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只有四個,不過其中一個我認(rèn)識,絕對沒錯!”我回憶了一下,說道。
我走到一個人面前,抓著他的衣領(lǐng),對著他的肚子直接干上去兩拳,疼得他都叫不出聲音來,然后問道:“車?yán)镞有人嗎?”
“沒,沒有了!”那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我對一個兄弟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去車上檢查,我讓文哥的兄弟,先把這些人帶到附近的一個小胡同里,有些事情,要慢慢的問。
我站在門口,等小七他們回來,車?yán)锎_實沒有人,他們搜查了一番,里邊除了砍刀之外,還有點錢,還有幾個女人的內(nèi)衣,估摸著也沒干啥好事兒。
確認(rèn)沒有人漏網(wǎng)之后,我來到胡同里,七個人,全部被文哥的兄弟綁了起來,分開看守著。
我和文哥商量好,為了防止他們相互交流,我們一個一個的問,只要他們說謊,就肯定能聽出來,這次的事兒事關(guān)重大,不能有半點的馬虎。
第一個人被帶進(jìn)來的時候,我問他為什么要來這邊抓人,結(jié)果這小子?xùn)|說一句西扯一句的,滿嘴跑火車,我心里煩的要命,根本不和他廢話,拿著他的頭,狠狠的朝著墻上磕了幾下,額頭被我弄得全是血,然后直接扔了出去。
指著他,我沖著胡同里剩下的人說:“別他媽的跟我心機,老子沒空陪你們玩,誰要是再在我面前滿嘴跑火車,下一個,直接把牙都敲掉了,不信可以試試!”
說完之后,我指了一個人,讓文哥的兄弟把他帶進(jìn)來。
有了先前的案例,這人就老實多了,進(jìn)來也不東張西望的了,我啪的一聲,把剛從文哥車上找來的彈簧刀彈出來,冷冷的問道:“說,是誰讓你們來抓人的?”
“是,是……”這人有點猶豫,想說又不想說。
他這樣,我最他媽的反感,完完全全就是挑戰(zhàn)耐心的,所以我一把抓起彈簧刀,跑到他面前,把刀塞進(jìn)他嘴里,抵著他的槽牙,滿臉煞氣的說:“不要以為我耐心很多,給你五秒鐘的時間組織語言,五秒之后,你就不用說了,等著去醫(yī)院補牙吧!”
那人眼神中驚恐極了,像看惡魔一樣看著我,兩秒之后,嘴里嘟嘟囔囔的說:“我說,我說。”
我把彈簧刀從他嘴里拿出來,可能是剛剛有點用力了,他嘴里都流血了,不過他也不敢顧那么多,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老大,是我們老大讓我們來抓人的!”
“你們知道抓的人是誰嗎?”
“知道,是個小女孩,正在上學(xué),一個人住的。”
“為什么要來抓人,你知道嗎?”我繼續(xù)問道。
“不知道,只不過有個人找了我們老大,讓我們幫忙綁架一個人,其余的,那人什么也沒說,老大也沒有在向我們透露任何消息!”
我仔細(xì)的想著這個人說的話,感覺他不像是騙人,而且跟祝嬌嬌的說法也對得上。
“你確定你把你知道的都說了嗎?”
“說了,都說了!”
“那行,待會下一個人進(jìn)來的時候,你不要說話,我想知道,他會不會和你說的是一樣的呢?如果不是的話,呵呵呵……”我接下來的話,我沒有說完,只是用彈簧刀在他面前比劃了幾下,大體意思,他應(yīng)該是理解的。
這人臉都嚇綠了,眼神一直盯著彈簧刀,半天說不出話來,我看效果達(dá)到了,就讓人把他抬到一邊,接著喊下一個進(jìn)來。
“剛剛他已經(jīng)把所有知道的東西都說了,明確的告訴你,我還會問你相同的問題,但是,如果你說的和他不一樣,呵呵,后果你可以猜測得到的,懂我的意思嗎?”我指著蹲在墻角的上一個人,冷冷的說道。
這人頭點的像個篩子一樣,沒問就已經(jīng)開始怕了。
我的這種方式,雖然有點殘忍,但是可以極大程度上獲取到正確的信息,祝嬌嬌的事兒,多拖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
一樣的問題,兩人回答的基本差不多,都說是一個買家雇他們綁人的,具體什么情況,他們都是一些底層的小跑腿,干成功一票,那多少錢,不該知道,上頭也不會讓他們知道。
至于他們的老大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他們不想說,但又不敢不說,最終還是講了,雖然屬于那種居無定所,打一槍換個地兒的人,但是經(jīng)常去的幾個窩點,他們還是說了。
剩下的幾個人,我也挨個的問了,得到的信息,也就僅限于此了。
問完這些人之后,我跟文哥商量了下,然后讓他的那些兄弟把這七個人押回去,關(guān)一個晚上。我們盡量用這一個晚上的時間,抓住這些小弟口中的那個卷毛哥,大名叫常建勝的家伙。
隨后,文哥問我:“你打算怎么辦?”
想到祝嬌嬌已經(jīng)被這群畜生綁走了,我心里就不斷的往上冒火,冷冷的說道:“他們說的那些地方,一個一個的查!”
“那如果抓住人呢?”文哥似乎是在考較我,饒有興致的追問道。
“看情況,要是配合的話,少受點罪,要是不配合的話,那就多受一點罪,取決于他自己!”我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目視前方,冷冷的說道。
文哥的大切諾基很舒服,我坐在旁邊,很容易就發(fā)困了,靠在副駕駛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第一個目標(biāo)地點:御足道洗浴中心!
據(jù)那些小混混說,他們的老大卷毛哥,最常來的地方就是這兒。雖然掛著的是個洗浴的牌子,但這只是一樓的項目,真正的精髓,都是二樓三樓的,各種服務(wù),應(yīng)有盡有,價格不同,人也不同,服務(wù)就更加的不同的了。
卷毛哥在御足道算是資深老會員了,據(jù)他那些小弟說,他在這里有一個相好的。
此時是晚上十二點多鐘,按理說,如果卷毛哥真的在里邊睡覺的話,這個時候也就是剛剛開始,所以我們在門外等著,如果運氣好的話,在這里就能抓住這個卷毛哥,那就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