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正在廚房做著菜,突然一連打了兩個噴嚏,正在洗菜的許臨立馬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怎么了?著涼了?”
陸爾摸著鼻子搖搖頭,“一想二罵三感冒,估計,是有誰在背后講我的壞話吧。”陸爾笑著對許臨說道。
許臨寵溺的刮著她的腦門,“罵你的人多了去了,要是真按你這說法,你一天什么都不用做了,光打噴嚏就夠了。”
陸爾撇嘴一笑,“我能被人罵,還不是因為你?”
陸爾將鍋里的菜裝上盤,“現在,你就是那商紂王,已經到了色令智昏的地步了。”
許臨從后面抱住她的腰,“你見過有需要靠妲己養著的商紂王嗎?”
陸爾低頭一笑,“小白臉,快點把菜端出去。”
許臨笑著接過陸爾手里的菜。
可是,這菜才剛上桌,這份還不容易得來的團聚,就這樣被打破了。
許京易帶著幾個警察走進了院子。
許臨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
谷小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是怎么了?”
許京易身后的警察上前,走到他們的面前,“請問陸爾在嗎?我們接到民事訴訟,她犯有故意傷人罪,我們需要她協助調查。”
谷小溪驚訝的看著許京易,“什么故意傷人罪,那明明就是吳千菡自己撞上來的好嗎?”
許京易沒有說話。
陸爾解開圍裙從許臨的身后走出來,“我就是陸爾。”
警察就將陸爾控制起來。
“慢著!”許臨看著許京易,整張臉都陰郁到了極點,“陸爾沒有傷人。”
許京易冷冷一笑,“千菡已經流產了,我們親眼所見,是陸爾踢了她所以才導致了這個結果,這還不是傷人?”
許臨盯著許京易,“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許臨回頭看著將陸爾用塑膠帶綁住的兩個警察。
“你們今天要是將她帶走,等事情查清楚了,我一定會讓你們再也穿不了這身制服。”
那兩個警察略微的瑟縮了一下。
他們面對的,一個是京羽的董事長,一個是京羽的現任總裁,兩個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許先生,我們只是依法辦事,請別讓我們為難。”警察對著許臨說道。
“許臨!”許京易憤怒的朝著許臨說道,“你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樣子,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敢威脅警官?”
“我是什么樣子我自己清楚。”許臨快速的回頭對著許京易說道,“您怎么不去看看您現在是什么樣子,被那兩個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不分是非黑白,哪還有一點我當初所敬畏的京羽董事長的樣子?”
許京易怒視著許臨,恨不得又有上去給許臨一耳光,“把這個女人帶走!”許京易對著和警察說道。
“不準走!”許臨與許京易僵持起來。
殷城堵在了院子的門口。
許京易只帶來了四個警察,這四個人雖然身材高大接受過警校的專業訓練,可是在殷城這樣退伍的特種兵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許臨的氣場突然大了起來,他的渾身上下充滿了戾氣,他慢慢的轉身,對著那兩個警察冷冷的說道,“我看誰敢走!”
幾個警察愣住了。
“許臨。”陸爾開口,“沒事的,我相信事情總會查清楚的。”
要是這個時候許臨強行攔了警察,說不定還會因為干擾警察執法被自己牽連。
“不,我不會讓他們帶你走。”許臨斬釘截鐵的說道。
因為他知道,如果許京易一心想對付陸爾,陸爾這一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許臨。”許京易盡量放緩自己的語氣,“你真的要包庇這個女人?她做了那么毒傷天害理的事?你還想包庇她到什么時候?”
許臨回頭好笑的看著許京易,“怎么?你是聽了莫傾顏的還是吳千菡的,所以覺得陸爾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了?”
許京易有些惱怒的看著許臨,“那我問你,千菡這事是怎么回事?你身邊的林曼曼現在去了哪?當年的利清清,又是為了什么選擇自殺?”
許臨睜大了眼睛。
陸爾心中一驚。
許京易竟然也知道了那些事,他竟然也在許臨面前提起了利清清。
一聽到利清清三個字,陸爾知道,自己絕對是沒有希望了。
利清清是許臨的逆鱗,一碰到,就會讓許臨恨透了陸爾的逆鱗。
果然,許臨沉默了下來。
許京易冷笑了一聲,“怎么?沒話說了?”許京易走到許臨的身邊,“這個女人到底對你下了什么藥?才讓你變得這么不分好歹?才會讓你把劍鋒對向自己的家人!”
許京易瞪著陸爾,陸爾淡笑了一聲,低下了頭。
“您錯了。”許臨突然開口說道,“吳千菡肚子里孩子不是我的,如果您不信,她剛做完手術現在去做親子鑒定還來得及,那個林曼曼,她本身就沒什么能力,讓公司受到了巨大的損失,陸爾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知悔改,甚至,她讓陸爾失去自己的孩子,那才是我真正的孩子……”
許京易聽著許臨的話,臉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你說什么?”
“是,是因為林曼曼害陸爾失去了孩子,所以我才對林曼曼下手的。”許臨慢慢的走到略人的身邊。
“至于利清清……”許臨的喉頭艱難的動了動,“她的死是在意外,與陸爾無關,她摔下樓梯是因為自己不小心,她會自殺,是因為我對她關心不夠引發了她的抑郁癥……這一切,與陸爾都是無關,其實全是我的錯,陸爾只是因為愛我,所以才自愿背起一切的黑鍋……”
“許臨……”陸爾驚訝的看著許臨。
他怎么會這么說?那個時候,許臨恨不得寸步不離,利清清的死,怎么可能會是因為許臨的不關心呢?
許京易看著許臨,怒其不爭的長嘆了口氣,“我們許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
“所以,如果你真要抓人,不應該抓陸爾,而是應該抓我,吳千菡的事,就算她的孩子沒有這樣流掉,我也不會讓那個孩子打著我們許家的名義來到這個世界上,陸爾只是剛好趕上了而已。”
許臨看著許京易嗎,說得毫不畏懼。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