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嘛,這么巧遇到一起,又何必急著走呢?”
馬嬌嬌和白水仙說著,眼睛卻若有所指的看著我。
我心底無端一陣慌張,要說我和木婉婷之間根本沒啥,我和誰上床,也用不著她管。
可木婉婷的俏臉蒼白,還是讓我心底有種做賊的感覺。
我暗恨自己的心軟,這時卻見白水仙用眼神朝我求助著。
這個女人剛和我發生了不可啟齒的關系,肯定不想攪進更多人的圈子里去。
我只好替她解圍說:“嬌嬌姐,你把她留下來干啥?我和她不對眼。”
我抱歉的瞄了眼白水仙,她已經很配合的冷冷的看著我。
“噢?你和她不對眼?那你們怎么在一起?”
馬嬌嬌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一副老娘不信的表情。
她的多管閑事讓我微微有點排斥,但還是耐著性子說:“我倆剛好在這遇見了,說幾句話而已。”
“碰巧遇見了?這么簡單?”
我不住點頭。
忽然,馬嬌嬌伸手就推了我一把,我不住后退,險些坐了下去。
“你把我當傻逼唬呢?特么大半晚的在七天酒店里遇到女同學,還一副依依惜別,你儂我儂的場景!關鍵女同學是這么的漂亮!夏流,你特么死定了,你帶人來開房了對不對?”
她指著淚痕綿綿的白水仙對我罵個不停。
我心里的火氣一下被激發了出來,怒發直要沖冠,指著馬嬌嬌,罵:“你他媽吃多了吧?動手動腳的,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和誰好,玩了誰又憑什么要解釋給你聽?真是吃飽了撐著多管閑事。”
我是真的怒了,這女人出手完全沒道理,她再霸道,也不能像個潑婦一樣吧?
馬嬌嬌一屆女王,何曾遭過這樣的喝罵,她一時有些發愣。
但接下來她一句話就將我堵的臉色鐵青,啥p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了。
她是這么說的:“你還有臉問我?我問你,我家婷婷的b是不是被你他媽摸過了?”
我一口黑血險些噴出去。
那邊木婉婷則捂住臉,一屁股背對著眾人,嬌羞道:“哎呀,嬌嬌姐,你沒事提這個干什么呀?”
馬嬌嬌瞪著我,情緒激動的說:“長這么大,哪個男人配得上婷婷你?我不管,這小子占了你大便宜,他違背了規矩就要對你負責。不然,我就告訴木叔叔,他肯定廢了這小子的手。”
我腦海里回憶著木婉婷小時候來月經的事情。
我是摸了她那里,可那是我出于好心給她止血貼創可貼,那會兒我懂個p呢。
“呵呵,你當你是生化危機看多了,人命不值錢,張口就要人的手呢?”
我張嘴反駁她!
這時,白水仙不知哪根經發作,竟拎起包砸在了我腦袋上。
我被她砸的暈暈的,白水仙卻眼眶紅彤彤的對我說:“你,你連人家也不放過,你太缺德了。”
我苦悶不已,這才真是21世紀最大的冤屈,我比竇娥還冤。
白水仙一定以為我錄了啥視頻,趁機也占了人木婉婷的便宜。
我頭都大了,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忙給白水仙擺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相信我。”
她似乎什么也聽不進去,砸完我后,轉身就走!
“你簡直讓人失望透頂。”
不過白水仙并沒有走出去,馬嬌嬌手下的小太妹就給她攔住了。
一群娘們兒對她推推搡搡,弄的白水仙害怕的不住躲閃,最后索性捂住臉,埋低了腦袋直哼哼!
白水仙誤會我到這樣了,馬嬌嬌竟然還指著我倆說:“少給我演雙簧,想苦肉計弄她走?門兒都沒有。”
她冷哼了一聲,沖幾個小太妹使了下眼色。
兩個女生左左右右的架住白水仙的胳膊,就朝電梯里走去。
我急了,大吼一聲放開她,就追了進去。
這時,馬嬌嬌和剩下的女生卻紛紛堵住了門。
“夏流,你真要和我作對?你可想好后果了。信不信姐在學校打的你天天進不了校門?”
