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惱,手里壞意的重重的捏了一她,溫初安痛的倒抽一口冷氣,死死的瞪著他。
要不是理智不允許她做出過激的舉動,她現(xiàn)在恨不得沖上去咬死他!
他揚起峰眉,“逞口舌之快對你沒好處。”
擺明了威脅她。
溫初安喘著粗氣,不想妥協(xié),可是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到了門口,溫初安心一橫,閉著眼睛,還沒有準備開口說話。
面前的人影忽然落下,狠狠的穩(wěn)住了她的唇。
“唔……”溫初安猛打睜大眼睛,她甚至都能聽到溫芷晴停在門外的腳步聲。
內心的驚慌無法安放,她想要狠狠的咬一口盛靳年讓她松開。
可是牙齒還沒來得及用力,就被他那只作惡的手捏住了下巴,吻的更深。
門外溫芷晴已經到了門口,她站在門外猶豫了一瞬。
她馬上就要和盛靳年舉行婚禮了,要是這扇門真的打開了,看到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那該如何收場?
鬧嗎?這樣只會讓她夢寐以求的婚禮更加的難看,忍下去嗎?她怎么忍得住?
就在此時,秦責的聲音出現(xiàn)。
“二小姐,總裁命我取的鉆戒已經拿來了,您要不要看一下。”
溫芷晴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權衡利弊以后,伸出去的手頓了頓,只能不甘的放下手。
她牽強的對著秦責笑了一下,“我看一下。”
門外得腳步聲漸行漸遠,溫初安懸起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了。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輕啄了幾下被他吻得發(fā)紅的唇瓣,呼吸壓抑,“怎么辦,我好想對你的身體越來越感興趣了。”
他想要的更多,昨天的那一次,對于一個禁欲了快要四年來的人來說不但沒有一丁點慰藉的作用,反而像是一直被禁錮了許久的野獸聞到了血腥。
不會消停,只想更加的瘋狂。
溫初安沒有說話,這像是像是偷人一樣的緊張的刺激感,和昨晚在醫(yī)院里那種屈辱得情緒不一樣。
盛靳年說迷戀她的身體,她又何嘗不是經不起他的任何挑撥?
可是那又如何?他們始終名不正言不順!
“盛靳年,放過我吧。”她淡淡的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她害怕他這樣的反復,討厭他這樣的撩撥,她寧愿盛靳年對她狠一點,寧愿他對她冷漠至極,也不想這樣。
她怕這樣下去,她遲早有一天會變成她討厭的那種人。
粗糲的指腹摩擦著她細致的臉蛋,男人目光漸漸清醒變的深邃掙扎,半晌之后,才緩緩開口,“婚禮那天你不要來。”
溫初安自嘲的冷笑了一聲,打掉盛靳年的手背對著她轉身躺下,“我困了,盛先生離開吧。”
把頭埋進枕頭里,溫初安只覺得鼻子和心里一樣堵得厲害。
感覺到身后男人并沒有走,而是站在床邊凝視的目光,溫初安心底一片蒼涼,為什么命運總是這么愛捉弄人?
非要讓她們糾纏不清。
直到盛靳年從房間里走出去,一滴眼淚從眼角低落到枕頭上,最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醫(yī)院。
“紫萱,先喝一口粥,醫(yī)生說你身體不好,要慢慢養(yǎng)一養(yǎng)。”凌赫貼心的將吹涼了勺子里的粥遞到康紫萱的面前。
誰知道康紫萱非但不領情,還一把將他手里的粥碗打落在地。
“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那種時候溫初安會沖出來擋在她的面前,結果她非但陷害不成,還把孩子給生下來了,這樣她就更加沒有機會翻身了,凌家根本不會接納她。
凌赫還以為她只是剛剛生產完心情不好,他眼底暗淡了一瞬,不能懷孕的事情他沒敢告訴康紫萱,要是她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反應會更加的激烈。
“紫萱,我答應過你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的,而且我們現(xiàn)在也有女兒了,我會繼續(xù)努力,以后的日子只會越老越好的。”凌赫一邊撿起粥碗,一邊安慰的說道。
康紫萱冷笑一聲,“女兒?那是你的女兒嗎?凌赫,憑心而論,你真的能把那個小野種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要個孩子給她拖后腿嗎?
凌赫不過是因為可憐她,才和她說會把孩子當成自己親生的罷了,這個世界上又哪一個男人愿意心甘情愿的把別人的孩子當成自己的養(yǎng)?每天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他對的心底到底是怎么想她的?
“紫萱,我是真的愛你,你知道我從來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以為就憑你現(xiàn)在掙的那點錢真的能夠養(yǎng)活我們嗎?”康紫萱怒火沖天的說道。
腹部的刀口因為她的怒火無比的疼,可是她直覺那種疼讓她更加的生氣,像是時時刻刻在提醒她,她現(xiàn)在的落魄一樣。
凌赫低著頭,死死的握著手里的碗,他知道他現(xiàn)在的工作掙得不多,可是他還可以更加的努力。
“我會讓你們母女過的好的,紫萱,你相信我。”凌赫信誓旦旦的開口。
康紫萱嘲諷的笑了,凌赫現(xiàn)在一個月的收入還不如她以前隨手買一個奢侈品的包包錢多,那種一下子從天堂掉落地獄的滋味她一天一秒都不想過。
更不想在忍耐凌赫這個蠢貨,要是他不那么自以為是,讓她直接打掉孩子,要是他愿意張口和朋友求助,他們何至于淪落至此?
“把我的手機給我。”康紫萱不想在和他多說廢話,凌赫這個男人,在她的眼里就是無用至極,離開了凌家,離開了盛靳年他們,他就是個廢物一樣的男人,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以前不喜歡凌赫,也正是因為他永遠都只會跟在臨澤深和盛靳年的屁股后面轉悠。
“醫(yī)生說你的身體……”
“我讓你把我的手機給我!”康紫萱捂住腹部怒吼出聲。
凌赫怕她著急上火,只能把手機給他,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出了病房收拾找拖把收拾房間里的垃圾。
康紫萱給溫芷晴打了好幾電話,凌赫可以不為自己謀出路,那是因為他畢竟還是凌家的孩子,只有有一天他愿意回頭,凌家的人就一定會接納他,但是她不一樣,她出身平凡,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得靠自己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