兒,指著宋陽。
“我,可你這光溜溜的站在那里,我看了幾眼,怪我嗎?”宋陽一臉委屈。
“狗日的,還怪我咯?”蕭媚指著宋陽:“要么滾出去,要么閉上你的狗眼!
“我?好吧,我閉上眼睛!彼侮栆荒槦o奈,閉上了眼睛。
“還有你,你瞎看什么呀?”蕭媚又指著我。
“額,我看回來呀?”我昂著頭,說道。
“啊?”蕭媚驚愕的看著我。
“你之前不也看了我么?我現在也看看你呀,互相抵消,誰也不欠誰的,很公平呀。”我說道。
“我真想活撕了你,還不去把那壁虎給弄走?”蕭媚瞪著我。
“額,是是是!蔽覍擂蔚膿茡祁^,立即去趕走壁虎。
我們在賓館睡了一天,傍晚時分,隔壁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的,但始終沒有人開門,也沒有人說話。
“怎么回事兒?不會是黑社會的吧?我聽說現在農村小鎮上的黑社會很囂張呢!彼侮柨粗,問道。
“我怎么知道呀?要不出去看看?”我已經早就不耐煩了,這破敲門聲,老板娘也不來管一管的么?
“那你就看看唄,我們害怕它們?”蕭媚說道。
“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睡得就挺好的,管他們敲門干啥?”宋陽冷哼一聲,說道。
“你再話多信不信我收拾你?”蕭媚舉起拳頭,今天被宋陽看了那么久,她的心里很不爽。
“額,好吧,那就看看吧?不過我可不管哈,我繼續睡!彼侮栒f罷,繼續倒頭睡覺。
“鬼還這么多瞌睡,睡死你。”我罵咧一句,起身開門,探頭看了過去,一個女人就站在門口,敲門很有規律,每一次都是四次,然后收手,然后再敲門。
她穿著一聲白色的長裙,手里還牽著一個小孩兒,看著有些臟兮兮的。
我仔細的看了看,也沒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又關上了門,準備繼續睡覺。
“啥情況?”蕭媚立即問我。
“沒啥,就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兒。”我搖搖頭,準備繼續睡覺。
“怎么會呢?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孩兒敲門?”秀兒狐疑的看著我:“你確定看清楚了?”
“額,我好像看見那扇門是被鎖著的,她們為什么會敲一閃被說著的門呢?”我突然反應過來,感激脊背有些涼颼颼的。
“會不會是鬼?”宋陽嚇得一哆嗦,一臉驚恐的看著門外。
“草,你特么就是個鬼好么,你還怕什么?”我白了宋陽一眼,罵咧起來。
“怎么沒聲音了呢?再去看看?”秀兒說罷,起身準備和我一起去。
可當我打開門的時候,那女人和小孩兒卻不見了。
“咦,人呢?”我四處看了看,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搞得我心里有些虛。
“你不會是看錯了吧?”蕭媚也奇怪的走了出來。
“我怎么可能看錯,那明明就是有人在敲門,難道是進屋去了?可們還是鎖著的呢?”我好奇的撈著頭,也太詭異了。
“叔叔,你們是在找我們嗎?”可就在這是,突然一個小孩兒從門上探了個頭下來,嚇得我驚叫一聲,急忙往后退了幾步,就是剛才那個小孩兒。
“你,你媽媽呢?”我一顆顆的冷汗滾落下來。
“你是在找我么?”突然間,我身后也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們回過頭去,只見剛才那個白裙散發的女人站在屋子中間,宋陽瞪大了眼睛,張口結舌,好像要喊叫,卻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