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做什么?”被幾個男人給帶到一片空曠的土地,舒羽警惕地問。
“做什么?”為首的男人再次點燃一支煙。只不過這次,他沒有放進嘴里,而是毫不客氣地,一下燙在了舒羽的脖頸處。
“啊!”頓時,一聲撕心裂肺地喊叫聲在周圍回蕩。舒羽感覺到一陣鉆心刺骨的痛。
男人冷笑一聲,將煙頭慢慢地移到了舒羽的臉上,幾乎只差一兩厘米的地方。
“你不是想憑借這張臉,勾引顧總裁么?”男人又靠近了些,臉上的笑令舒羽不寒而栗:“如果現(xiàn)在,我就給你毀了。你猜,顧總裁還會不會對你有一絲感覺?”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巨大的恐懼讓舒羽再也繃不住,失控地哭喊道。
“不要?”男人的手是收回了,可是臉上的笑容卻越發(fā)的危險:“你對陸小姐出言不遜的時候,好像很是囂張啊。”
“那是,那是我做錯了……”舒羽話音未落,便被男人狠狠地一腳踢在了地上。
“做錯了?一句做錯了,就完了?”男人厭棄地朝舒羽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道:“就憑你,也想勾引顧煦?你夠資格么?”
“我以后不會了。只要你們放我一條生路,我出去就辭職,馬上消失在顧總眼前,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舒羽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畢竟從當前的形勢來看,對方似乎隨時都可以要了她的命。尊嚴什么,早就被她丟棄到了一邊,只想著能打動對方,僥幸活下來。
“既然顧總已經(jīng)知道你了,我們當然要好好利用利用你的價值了。”男人蹲下身,看著披頭散發(fā)的舒羽,不慌不忙地道:“想活命,也不是什么難事。不過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
“我們說的一切,你都要照著做。”
“什么?”舒羽的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地想要后退。
“不聽話,我想你應(yīng)該猜到是什么下場了。”黑壓壓的槍口對準舒羽,男人的手搭在了扳機上。
“我聽,我聽!”顧不得思考對方的要求,舒羽連聲應(yīng)道:“你們說什么,我都聽!”
“這還差不多。”男人并沒有收起槍,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舒羽,像是玩弄一只獵物般隨意:“那天,顧煦喝醉之后,你們有沒有……”
“沒有!”不待男人說完,舒羽便趕忙否認。
只是……舒羽在心中暗恨道,要不是陸曼晴那一通電話,或許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沒有嗎?是你勾不起顧總的興趣?”男人揚了揚唇,毫不避諱地說著令舒羽難堪的話:“可是,陸小姐的意思,是讓你去告訴顧煦,你懷上他的孩子了。”
“什,什么?”舒羽瞪大眼睛,差點將“瘋了吧”三字給說了出來。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當天只有你和顧煦兩人吧。只要你一口咬定懷孕,顧煦也不會拿你怎么樣。”
“可是,可是這樣的謊,一檢查不就知道了?”舒羽竭力給自己尋找開脫的理由。
“放心。”
舒羽注意到,幾個男人同時朝她靠了過來,露出令她作嘔的笑容:“我們當然會讓你懷上孩子,再去找顧煦對峙。”
“干什么?你們?啊——”舒羽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中的意思,便被幾個男人給推到了地上,繼而便是衣服的撕裂聲。
“放手!你們這群畜生!”任憑舒羽死命掙扎,卻又怎么抵得過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我說你們幾個,記得拍幾張照片,留個紀念不是么?”為首的男人懶洋洋地看著痛不欲生的舒羽,悠然自得地按下了快門鍵。
“不要啊!”
“咔擦”“咔擦”的按鍵聲在舒羽耳邊響起,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恨不得當場死去。
她當初,為什么要在一念之間,做出一個錯誤的選擇,去靠近顧煦。
為什么,要得罪陸曼晴……
“這些,就是把柄了。”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揚了揚手機里的相片,看著躺在地上,目光一片空洞的舒羽道:“如果今天的事,你敢說出去半分,或者不聽話的話,那么……”
言外之意,自是不言而喻。
淚水順著舒羽的臉頰劃過。她躺在那,愣怔的看著自己上方的一群男人,目光空洞無助。
她一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絕望后悔過。
“起來,把藥喝了。”嘴里不知道被人灌進一大碗什么藥后,舒羽便被關(guān)進了一間屋子。
“陸小姐,我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公用電話亭,陸曼晴得到消息后,滿意地道:“嗯。記住,一定等她懷孕了,再把她放出來。”
“而且,一定要確定她的脾氣被磨滅了,會乖乖配合咱們。”
“好的,您放心,都交給我們。”電話那邊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若無其事地走出電話亭,等回到顧煦身邊時,陸曼晴的眼眸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純澈干凈。
絲毫看不出方才,她做出了多少殘忍的決定。
“剛剛?cè)耸虏縼砗臀艺f,那個舒羽好像請假了。”裝作不經(jīng)意地,陸曼晴淡淡地提道;“聽說是身體不舒服,要在家休息幾天。”
顧煦沒有回應(yīng),只是沉默著將文件給放到了桌角。
“阿煦哥哥?”陸曼晴半蹲在顧煦的椅子旁,佯裝吃醋地問道:“你怎么,都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呀?”
“看前幾天的趨勢,我還以為,阿煦哥哥肯定后惦念著她呢。”嘟著嘴,陸曼晴補充道,語氣中帶著撒嬌的醋意。
惦念?顧煦神情微微一怔,繼而心中多了幾分無奈。
其實自己惦念的,應(yīng)該只是那個小女人吧。
其他人與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自從她留下那個絕情的電話,便杳無音信后,似乎也過去很久很久了。
可是,自己對她的想念,一點也沒有淡化。甚至,還在與日俱增。總覺得也許有天,她就這樣回來了。
站在門口,眉眼彎彎地看著他。
或許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的說法,也是因人而異吧。顧煦苦笑著想。在他對蘇染染的感情上,這個說法可是一點都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