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們下了樓,街道上車來車往。
深夜的都市沐浴在一片霓虹燈下。
不遠的馬路邊,白水仙正被兩個太妹押著朝一輛埃爾法商務車行去。
木婉婷一臉忐忑的看我出來,歉意的說道:“夏流,對不起,我幫你攔她們了,只是她們不聽我的。”
我吁了口氣,告訴她沒事!
她小聲告訴我關于小時候的那件事,是她喝多了,說漏了嘴,希望我不要生氣。
我笑著搖了搖頭,木婉婷和我一直關系融洽,我自然不會生她的氣。
我不再多說,朝商務車里行去、
實際上,我心里越加的驚訝,一輛這種款式的商務車,沒個七、八十萬根本拿不下來。馬嬌嬌一個小太妹,竟然以此代步!我驚訝于她的實力,更隱隱擔心她們知道真相后的反應。
木婉婷突然拉了我一下,水靈大眼灼灼的看著我說“夏流,你和白水仙?真的沒有什么嗎?”
我看著這個英氣漂亮的女孩,她對我的心意我何嘗不知!
我發現我并不想騙她,可又不想說實話讓她難受,只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木婉婷以為我在否認,下一秒就燦爛的笑開了:“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們兩個出事。”
我給她道了聲謝,就鉆進了車里。
白水仙被控制在后排,她雙手都被反綁了起來。
看到我上車,她才停止了哭鬧,只是眼淚仍然流個不停。
我大喊:“放開她的手,你們這樣不過分嗎?”
馬嬌嬌點了點頭,兩個小太妹才解開了白水仙的繩子。
我和白水仙坐在了一起,她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眼里滿是驚慌和害怕。要不是當著木婉婷的面不好暴露我倆的關系,估計她早鉆到了我懷里。
此時的絕代美女沒有了平日里的矜持和高冷,只像個嚇壞了的孩子。
我心里一陣心疼,愛憐的環住了她的腰肢。
這一刻,我沒有任何褻瀆她的想法,只想鼓勵她,給她安全感。
鮮有的,白水仙沒有抗拒我,反而默默承受了下來。
我忍不住想,要是某一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摟住她,談笑風生,而她也心甘情愿的相夫教子,該是何其的美好
車子很快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地下賭場,下車的時候,服務生滿臉堆笑的圍了過來!
“嬌嬌姐,你好,這段時間都不怎么過來了喲?”
馬嬌嬌把車鑰匙拋給那人,吩咐他停個好點的車位,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夜深人靜,正是賭場營業的繁榮時段。
金碧輝煌的大廳里一片吵鬧聲,捏著籌碼摟著靚女的男人往來不絕!
一個個穿著緊身露背裙,尖頭高跟鞋的美女荷官笑容得體。
我估摸著這家賭場的實力,再看馬嬌嬌輕車熟路的朝經理室走去,顯然,這個女孩的背景超乎了我的想象。
二樓經理室,三個服務生正在打掃衛生,見到我們進來,恭敬的喊了一聲嬌嬌姐。
馬嬌嬌大喇喇的坐在老板椅上,翹好二郎腿,說:“你們先出去,沒我的吩咐不許進來。另外,弄些飲料上來,真特么渴!
我和白水仙被人強按著在沙發上坐下,默默的待著。
很快飲料就上了,馬嬌嬌和一幫小太妹抽著煙,時不時喝上兩個,將我們倆完全當成了空氣。
木婉婷蟄摸著,想上來給我喂一口水,立馬被馬嬌嬌眼神制止。
她沒好氣的說:“婷婷,不是姐說你。對男人你就不能心軟,該拿出氣勢的要拿出來,不然就要被男人騎在頭頂拉屎了。”
我不知道這女人從哪里接受的這些歪理,呵呵笑著說:“感情在你眼里,男女關系就只有個你高他低呢?相親相愛的不是沒有!”
馬嬌嬌看了我一眼,眼里的厭惡不加掩飾。
“你少給婷婷洗腦。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玩意兒。婷婷你記住了,男人都是賤骨頭,就喜歡能征服他們的。你要是越騷越不順從,他們反而越喜歡你!
