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頓了頓,“如果您今日將陸爾帶走,我馬上就帶著我手里的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撤出京羽,我想,有很多的人已經在虎視眈眈了,他們都極力的渴望著想分食著百分之十,尤其是莫家。”
“你!”許京易恨恨的瞪著許臨,“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要背叛許家?”
“我不是背叛許家。”許臨站在了許京易的面前,“我只是想告訴您,我現在是京羽的總裁,我希望您能夠尊重我,我也不是許家的附屬品,我是許家的繼承人,我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就真的枉為男人了。”
許京易看著許臨,眼神中有了不一樣的內容。
在這之前,雖然他一直對許臨委以重任,但是許臨畢竟年輕,許京易總是站在長輩的角度為他想這想那,甚至為了怕他走錯路所以干脆就替他安排好一切。
可是現在,許臨今天所表現出來的,已經不再是他記憶中那種不善言辭小少年。
而是,成為了一個真正可以頂天立地的男人。
“不管怎么樣,千菡的事情,總要有一個交代的。”許京易的態度放軟了下來。
“給我三天時間,這三天,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一定會向您證明。”許臨鄭重的向許京易說道。
“董事長。”陸爾也開口了,“請您相信許臨,您一向是我和許臨心目中最敬重的人,我們只是不想讓您被人蒙蔽。”
許京易瞥著陸爾,沒有說話。
“我會時刻派人盯著你們,你們可別想趁機逃走。”許京易對著許臨說道。
“我不會跑。”陸爾對許京易說道,“我知道可能我的話在您那里沒有可信度,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的。”
許京易轉過身,對著警察說道,“既然這樣,辛苦你們跑一趟了。”
警察明白了許京易的意思,他們把陸爾放開,然后跟著許京易走了出去。
殷城給他們讓了道,看著他們上了車,才走到許臨他們的身邊來。
“現在該怎么辦?”殷城對著陸爾說。
陸爾上前一步,她拉住許臨的手,開口詢問。
“你真的打算好了嗎?”
許臨將陸爾的手緊緊的握住,嘴角側揚,“吳千菡那個女人,也猖狂得夠久了。”
陸爾淡淡一笑,“如果你不介意,莫傾顏,就交給我吧。”
許臨回頭看著她,伸手摸摸她的頭,“我跟她之間,新仇舊恨已經積了很久,你盡管放手去做,到最后給我留點上場的機會就好了。”
“好哎!”一旁的谷小溪拍手稱好,“我已經看不慣那個女人很久了,你們兩個強強聯手。”
“好哎。”一旁的谷小溪興奮的走到陸爾的身邊,“我已經看不慣吳千菡那個女人很久了,她為了能讓吳千菡與許臨結婚,竟然綁架我奶奶,這筆賬,我一定要跟她算。”
陸爾看著許臨,他淡笑不語。原本的團圓飯因為許京易的突然到訪不歡而散,跟他們打過招呼,然后離了谷小溪家。
關于吳千菡,陸爾是相信許臨的,以許臨的能力,他絕對可以在規定的時間內還給他們一個真相。
而莫傾顏,陸爾他們在美國這一段時間,為了扳倒吳家,她將吳家的交際關系調查得清清楚楚。
其中,與吳家往來關系最密切的,就當屬莫傾顏和許景宸了。
莫傾顏這人的愛好很多,但是歸總來說還是只有一件事,就是非常喜歡花錢。
在芝加哥的華人圈子里,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莫傾顏是一個奢侈品控,只要是她喜歡的服裝品牌出了新品,她會不惜萬金的拿到限量版,更別說,她喜歡的牌子還特別多,衣服,鞋子還有各種包包化妝品。
其次,莫傾顏經常出入一家高級會所,這種會所,大多數是富人們拿來日常消遣的地方,在里面開上一個包廂,幾個貴太太圍著湊一桌麻將。
但是,他們那個圈子的會所,光是入場費就是一萬美金以上,更別說像莫傾顏這種牌品不好手氣也不好的人,可想而知會在那里面砸多少的錢。
據陸爾所知,許景宸和莫傾顏是被許京易放逐去美國的,所以,平日里許京易也只會給他們日常的開銷,即便是許景宸手里有著京羽的一部分股份,但是那些錢,也絕對不足夠莫傾顏這樣坐吃山空大肆揮霍的。
所以,莫傾顏這樣幫著吳千菡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莫傾顏經常去的那家會所,就是吳家加盟的。
“陸爾。”谷小溪向陸爾問道,“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陸爾微微一笑,“許京易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我們也用不著做什么,等老爺子知道了莫傾顏在美國的所做所為,自然就會明白了。”
谷小溪撇撇嘴,“那我奶奶這件事呢?她這樣做可是犯法的。”
“你現在還能找到證據?”陸爾回頭看著谷小溪,“她雖然幫了奶奶,但是沒有給奶奶造成傷害,就算讓奶奶出庭,以許家的能耐,我們也告不倒她。”
“那怎么辦?就這樣放過她?這口氣我不出,心里憋得慌。”谷小溪不悅的噘嘴。
“別急啊。”陸爾思忖著,“上次,你是不是跟我說過,有個叫梁劍明的,來京羽鬧事來著?”
谷小溪有些不解的看著陸爾,“是啊,怎么了?”
陸爾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沒什么,之前用來對付鄭奇和的那個計謀被林曼曼攪和了,這次,就用在莫傾顏身上好了,莫傾顏是個精明的女人,但是她愛錢,這就是最致命的缺點。”
谷小溪有點茫然,但是她知道,陸爾一定有了對付莫傾顏的計策了。
陸爾調查了一下梁劍明,她日前聽說梁劍明是賭石發家,賭石這個東西,一朝富貴一朝窮,現在吳家自身難保已經沒辦法做莫傾顏的小金庫,而且就算沒倒,吳千菡沒能如愿嫁給許臨,也不可能繼續給莫傾顏做后盾,莫傾顏本身就沒什么經商的才能,要是少了這一大筆經濟來源,肯定會去另謀出路的。
一個愿意花大把時間在賭館的人,絕對經不起賭石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