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銘的視線,放在我的脖子上,利刃如刀。
我這才想起,我脖子上帶的那條紫鉆吊墜,是上次一位珠寶商的太太送的。
顧逸銘怕是誤會了,以為是許少南送的。
看來他對我跟許少南的誤會,很深啊…
顧逸銘看了一會,伸手扯著我脖子上的那條紫鉆吊墜。
“很漂亮,但是不適合你。”
我感覺脖子脖子一痛,下意識閉了一下眼睛,拿手去捂。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條紫鉆的吊墜就被已經(jīng)被扔進了垃圾桶。
“就像有的人一樣。”
顧逸銘這話,說的就別有深意了。
“你在耿耿于懷許少南為了我打人那事?那次還真不是因為我,說起來,這事起因還是你那小情婦。
那合作商喝多了酒,說話沒輕沒重,話語間不經(jīng)意就褻瀆了你那小情婦。許少南喝了幾兩酒,突然就發(fā)了瘋,將人打成重傷住院。
說起來,許少南對林思思,用情還蠻深的。林思思也是眼…咳咳…”
還好我反應(yīng)快,剎住了車,不然我說林思思眼瞎,豈不是拐著彎罵了顧逸銘。
“許少南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住身心,這跟他對一個女人,深不深情沒有關(guān)系。思思離開他,不是眼瞎,是明智。”
我沒說話,垂眸看著顧逸銘身上的灰色毛衣。
據(jù)說,一個人要是愛一個人,容不得別人說她,半句不是。
顧逸銘愛林思思,將我,置于何處呢…
我強顏歡笑。
“聊著聊著就聊遠了。顧逸銘,我以后會很乖,你讓我向東我不向西,你要我在上面,我絕對不在下面…
我的要求是,我的家人必須,平安無事。”
顧逸銘看著我,隔了一會,他笑的有些輕嘲。
“只要你乖巧,就不會有事。”
他扶著我的腰,將我壓在沙發(fā)上,黑眸沉靜。
我笑了一下,尋著他唇親上去。
“你說許少南不會,但其實你也不會,如果你對林思思深情,就不會有我。如果你對我深情…你對我,沒有過深情。你和許少南都是薄涼的人,誰又能評價誰半分。”
親了一會,我勾著顧逸銘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分析。
顧逸銘卻掙開我手臂的束縛,他俯起身,按著我的下巴。
“不要對許少南動情,蘇棋,這是我給你的警告。”
我把手放在他的皮帶上,動手去解。
“你也太高看我了,就算我喜歡他,他也不會喜歡我啊。”
“沒有就算。”
我沒有答話,只是手往下滑。
顧逸銘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在逃避我的問題,說明你動了心思。”
我抬眸,看著顧逸銘,并不躲閃他的眼睛。
許他顧逸銘在外面彩旗飄飄的,就不準(zhǔn)我蘇棋對別的男人動一點心思。
我動了又如何,不動又如何,他顧逸銘,憑什么管我?
我心頭有火,但是燒了一會之后,我覺得跟顧逸銘硬碰硬往往沒有什么好下場。
就像是我在酒桌上逞強喝酒,最后難受的還是我自己。
“想那么久,蘇棋,在想著怎么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