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話說完,我手被人按在背后,一陣冰涼的觸感傳來,手銬牢牢的鎖住了我。
我感覺有兩具結實的身體把我擠在中間!
油門一響,車子就躥了出去。
高速行駛的推背感促使我后背壓在了座椅上,手腕由此被勒的鉆心的疼,下意識的扭扭肩膀,“啪”的就挨了一個耳光!
“你麻痹的小b崽子,規規矩矩的別亂動知道不?”
我心里惶惑,嘴上不忘提醒他們注意一點辦案的素質:“我不就是打了個人,你們抓我可以,憑啥打我?”
“喲呵,還挺沖!農村進城的小子像你這么沖的不多見,待會兒到地方了你也給我使勁沖啊。”
說話的警察又用力按了我一把腦袋,把我的頭朝褲-襠里按了按。
我手反銬著又這么向下躬身,頭險些夠到了自己的老二,滋味兒別提多酸爽了。
派出所位置離學校并不遠,沒過一會兒,幾個人拎著我下了車,摘了我頭套,就推搡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也就10平米,黑黢黢的,要不是多了個面生的警察,我特么都以為把我帶到哪地下室來了。
有一個警察解開我半個銬子,把我拉到墻角,咔擦又銬在了一根地暖管子上。
那管子平行于地面,距離也不高,我這么銬在那里,不得已只有蹲著。
胖墩揮揮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順帶的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我只聽他說:“頭兒,人抓到了。農村小子一個,爹媽都是種地的,一個人來城里讀書。”
電話那邊說什么我就聽不到了,只看胖墩不住的嗯嗯了幾聲。
我以為他要安排人給我錄口供,詢問下事情經過,然而掛了電話他卻走了出去,不出幾秒,又捏著根橡皮棍回來了。
這孫子不懷好意的圍著我繞了兩圈,嘴里不住的嘖嘖嘖。
我就是再傻逼也知道他想干嘛了,忙不迭的大喊:“警察叔叔,你想干什么,現在的警察都不許打人呀。”
他怔了怔,完了嗤笑道:“你特么的知道的還挺多,有些是不許打,有些是不許打輕了,你就是那種不許不打的人。因為你得罪的那人有后臺,我們一把下令我也沒辦法啊。”
嘭
他一股棍子抽在我腰肢,警察打人多半手法老練,一般打了你疼的半死不活,還真是叫不出聲。
我五臟六腑都交織在了一起,只聽他笑道:“你別怪我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乖乖認命吧,打完我還得送你到看守所呢。”
我心里一橫,媽個比,打老子還要送看守所,這也太黑了吧。
大罵道:“我日你全家女性,給你媽洞里塞瓶蒙牛酸酸乳,給你爸爸下面放個螃蟹啊。”
“哎喲我去,你這小b嘴真毒,打不死你個b崽子。”
嘭嘭
他發了狠的抽我,他越打我越罵,基本把他家女性祖宗從唐宋元明清問候了個遍。
后來他打累了,我全身也給散架似的發疼。
然后在車上扇我耳光那警察進來了,一手拿個電擊棍,蹲在我面前說:“小b,沒玩過這個吧?今天給你吃大餐啊。”
他把手電大小的棍子朝我眼前一墩,打開開關,噼里啪啦的藍色電火花亮瞎了我眼。我特么險些屎蹦了,這玩意兒戳身上,不電的人半身不遂啊?
“這小子嘴毒的緊,給他吃香的喝辣的!”
胖墩坐在椅子上緩了口氣,又罵罵咧咧的走了上來。
兩個人干勁十足的就在那分電棍,一人捏著一根,給小鬼子用尖刀挑花姑娘衣服似的對著我躍躍欲試。
我他媽是真怕了,臉被打成豬頭了,牙腥肉打裂了流著血,這些我都不慫,只是我怕電擊棍,這黑黢黢的東西一看就不是啥省油的燈。
我擠出一絲和善說:“你們別搞我了,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錢。”
我豬頭臉笑的比哭還難看,胖墩直接逗樂了,罵道:“你特么鄉下來的中學生有個b毛錢啊?咋的,請我擼串兒還是請我吃巧樂茲啊?”
他一邊呵呵,一邊把我按在地上,伸手來拽我的褲腰帶。
我蒙圈了,他脫我褲子是要干啥?警察也有不可啟齒的癖好?
