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迷亂的視線隱約看到面前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奇怪,為什么她好像看到盛靳年了?
男人趁著一張臉,拖下外套包裹住她的身體。
藥效的作用下,溫初安已經(jīng)徹底失去理智,她推著身上的外套,嘴里呢喃,“不要,好熱……”
她好熱,感覺自己就像是快被燒著了一樣,小手不受控制的伸向最近的那張臉。
男人冷峻的臉色面露陰寒,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溫初安會落得一個怎樣的下場!
側(cè)過臉躲過她的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懷里的女人被拒絕,似乎有些不高興,一張緋紅的臉蛋兒眸子帶著水霧,粘糯的聲音很是委屈,“我好熱~”
盛靳年身體一僵,壓抑的嗓音沉的可怕,“我知道。”
溫初安壓根就聽不到他的說話,只覺得他的呼吸落在臉上的時候,身體莫名的興奮,她稍微挺身,雙手捧住男人的臉,豐腴的紅唇湊到他的跟前,“吹吹,我要吹吹。”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板著的俊臉有一絲絲的松動,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他所見過的溫初安,不是柔柔弱弱,就是倔強如斯,什么時候見過她這個樣子?像個小流氓一樣!
“別鬧,我?guī)闳メt(yī)院。”
一聽到醫(yī)院,女孩兒原本迷茫的眼神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的推開他的胸口,整個人差點從盛靳年的懷里滾出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不要去醫(yī)院,打死都不要去醫(yī)院。
潛意識里醫(yī)院給她留下來的傷痕太深,每一次她進去醫(yī)院幾乎都是九死一生,即便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絲毫理智,她也對那個地方無比抗拒。
只要一提醫(yī)院,溫初安就掙扎的厲害。
盛靳年最后沒有辦法,只能開了一間房。
為了防止她在跑出去,盛靳年將她放到床上把門反鎖,然后進了浴室放冷水。
剛從浴室出去,就被一個嬌小的身體撞了一個滿懷。
溫初安胡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像是瘋了一樣親吻他的臉,原本她就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又中了藥,心上像是被人挖了一個巨洞,急切的需要什么來填滿。
盛靳年脊背僵直一手攥住她的手腕,三年前的一幕漸漸浮上心頭。
結(jié)婚三年,他們唯一的一次肌膚之前就是那次被下藥的晚上,那時候的溫初安更加青澀稚嫩,雖然過程記不清楚,但他依舊知道身旁女孩子十分痛苦的在求饒。
懷里的女人生澀笨拙的吻著他的唇,像是一只急切的小狗一樣又添又啃,簡單的親吻似乎已經(jīng)不能滿足她的需求,溫初安雙手拽住他的衣服,如同一個溺水者一樣,“救我……救救我……”
好難過,身體里像是攥緊了上萬只螞蟻一樣來回啃食,逼得她想要發(fā)瘋。
她無意識的撕扯著男人身上的衣服,迫切的想要汲取更多。
“溫初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男人嘶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溫初安聽懂了他的話,動作停下,一雙迷亂的眼睛認真的看了一會,“盛……靳年……”
男人神色一暗,長臂一撈將她抱起一步步朝著房間里的大床走去。
溫初安圈住他的脖子,渾身無力的癱在他的懷里,眼神空洞不停呢喃,“盛靳年……盛……靳年……”
嬌小的身體落在大床中央,男人半附著身子喉結(jié)滑動。
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尤其是一想到她曾經(jīng)這副樣子落在齊楓的手里,一看到她身上已經(jīng)破損的衣服,體內(nèi)的怒氣和占有欲前所未有的強烈。
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額間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盛靳年低聲開口,“他有沒有碰過你?”
溫初安搖搖頭,委屈的拿著他的手蓋住自己整張臉,冰涼的觸感從皮膚鉆進心里燥熱減緩了一瞬,緊接著又鋪天蓋地的卷來。
她難受的扭動身體,紅唇親吻他的掌心,嘴里嚶嚀出聲。
溫熱的觸感從掌心劃過,如同一擊電流,盛靳年身體一悸,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徹底崩斷,俯身噙住她的唇,瘋狂肆意的掠奪。
溫初安笨拙的配合他的動作,身體不由自主的拱起想要貼的更近……
他是誰?她在哪?
溫初安空洞的瞳孔縮緊了一下,男人的熱吻落在她的脖子一點點向下鉆進領(lǐng)口,熟悉又模糊的喘息聲回蕩在耳邊,兩人的身體無意識的交纏。
溫初安心底狠狠一震,理智掙扎著想要重回。
“盛……靳年?”
“嗯。”男人嘶啞的聲音響起。
溫初安迷茫的眼睛驀然閃爍了一下,燥熱的心底像是砸出了一個大坑,一邊渴求著他的靠近,一邊又十分排斥。
手臂攬在他的腰間,溫初安無意識的掙扎,“不,不可以,不可以……”
男人動作一頓,情迷的深眸看向身下的女人,“你說什么?”
“不可以……犯錯。”
如今的一幕和三年前那晚的情景在溫初安腦海中交疊著重復(fù),她潛意識里認為,那一晚,是她所有悲慘人生的開始。
“不……可以……盛靳年,不可以……訂婚宴,訂婚宴……”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企圖將理智拉回。
溫芷晴還在等他,她絕對不能,絕對不能將盛靳年搶走!絕對要控制住自己。
殷虹的鮮血從嘴角流下,溫初安像是不覺得疼一樣,絲毫沒有松口的痕跡,誰來阻止她?誰來救救她?
盛靳年猛的掐住她的下巴,眼中的情欲盡退,“溫初安,松口!”
眼淚睡著眼角低落,溫初安出自本能的抗拒,她下意識的將自己帶入三年前的時候。
如果可以,她寧愿一輩子做一個瞎子,寧愿一輩子生活在溫家,哪怕被溫芷晴欺負也好,她還有愛她的父母,還有親善的管家叔叔,還有……盛靳年……
盛靳年低咒一聲,抱起她的身體一腳踹開浴室的門,將她放入冷水中。
“乖,我不碰你,松口。”
他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溫柔的誘哄。
冰涼的冷水浸透身體,漸漸緩解了體內(nèi)的燥熱,溫初安悶哼出聲,貝齒緩緩松開,整個人蜷縮在浴缸里。
盛靳年單手捧住她的腦袋防止她滑進水池,粗糲的手指擦掉她下巴的血跡,眼底帶著一股濃郁的挫敗……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