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兒,賭錢來不來?就賭這一枚銅錢。”劉坤和宋萬兩人手里一人拿著一枚銅錢,正是打爆他們腦袋的那兩枚銅錢。
“你,你們,你們想干什么?你們,你們離我遠(yuǎn)點(diǎn),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伸手就要推開他們,卻突然被劉燕一把抓住了我:“你偷偷地殺了我們家的豬不說,還下毒害死了我們,我要你償命。”
“豬不是我殺的呀,是老神棍他們設(shè)計(jì)陷害我。”我都快被嚇得哭了起來。
“嘿嘿,賢侄,你要不要這金首飾呀?”黑旋風(fēng)突然抓住我的衣領(lǐng),揚(yáng)了揚(yáng)身上帶著的黃金首飾,突然間面色變得兇狠起來。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們不要害我,這都和我無關(guān),我也是無辜的,我也是無辜的呀。”我失聲哭了起來,蹲在了地上,怎么一下子所有死了的人都來找我算賬呀?
“都是因你而起,你就得償命。”所有人瞪著我,話音未落,全部朝我撲了上來。
“不,不要,不要~~~”我大聲呼救,這時候,卻突然被誰拉了一把,我感覺自己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似的,睜開眼,蕭媚狐疑的看著我。
“讓你別和他們說話,你怎么搞的?”蕭媚皺著眉頭,手里還拿著三炷香對著我的鼻子熏。
“你這是干嘛?想熏死我嗎?”我打了幾個噴嚏,看著蕭媚手里的香,那不是當(dāng)初八歲童子用來讓我點(diǎn)的那種香嗎?叫做驅(qū)魂香。
“你別怪蕭媚,剛才要不是她用驅(qū)魂香將風(fēng)婆婆他們趕走,你就醒不過來了。”秀兒急忙說道。
“啊?”我有些懵逼,回想起剛才風(fēng)婆婆他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的瞪著我,一瞬間,我脊背涼颼颼的。
“啊什么啊?好心沒好報(bào),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對我的偏見很大,不論我做什么,你都不會心存感激。”蕭媚白了我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
我一臉慚愧,難道我真的錯怪蕭媚了嗎?
看自從她進(jìn)村里來之后,目的就很可以,特別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即便是她屢次救了我,但也不能抹掉她的可疑之處啊。
“額,對不起呀,或許,我不應(yīng)該帶著色彩看人,不過我還是保留我對你的懷疑,除非你告訴了我你的目的。”我追了上去,對蕭媚說道。
“哼哼,我能有什么目的?我說了,我留下來,是為了幫你解除麻煩,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蕭媚冷笑道。
“就不想要一點(diǎn)兒好處?”我問道。
“好處?你能給我什么?你命都保不住,你能有什么?可以給我百萬錢財(cái)嗎?”蕭媚不屑的看著我。
“百萬冥幣我到有。”我說道。
“如果有一天我比你先死,你還記著今天的話的話,那到時候記得燒給我。”蕭媚說著,一拳打在我肚子上,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往前走。
我疼得齜牙咧嘴,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能繼續(xù)走。
秀兒看著我:“活該。”
“啊?你怎么也這么說我?”我一臉懵逼。
“哪有你這么說話的?不是在咒人死嗎?”秀兒沉聲說道。
“我……”我一臉無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們繼續(xù)往前走,剛才風(fēng)婆婆他們九個鬼是嚇得我差點(diǎn)兒尿褲子,這一次,我是下定了決心,不管是看到了什么,都不搭理。
我們一只順著通道走,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用手電照了照周圍,在墻角邊,竟然擺放著十盒石棺材。
目測石棺高應(yīng)該有一米,長有兩米。看樣子是放在這里很久了,并不是新打造了放在這里的石棺材。
想著風(fēng)婆婆他們前后死的是九個人,而現(xiàn)在這里又有九副石棺材,再加上蕭媚說的村里死九宮七殺陣,我在想,這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呢?
“這里面裝著的會是什么?”我朝著石棺材走了過去,試探著問道。
“小心一點(diǎn)。”蕭媚提醒我,拿著鐵鍬過來,先撬開了離我們最近的一副石棺材。
石棺打開,里面一股黑氣瞬間飄了出來,像是被困在棺材里很久一樣,出來之后在棺材的正上方來回的飄動飛舞,顯得很詭異。
而且黑氣飄出來的那一瞬間,洞中的溫度瞬間下降了不少,洞中的巖壁竟然也開始結(jié)冰了。
“這是什么?”我看著那團(tuán)飄來飄去的黑氣,說道。
“這是邪靈。”蕭媚說著,在棺材前面點(diǎn)燃三炷驅(qū)魂香,說來奇怪,驅(qū)魂香剛剛點(diǎn)燃,快速燃燒,形成的煙霧迅速飄到空中,和空中的那團(tuán)黑氣混合在一起,變得越來越大,就好像是一個在膨脹的小原子一樣,最后似乎是膨脹到了一個極點(diǎn),噗的一下便炸裂開了,黑氣和驅(qū)魂香燃燒之后的煙霧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氣消失之后,洞中溫度立即回升起來,正在結(jié)冰的巖壁也瞬間恢復(fù)了原裝。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不由得對蕭媚升起一絲佩服,她的法術(shù)也太厲害了,只是三炷香,就把這事兒搞定了。
“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吧。”蕭媚說著,徹底將石棺蓋子推開,手電照進(jìn)去,里面竟然躺著一個紙?jiān)耍@個紙?jiān)说牟弊由蠋椭桓槔K,把紙?jiān)死盏糜行┳冃巍?
在我看進(jìn)去的那一瞬間,紙?jiān)司谷恍α似饋恚覈樀妹嫔n白,大叫了一聲。
而這不是最讓我驚訝的,驚訝的是在紙?jiān)松砩希瑢懼鴦⒗蠞h的名字和他的生辰八字。
我心跳加速,繩索勒著紙?jiān)说牟弊樱鴦⒗蠞h卻是吊死的,“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這些紙?jiān)耸巧袼阕又谱鞯膯幔看謇飸?yīng)該只有他才會制作紙?jiān)恕!?
“這是神算子的手法嗎?”蕭媚問我。
“什么手法?”我不解的問道。
“可能村里還有其他的人也會制作紙?jiān)耍皇悄悴恢蓝眩@個紙?jiān)酥谱鞯氖址ê蜕洗卧谏缴駨R的那個紙?jiān)藰O為相似,應(yīng)該是出自一個人的手里,但你所說的神算子制作出來的紙?jiān)宋也]有見過,你看看是不是和他制作的一樣的。”蕭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