我把襠-部夾的死死的,一雙毛腿吃-奶的勁兒都用出來了,胖墩掰了半天掰不開,有些急眼了,抹了抹額角的汗水說:“麻痹,這家伙以為自己是雛兒沒開苞呢,夾這么緊,給他破個初-夜啊。”
那扇我臉的警察獰笑著,把他電棍開了,一棍子戳在了地暖管上。藍色的電苗子噗嗤響著一蹦三寸高,順著導電的鐵質就導在了我手銬上。
“哎喲!”我全身寒毛都炸開了,電的直打滾兒。
胖墩趁機扳開我腿,褲子內褲一把給我拽到了腳踝去。
我小夏流焉兮兮的聳拉在那里,胖墩越發得意了:“你特么剛才不是罵我么?要給我媽塞瓶蒙牛酸酸乳?”
他說著手捏著電擊棍直恐嚇,我縮了縮p眼,這胖豬不會想給我小后庭塞進去吧?報酸酸乳之仇?
結果又聽扇我那小警官諂媚的說:“老大,別和他廢話了,敢罵你,讓他嘗嘗我們的套餐。”
小警官獰笑著把電擊棍比劃在他臉前,幽藍的電弧照耀的他臉一片幽光,他盯著我小夏流說:“你這小泥鰍在冬眠,我來給你驚個蟄!”
我還在心里奇怪,啥叫驚個蟄!
這**就把電擊棍朝我下邊探去,我忽然醒悟了,驚個蟄就是電j-j,我艸尼瑪,這不給我電糊了啊?
我嚇得雞-兒一下彈了起來,給個受到攻擊的老鱉一樣伸長了脖子要咬人,我連忙叫道:“別電我,我給你們30萬。”
“我丟你老媽,我們所長特么的一年獎金福利下來也沒個三十萬,你扯點靠譜的成不?”
胖墩笑的直打擺子,掏出一根煙就點了起來,這b有意嚇唬我,竟用電棍去點煙!噼里啪啦的火花在他鼻尖下直閃,這孫子故意大呼小叫的嚷了起來:“嗷喲,我擦電出翔啦!”
他語氣里充斥著凌辱弱者的快-感。
就在我閉著眼睛驚叫連連,腦海里的筋脈快崩斷時,想象中的奪命疼痛并沒有發生。
“嘭”的一聲,審訊室的大門從外面被踹開了。
捏著電棍朝我下邊探去的警察一怔,扭頭看去。
他手上電棍無意識的就戳在了我肚皮上。
我就覺得一股刺骨的冰冷和麻木朝我肚皮里鉆,似乎千萬根冰刺同時涌了進去,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我慘叫一聲,在地上瘋狂翻騰。
“瞎鬧,還不住手!”
我氣喘吁吁的看過去,門口便涌進來一幫人,七八個警察簇擁著一個兩杠三星的高級警官,那四十來歲的高級警官皺著眉頭看向現場,明顯很不滿意。
這時派出所里的一大幫人才慌不迭的趕了過來,聚集在高級警官的后面,一副想套近乎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忐忑樣。
“先把人放下來再說。”高級警官沉穩的說道。
他身后一個小女警,利索的應了聲,穿著小皮靴就朝我奔來,她身板端正,跑起來小皮靴嗒嗒嗒的十分悅耳。
小女警到了我面前,二話不說蹲下來就查看起了傷勢。
這伙警察來的太突然,我的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小夏流軟綿綿的趴在那里!!!
這女警蹲下來后,竟沒一點顧忌就朝我小肚皮摸去,兩只嬌嫩的小手輕柔的擠-揉,問我:“很疼是么?堅持的住么?”
她也就20出頭的樣子,青春惹火的身子被一聲颯爽的警服合合貼貼的遮-裹著,胸前一對山巒也因此撐的格外明顯。她埋頭時,耳畔一縷烏發滑了下來,恰好略過了我的小夏流尖端,那一剎那的觸感,麻的我給過了電似的。
我鼻端傳來她的體香,忍不住想,制-服-誘-惑,女警花啊?還是在警察局,還是在個大官面前。
我都有點鄙視我自己,才被收拾了一頓,怎么還有這樣的心思。
可是一抬頭,就見她完美的身軀蹲在那,制服小短裙下面緊-繃圓-潤的兩條嫩腿,高幫靴子和短裙中間露出來的半截膝蓋,半遮半掩的是多么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