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一聽直接給愣住了,隔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伸手就再次使出了揪耳神功:“夏流,你個調皮搗蛋鬼,你咋就這么不省心呢,才出院第一天哎。”
我任由小姨揪住了耳朵,這次直接來了個360度,我耳朵都要掉了!
實在是忍不住了,連連喊道:“哎喲,小姨饒命。這不我是覺得咱們夏家人應該站著生,不該跪著死才還手的么?只不過一時下重了點!!”
小姨被我嗆的直咳嗽,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啥好話罵我,索性嘆了口氣:“這事兒我就不給你媽說了,她那脾氣,知道了還不打死你。你說你哎!”
我如蒙大赦,只要不給老媽說,天塌下來我也不怕,連忙夸起了小姨。
小姨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眼魏思雨,忙扇了我屁股一巴掌,說:“你還不趕緊給魏老師道歉,求助商量怎么解決,還有心情給我拍馬屁!”
呃,我這么大個人了,當著班主任面被小姨扇pp,真是夠奇葩了。
好在魏思雨這會兒不敢笑話我,她雖然不太自在,嘴里還是向著我說:“陳姐呀,你別生氣,夏流這孩子品行沒問題的,今天的事不全怪他,主要被打那學生太驕橫了。你是不知道,那學生的無禮!”
魏思雨說的信誓旦旦,連我都差點信了我特么是好學生。
好一會兒,小姨才平緩了語氣,問說:“那魏老師,就算錯不在夏流,人都住院了,對面報警,這孩子還不是要進那里?”
魏思雨臉色變換,看了眼我說:“報警那邊已經報了,我能爭取的就是那邊同意私下解決了。要是解決好了,不一定進少管所的,你放心!”
魏思雨說完,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補充說:“我肯定會去盡力的!”
“那魏老師,我就在這里謝謝你費心了。只要對面同意私下解決,錢什么的都不是問題。夏流這孩子,現在是不是能和我回家了?”小姨說完,見我盯著魏思雨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又狠狠示意了我一眼。
我連忙站直了,恭恭敬敬的對魏思雨喊:“那魏老師,我也謝謝你了。我可不可以和我小姨回家呀?”
我四平八穩的語氣弄的魏思雨臉皮直抽抽,她恨不得趕瘟神一樣的笑道:“好!好!好!你們現在就走吧。”
一連三個好!!!
小姨領著我出辦公室,直到我消失在門口,魏思雨還掛著親切的微笑把我背影看著的。
剛走出去沒幾步,小姨忽然一臉玩味的對我說:“混小子,你最近是越來越色膽大了哈!”
我腦子里“哐當”一聲,小姨這話是啥意思?莫非她發現我和魏思雨之間的貓膩了。
畢竟剛才我射在了魏思雨口里,空氣里有氣味,小姨不會聞出來了吧?
正在我忐忑不安時,小姨突然朝我褲-襠抓了過來,我以為她要懲罰我那不安分的玩意兒,嚇的我險些尖叫了。
結果,小姨把我褲子拉鏈拉了上去,“你在你班主任面前尿門都不拉,好歹注意個形象行不行?”
尼瑪,我一腦門黑線
剛才射魏思雨口里,小姨進來太著急,確實忘記拉了。
我被小姨訓斥著一路朝樓梯走去,這時樓道里忽然走上來一個人!
那人單單才看了我兩眼,就沉聲道:“夏流?”
我一看這家伙,大肚皮,禿頭,不是日比山日比王教導主任還是誰?
只是我有些想不通,汪德雷怎么知道我名字?
我思索著,一下反應過來,這家伙找人砍過我,多半是從魏思雨那里看過我照片。
小姨看了汪德雷幾眼,問我說:“這位是?”
我猶豫了下給她說了,小姨忙打了個招呼,對他笑了笑。
小姨說話時,汪德雷這老b,就極隱晦的在小姨胸前那對飽滿掃了幾眼!
