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塞維斯,上一次在公海上的較量這個男人可謂是吃了一次血虧。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么平安回到f國的,只知道從那一次之后,一想低調(diào)被老塞維斯當成秘密武器一樣培養(yǎng)的克里忽然開始高調(diào)起來。
盛靳年疊著雙腿,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慵懶得帝王姿態(tài),他勾了勾唇,“z國的風(fēng)土人情,看來你是已經(jīng)充分的理解了。”
克里笑著的臉色嘴角僵硬了一下,知道盛靳年是故意嘲諷他在z國的自以為是。
“盛靳年,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一點,上一次我吃了虧是因為在你的地盤上,可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f國是我的地盤,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克里狠狠的道。
作為塞維斯家族的長子,他從來沒有失敗過,更加沒有狼狽的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
盛靳年讓他丟盡了面子。
秦責(zé)看了一眼酷愛使用諺語的克里,低聲提醒道,“克里先生,我們先生這次是代表了z國來的,如果您還有理智的話,最好還是冷靜一點。”
秦責(zé)的話音剛落,果然看到克里臉色瞬間開始變的精彩起來。
幾大家族之間的經(jīng)濟戰(zhàn)自然是他們私下里的事情,但是一牽扯到邦交問題,那中間要牽扯的事情就多了去了。
盛靳年至少許了他們成噸的好處了吧。
克里萬萬沒有想到盛靳年為了來f國,竟然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
“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克里一雙圓圓的眸子警惕的看著對面的盛靳年。
一想到盛靳年這次來不止能大搖大擺的來,甚至還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活動,克里臉上的假笑有些維持不住。
男人淡睨了他一眼,“這是我的私事。”
私事?
一說到這兩個字,克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樣,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聽說最近柯蒂斯先生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找回來了,莫非是和盛先生有關(guān)系?”
難怪他上一次在公海見到溫初安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面熟,直到前段時間柯蒂斯忽然宣布找回女兒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溫妮,就知道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只是對于溫初安溫芷晴和盛靳年三個人之間的糾纏,他們外人并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兩個女人都生了他的孩子,也都險些或者已經(jīng)成為了盛夫人。
難道盛靳年是因為溫芷晴成為了柯蒂斯的女兒,所以想要來認親來了?
克里嘴角露出一抹難言的笑容。
盛靳年算盤打的不錯,可惜他并不了解柯蒂斯的為人。
“莫非你也想在核心圈分一杯羹?”克里像是看透了他的目的一樣開口。
盛靳年危險的瞇了瞇眼。
克里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語氣更加的嘲諷,“盛靳年,我承認你在z國確實有些能耐,可是這里是f國,這里有太多你不知道的秘密,你以為睡了一個女人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要是能這么容易,你信不信我父親可以讓妮可別人睡一萬次?”
他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核心圈里的女人,向來都是被人利用得工具罷了,不只是他們家的如此,就連柯蒂斯家里的女人,也不能幸免。
“別說溫妮只是生過一個孩子,就算她是被人輪了,只要她一天還在核心權(quán)力,那永遠都是搶手貨。”克里呵呵的笑道。
絲毫沒有看到對面男人眼底掠過的深思。
“如果我以加入他的陣營為籌碼呢?”盛靳年忽然道。
克里嘴角的笑意忽然凝住,表情震驚到不可思議,“你愿意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家族?”
盛靳年冷冷的提唇,“只要我愿意。”
克里深深的皺眉,他仔細的打量著對面的男人,在核心圈里生活的久了,權(quán)力地位對于一個人而言有多重要他比誰都清楚。
盛靳年當真愿意為了一個女人和誰都可以生的孩子犧牲那么大?
克里不得不懷疑,可是通過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來看,他有隱隱的要相信他的話,z國的男人向來癡情。
這一點不只是從盛靳年的身上,就連從只有八分之一血統(tǒng)是z國人的柯蒂斯身上都能看得出來。
他沉吟了許久,柯蒂斯在核心圈就像是一顆無法被撼動的百年大樹。
這些年他們這些家族想盡了辦法,也動彈不了一二,要是再有盛靳年的加持,恐怕在未來的一百年甚至更久的時間以內(nèi),他們都要受制于人。
克里再也笑不出來了,如果盛靳年的姿態(tài)放的夠低的話,他不保證柯蒂斯不會動心。
克里忽然道:“要是我能幫你得到你想要的,盛先生要不要考慮一下轉(zhuǎn)頭陣營?”
盛靳年挑眉,“你能怎么幫我?”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溫妮就算是是柯蒂斯的女兒,也同樣關(guān)系著我們核心圈的利益,要是我們能夠說服柯蒂斯和盛家聯(lián)姻,你到時候只要答應(yīng)我,在必要的時候幫我們一把。”克里把這句話說的十分隱晦。
但是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聰明人,克里話里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男人眼眸不動聲色的幽暗了一下,修長的食指緩慢的敲在膝蓋上,“那也要看你能幫我到什么程度。”
柯蒂斯本身對于亞洲那邊的事情不感興趣,如果讓她選擇一個的話,他寧愿選擇美洲那邊的人。
再加上盛靳年和溫家兩姐妹的事情也確實鬧的云里霧里的,就更加的確定了他的想法不會偏向盛靳年。
只是這個人不管是誰,都將成為柯蒂斯最大的助力。
要是他們能在柯蒂斯動手之前,將所有不確定的因素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對于塞維斯家族而言,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而且聽盛靳年的意思,應(yīng)該也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的。
克里心里盤算著,前腳剛出了盛靳年住所的門,后腳消息就已經(jīng)傳到了柯蒂斯的耳朵里。
“先生,如果盛家和塞維斯聯(lián)手的話,情況會對我們很不利。”萊管家擔(dān)憂的說道。
之前先生因為溫妮小姐的事情貿(mào)然下令讓人去盛家把盛慕年帶回來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事情會不對勁。
若是盛家是一邊的家庭還好說,可是盛家在亞洲的地位不亞于柯蒂斯在核心圈里的位置,先生聽信了溫妮小姐的話,得知她在盛家受了苦之后,公然的搶了孩子,替溫妮出頭,也難怪盛家人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