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又驚又怕,可是看到小包子驚慌失措大驚失色的時候,心里又暖暖的。
“媽咪沒事。”溫初安急忙抱住已經(jīng)怒紅了眼睛,想要沖上去打人得小包子,心里一陣哭笑不得。
“可是他欺負你了。”小包子一張稚嫩的小臉氣的紅彤彤的。
常千珩緊跟著走進來,一把把小包子提起來放在懷里,毫不客氣的潑了一盆涼水,“你上去是打架的還是去挨揍的?”
憤怒中的小包子:!!!!
盛靳年不急不緩的從床上站起來,矜貴得面孔絲毫不見慌亂,這時秦婉從門口也急忙進來,疾呼 一聲,“先生,你受傷了。”
溫初安下意識的朝著盛靳年的方向看去,男人有力得手臂上被木片擦過留下幾道血痕可一些細微的木屑殘留。
秦婉著急得想去碰盛靳年的手臂,男人手臂一側(cè),躲開了秦婉的觸碰。
“秦責(zé)。”
秦責(zé)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趕了過來,利索的找到房間里的醫(yī)藥箱,替盛靳年清理傷口。
秦婉一臉難堪的站在一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向柔和的眼底快速的劃過一抹不甘。
小包子警惕的視線一刻也不落的死死的盯著盛靳年,他早就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早晚都會出來跟他搶媽咪,現(xiàn)在看來,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正確的,他以后絕對不能再讓媽咪離開自己的視線了!
可是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他連常千珩都斗不過,怎么跟這個大混蛋搶媽咪?
小包子又急又怒,忽然抓住常千珩的衣服,仰著一張稚嫩的小臉表情嚴肅又認真。
“娘娘腔,我以后要是叫你爸爸,你的家產(chǎn)都給我?”
常千珩:……
溫初安:……
盛靳年:……
在場眾人:……
“先叫一句來聽聽順不順耳。”常千珩掏了掏耳朵。
小包子表情立刻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一樣難看,他自己也是有實力的,要是他能夠長到娘娘腔那么大,長到大混蛋那么大,他一定比這些人還有錢!
可是現(xiàn)在時間不允許!
“粑粑。”小包子不情不愿的張口咕噥了一句。
為了媽咪,他愿意折腰。
旁邊溫初安看得一陣目瞪口呆,她以為以小包子的個性他是絕對不會屈服的,看來今天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常千珩露出享受一樣的表情,美妙啊,實在是美妙。
“不錯,再來一句。”
小包子扁了扁嘴,一句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這個人現(xiàn)在是在得寸進尺哦。
溫初安雖然感謝常千珩特意去把小包子接過來又救了她這件事情,可是這么欺負他兒子未免有點太過分了!
“夠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
盛靳年一臉的陰郁掃了一眼在場的每一個人,“不管是誰做的,這件事情我會追究到底。”
前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給錯他的房卡,而且這個明顯的要陷害的對象是“安寧”,男人深疑的視線在秦婉的臉上停留了一秒,后者身體一震。
種種跡象都指向她,她就算想解釋,也不敢貿(mào)然出口。
常千珩一把攬過溫初安的肩膀,陰柔眉眼的面孔升起一抹冷意,“是要好好查查,敢對我常千珩的女人下手,活得不耐煩了。”
溫初安心里翻了個白眼,不自在的動了一下肩膀。
常千珩這個時候才后知后覺的說這句話會不會有點太晚了?
從盛靳年的房間里出來,安寧澈就一直沉默著,一句話都不說,目光偶爾看向溫初安,也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
回到自己的房間,常千珩剛想跟進去,就被溫初安擋在了門外。
“自己找地方住。”她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常千珩冷嗤一聲,“你哪來的自信?”
這么清湯寡水的長相她居然還以為他對她有非分之想,未免笑掉大牙。
溫初安懶得跟他多說,剛才手機里的那條短信就足夠判他死刑的了!
“天下男人一般黑。”
常千珩黑了臉,對于溫初安過河拆橋的速度很是不爽,不過看在小包子剛才叫他爸爸的份上,他勉強不跟他計較了。
他一走,溫初安立刻鎖上門,轉(zhuǎn)而朝著小包子走過去。
安寧澈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一雙黑洞洞的眸子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看到自家媽咪忙綠的身影,那個男人的樣子不斷的在他的腦海里閃爍。
安寧澈目光一陣掙扎,片刻之后,跳下沙發(fā)開門出去。
另一側(cè)。
秦婉立在盛靳年的房間里,眼睜睜的看著秦責(zé)給他包扎傷口,盛靳年不說話,他自然一個字都不敢說。
沒過多久,派出去調(diào)監(jiān)控的人回來了。
“先生,監(jiān)控錄像里只看到是一個女人,前臺工作人員說她當(dāng)時帶著墨鏡和口罩,說這是先生您的個人隱私,所以要秘密的辦。”保鏢如實匯報。
打著盛靳年的旗號調(diào)換了房間號,能在這里來往的人非富即貴,有些有錢人喜歡玩一點刺激的也不是沒有,所以前臺那邊只是猶豫了一下,看到女人悄悄放在紙巾下面的銀行卡之后,就迅速的給辦理了。
而且那個女人知道盛靳年所有的私人信息,所以前臺就沒有多做詢問。
秦婉聽到這里,臉色都白了,纖長的手指死死的掐住手心。
盛靳年只看了一樣視頻,幽深的眸子寒冷的能將人凍亡。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秦婉立即跪道:“盛先生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和安小姐無冤無仇,我這么做對我有什么好處?”
秦婉說的真真切切,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她都沒有設(shè)計安寧的理由。
安寧是常千珩的女人,更何況她連孩子都有了,根本不可能成為她的威脅,她就算是再傻也不至于去陷害一個對自己毫無用處的女人,而且就算退一萬步說,要是盛靳年真的和安寧發(fā)生了一點什么,那她不是哭都沒有眼淚?
盛靳年微微凝眉,秦婉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現(xiàn)在種種證據(jù)都指向她。
而且盛靳年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手段,尤其是女人!
秦責(zé)小心翼翼的包扎完傷口,索性傷口不是很深只要簡單的將里面的臟東西去掉然后消毒包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