小姨說完,他才冷著臉道:“正好,你這侄子今天犯了大事,我本來準備找小魏聯系一下家長的,現在來了倒省事了,去我辦公室一趟吧!”
小姨忐忑的看我一眼,倒也沒說什么,跟著走了。
一路上小姨故意在汪德雷耳朵旁喋喋不休的數落我,說我父母不在身邊,疏于管教,實在是很抱歉云云。
汪德雷簡單的嗯啊兩聲就帶過,我注意到偶爾他看我時,嘴角不自覺的就掛起一絲冷笑。
這汪德雷膽大包天,為了艷照事件就找人砍過我,現在主動找上我肯定更沒好事。
為了以防萬一,我故意落后他們一個身子,打開了小姨手機錄音功能,悄悄的塞進了小姨的挎包里。
到了教導主任辦公室,汪德雷開門見山的就對小姨說:“事情我想小魏也給你們說過,我就不絮贅了。但我這邊收到的消息,比她那及時些。那劉子杰是家里的獨苗,他家長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小姨忙說:“這事情都出了,只有好好解決了。教導主任就麻煩您多費點心,從中協調一下,我會全力配合,實在是感激不盡了。”
小姨話說的得體到位,汪德雷道貌岸然的點了點頭。
過不多時,他表情沉重的給小姨聊了幾句,突然沖我說:“夏流,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你小姨談談細節問題。”
我看了小姨一眼,說實話,我有些放心不下。
這汪德雷是個老色b,剛才起就偷偷盯著小姨那對凹凸掃個不停,現在忽然叫我出去是為哪般?
這孫子不會想以幫我忙為借口,要挾小姨滿足他的什么變-態要求吧!
想起他在辦公室里已經和幾個女老師玩了趴體,我隱隱有些擔心。
小姨看我猶豫,倒沒在意,而是說:“你先出去吧,大人談事情,談好了我叫你。”
我轉念一想,小姨好歹也是個女強人,應該沒那么容易叫汪德雷占了便宜,這才走了出去。
一時半會兒也沒個好去處,我打算再去看看魏思雨。
我到了她辦公室,發現門關著,試著擰了下門把,是可以打開的。
我心里一喜,“魏思雨,夏流來了。”
隨著我推門進入,騰的一聲,見魏思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住的對我使眼色擼嘴皮!
我就看見她旁邊4個黑衣黑帽的警察,手捏著一個本子在記錄些什么。
其中一個40來歲的胖墩看見我愣下了,對魏思雨說:“這個人剛才說什么?夏流來了?”
我腦子嗡的一下,魏思雨開始已經很明確的說了,劉子杰報警了。那眼下,這幾人出現,那還用想?肯定是來調查我的。
我轉身想走,腿有些發抖,長這么大還沒被警察找過麻煩。
帶隊的胖墩頗有些辦案的經驗,我的鎮定不安完全引起了他的懷疑,這家伙當場就對著我背影喊:“夏流?”
我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回身去看。
胖墩一臉的陰鷲,喜不自勝的看著我,就給貓見到耗子似的。
他旁邊幾個警察笑笑:“可以,自己找上門了,老大,直接帶走?”
另一個有些年輕的又說:“不報備一下校領導么?”
帶隊的胖墩過來卡住我脖子就走,邊走邊說:“上邊催的急,這人今天必須抓捕歸案。那魏老師,就不打擾了。”
我頭一次被抓,心里害怕到完全蒙了,連叫魏思雨去通知我小姨都忘了說。
只記得這幾個家伙一路把我押到了警車上,路上好些學生指指點點,弄的我顏面全無。
一上車,幾個家伙禮貌辦案的作風就消散一空了!
胖墩用黑色頭套套在我腦袋上,后面我臉上就挨了好幾個黑拳,砸的我頭暈目眩。
“嘿嘿,小子,你攤上大事了,等著牢底坐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