木婉婷被說的面紅耳赤,羞答答的跑遠了去,“嬌嬌姐,你少說兩句行不呀。什么騷不騷的。”
“婷婷你別不好意思,按我說你就不夠騷,不夠辣!換我是你,這小子敢背著我偷-情,我特么不把下面給他連根拔起!
這小娘皮說的我下-體一寒,下意識夾緊了腿。
我也不知道說點啥好,這莫名其妙的事都被我碰上了。
就這么忐忑了二十分鐘,期間我和白水仙也沒什么交流,只是用眼神示意她一切有我,別太擔心。
后來我還是等煩了,問馬嬌嬌不打不罵的把我們軟禁在這里,究竟是啥意思?
馬嬌嬌掛起一絲輕蔑,笑嘻嘻的說:“你先別急,好戲馬上上演!
她說完,沒半柱香時間又主動開口了。
“婷婷,你過來看這是什么?”
她倆趴在電腦旁仔細看著。
馬嬌嬌接著又說:“這就是你這些天維護的人。只能說你選的這未來男朋友給力啊,昨天被這婊-子坑險些被人打死,今天又跟人家開-房-做-愛去了,這男人的心思,我是真的佩服呀,嘖嘖。”
木婉婷有些惶然的朝我看來,臉頰蒼白,她喃喃的問我這是真的么?
她說完,馬嬌嬌轉過了電腦屏幕,就見昨天我被人打的半死,險些被劉子杰喂屎的視頻放映著。
這。。
看來昨天的事,還是被人傳到了網上去。
馬嬌嬌晾了我們半天,想必就是在找證據。
我不由得握緊了拳,惶惶不安的站了起來。
木婉婷為我站隊,換來的卻是背叛,換做任何人,都會寒了心!
她有些不信的把目光看向我,我明明想好了措辭去給她解釋,可是這些編織好的謊言,在她的清澈眸光下紛紛瓦解。
我痛恨自己的心虛,痛恨自己的軟弱,為什么我要遮遮掩掩,她們知道了就知道了,我干嘛非要隱瞞?
“是,我們是去開-房-做-愛了!我把白水仙狠狠的艸了,她還是處女,流了好多血,床單濕了很大一灘呢。你們滿意了么?還想知道什么?是不是要我告訴你們我都用了哪些姿勢??”
我被自己的怒火震驚了!自己都沒想到,會喊出這么一句話。
木婉婷的身子猛的一滯,臉色蒼白,她微微勾勒著唇,大口大口呼吸著。
看她難受,我心里的痛苦比她少不了多少。
“哎喲,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還張臉了是吧?”
馬嬌嬌抄起手上的飲料瓶朝我砸了過來,嫌不解氣,又紛紛奪走了小太妹手里的,一股腦砸過來,我側身躲了過去。
她還要砸,沒什么趁手的,索性一把抱住了顯示屏。
我看的眼皮直跳。
木婉婷卻撲過去按住了馬嬌嬌的手,她搖頭喊:“嬌嬌姐,這是我和他的私事,你不用管!”
馬嬌嬌撒了手,對我豎了豎中指,示意我走著瞧。
木婉婷走到我倆身前,看了看埋著腦袋一言不發的白水仙,算是確認了事實。
“好,好的很吶!夏流,你可以”
木婉婷復雜、落寞的盯了我一會兒,突然開口。
我知道,她不光要接受我和白水仙忽然混到一起的事實。還要懷疑那些天,我給她說的話是否有一句是真的
她可能推翻了我倆7年的友情!
“嬌嬌姐,讓他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木婉婷抄起一瓶雞尾酒,一口口直到見底。
馬嬌嬌想攔住她,卻被木婉婷伸長了手排開,她只好指著門口怒罵:“帶上你的女人給我滾!”
我咬咬牙,拉起白水仙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哎喲!”
“砰砰!”
剛出了門,忽然幾聲尖叫響起!
伴隨著賭場旋轉門被服務生的身子砸的粉碎,一伙舉著開山刀、棒球棍的人就沖了進來!
“今晚上里面的人,不管是服務生還是顧客,全給老子往死里打,惹我,特么等于;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