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江市著名的玉蝶藥業(yè)董事長持刀殺害王氏集團(tuán)少東家,光聽聽這個標(biāo)題,就真他媽的帶感!況且,老大,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接近王志國么?”我忍不住說道。
葛玉卿聞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面色就異常的嚴(yán)肅了:“林兄弟,我們說正事兒。通過你剛才的描述,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
我笑著擺了擺手,跟他說:“你不用說了,說起來,我們倆算是有共同的敵人,所以也別說幫不幫忙了。報仇的時候,有我一個,就少不了你!”
“那我也不能讓你白忙活!”葛玉卿一臉嚴(yán)肅的說。
我忍不住開玩笑說:“你別忘了,這些錢本來就是我的。花我的錢讓我辦事兒,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見葛玉卿被我說得目瞪口呆的,我哈哈一笑,說:“葛大哥,跟你開玩笑的。其實你這錢還真能用得到,不過不是給我!”
隨后,我把文哥和小七叫進(jìn)來,把卡遞給他們,把葛玉卿的情況跟他們大概說了一下。
雖然銀行卡里面有五百萬之巨,但是文哥聽了之后還是沉吟了下,說他要請示一下立哥,如果立哥同意他們幫葛玉卿,那就沒問題。
我知道這件事情確實不太好整,王氏集團(tuán)在粵江市也算是排的上號的企業(yè)。立哥作為一個道上的大佬,平常跟這些集團(tuán)也是盡量打點好關(guān)系的。如果幫葛玉卿,那就得往死里得罪王氏集團(tuán)了。
過了一會兒,文哥拿著電話回來了,他將電話遞給我,說周立想要跟我說幾句話。
我接過電話,就聽到周立在電話那邊問我,我要辦王志國,是純粹為了葛玉卿,還是也有自己的原因。
我一聽他這話就明白了,如果是只是為了葛玉卿的話,他肯定不會幫這個忙。
雖然不知道周立為什么要這么幫我,但是我心里還是挺感激的。我看了一眼葛玉卿,然后直接說道,那五百萬里有我一半。
隨后,我就聽周立似乎跟旁邊的人商量了些什么。但是他們說話聲音實在是太低了,又隔著電話,我也沒聽清楚。
很快,周立就回話了,說辦王志國可以,但有條件,那就是別讓文哥他們做太過火的事情。
我聞言當(dāng)然說沒問題了,雖然我和葛玉卿都恨王志國恨得牙癢,但也不至于跟他以命換命,那樣一點都不值得了。
隨后,周立又跟文哥說了一會兒,大概意思就是這段時間聽我指揮,隨后就掛斷了電話。
我將周立這邊說好之后,葛玉卿臉上明顯開朗了不少,跟文哥和小七他們,在包廂里聊起了天。
他們聊的那些東西我也懶得聽,就坐在一邊玩手機。
突然,我接到祝嬌嬌發(fā)來的一條微信語音。
“林然,我家樓下有好多人,他們好像是來找我,我好害怕,你快來救我……”
看到這條消息,我臉色立刻就變了。上次在祝嬌嬌家里的時候,我就遇到過這種事情,沒想到這次他們又找過去了。
我趕忙撥通祝嬌嬌的電話,結(jié)果提示卻是電話無法接通。
“文哥,找?guī)讉兄弟跟我走!”頓時我就急了,沖文哥大吼了一聲,隨后就朝停車場跑了過去。
等我到停車場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有兩輛越野車在等著了,車上全都是形容精悍的青年,看來這些就是文哥的班底了。我粗略數(shù)了一下,大概有十五六個人。
這個時候,文哥和葛玉卿他們也從后面追了過來。這時候我正心慌著呢,也沒問葛玉卿跟著來干嘛。我們四個人坐著文哥的大切諾基,隨后一行三輛車就朝祝嬌嬌家沖了過去。
我在酒吧待了有四五個小時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所以街上沒什么車。文哥看出了我的著急,連闖兩三個紅燈,不到十五分鐘就趕到了三中。
風(fēng)馳電騁一般來到祝嬌嬌家樓下,我就看到樓下蹲著六七個人,在那里靠著一臺金杯大面包抽煙聊天,一臉的悠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或許是出于混社會的本能,見著氣勢洶洶的人,都會有防備的心里,所以見著三輛車齊刷刷的停在他們面前,車上陸續(xù)下來十幾個青年,手里拎著球棒朝著他們走來,這些人也都變得小心翼翼的,站在路邊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眼睛不停的在這幾個人身上來回掃著,生怕認(rèn)錯人。畢竟現(xiàn)在天漸漸熱了,大晚上的出來溜達(dá)的人也不是沒有。
不過,當(dāng)我看清楚其中一個人的長相的時候,我立刻大吼一聲:“給我按住他們!”
那人,正是那天晚上我在祝嬌嬌家里的時候,遇到的那四個人之中的一個。
我這邊一喊,幾個混子見著我指他們,頓時就知道不好,撒腿就往大路兩邊跑。
文哥的十幾個個兄弟,分成兩批,追著這些混混,我找了一個人多的,跟著文哥的兄弟就上了。
今晚這幾個人的運氣,確實是有點槽糕,其中四個人,朝著路邊的排水溝里邊跳,因為這小區(qū)很破舊,這條排水溝早就廢棄了,現(xiàn)在都是大家扔垃圾的,但是他們跳的這一條,恰巧里邊就有一點水,都把溝里浸出污泥了。
一腳下去,淤泥直接漫到小腿跟,人直接就陷了進(jìn)去,我們合力把這幾個人拉上來,然后他們就開始反擊,用腿不斷的踢我們,淤泥滿天飛,濺的到處都是。
他們要是不掙扎還好,這一掙扎,我心里更不爽了,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也不管他們身上有不有家伙,上去就是一頓踹。
文哥的兄弟見我上了,他們也都沒有閑著,拎著球棒子就往他們身上招呼,這幾個人一開始還有反抗的念頭,打著打著就慫了,渾身上下都被敲的青一塊紫一塊,嘴里喊著饒命。
文哥的另一批兄弟,這個時候也把往不同方向逃跑的人給抓到了,一共三個人,是被用球棒子給架過來的。
“林然,是這七個人不?”文哥清點了一下,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