馬嬌嬌叉著腰,張著腿,騷氣蓬勃的喊道。
我獰著眉毛叫道:“白水仙和你無冤無仇,你大半晚帶人去哪里?”
“帶她去哪里?這婊子勾-引婷婷的未來男友,我總得給她點教訓吧?”
我被她的歪理氣的說不出話。
這和女人講道理還真不一定講得清。
大吼一聲就朝里面沖了進去。
木婉婷則在電梯里不住勸我們住手,可是馬嬌嬌這次是鐵了心,壓根兒不聽她的。
白水仙,則被那兩個女生趁機掐肉揪手。
她尖叫著,又踢又撓的反抗,時而喊我救救她。
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群女人欺負,我卻救不了她,我心都要碎了。
酒店本就是人多嘴雜之地,我們折騰了會兒,巷道里漸漸集聚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這時有人掏出電話想報警。
馬嬌嬌就不慌不忙的說,這是我表妹,家里管教不嚴,和這小子勾搭上了網戀,大半晚的跑來酒店會網友,我是來抓她回家的。
她說完,有意提醒觀眾這是酒店,那些人就心照不宣的笑了。
好些個,還躍躍欲試的對我下手。
眼看電梯門半關著,就要滑下去。
這時我大吼一聲艸你媽,也不管名聲問題了,抬腳就朝馬嬌嬌她們踹去。
幾個娘們兒尖叫著就劈頭蓋臉的朝我抓來。
我手腳齊上,踹到b就是b,抓到胸就是胸,干就完了。
馬嬌嬌她們再怎么也是女生,我拼起命來,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時就聽她們喊:“大叔大哥們,幫幫妹妹們呀。這小子打女人太缺德了,救救我們吶。”
兩個想泡年輕小妹的摳腳大漢,摩拳擦掌多時。
此時一聽,對視一眼,立即裝作正義凜然的朝我撲了過來。
一人抓著我肩膀一提,再一拋,我特么就栽了個跟頭。
我眼睜睜看著白水仙消失在電梯門后,痛恨自己為什么這么無能,眼淚竟忍不住在眼眶打轉了。
那倆大漢制服我后,就忍不住吹噓,套近乎想要小太妹們的聯系方式。
我趁機想要蹦跶起來,從樓梯追下去。
可是我還是忽視了馬嬌嬌手下的戰斗力。
這群娘們兒天天在學校混子里廝混,早練成了眼觀六路的本事。
我剛弓起半個身子,旁邊兩個小太妹,就嘰嘰喳喳的按了下來。
我反抗的太激烈,一個妹子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脖頸。
她岔開的大腿上裹著黑色絲襪,絲襪正中繃扯開了不小的洞。一條窄窄的丁字褲完全遮不住她彎彎曲曲的毛發。
她奮力的壓制我,雙腿直岔,我睜眼閉眼都看了個完全。
剛剛擁有了白水仙身體的我,對這種姿色的太妹沒一絲沖動。
只是她內褲后一股濃郁的怪味,讓我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上次的b里混元。二者的氣味是如此的想同,如此的腐朽,像是臭豆腐一樣嗆的我險些干嘔。
我只有屏住呼吸,狼狽不堪。
這時,馬嬌嬌蹲了下來,她笑嘻嘻的拍拍我臉,說:“看你猴急成這個樣,怕是爹媽被抓也不過如此。你還說你倆沒什么?”
我猛的一個翻滾,終于把惡臭熏天的太妹甩了出去,我叫嚷道:“麻痹,你有種的要收拾就連我兩人一同收拾了算。”
馬嬌嬌冷笑連連,厲聲道:“你是不是以為老娘不敢?”
我繼續刺激她說:“那你有種的就干!”
她一屁股站了起來,朝樓梯下面走去:“看來你是鐵了心想和那婊-子當一對苦命鴛鴦,那我就成全你。”
我哼了一聲就跟了下去,走到個空氣清晰的地方,忙不迭的大口呼吸。
那熏的我險些窒息而亡的小妞,一路上跟在我屁股后面。
這時竟湊近了我臉,指著她屁股,若有所指的說:“哥哥你力氣好大喲,剛才弄的妹妹好疼喲,你不幫人揉揉喲。”
我想起她腐朽的味道險些吐了。
馬嬌嬌也忙呵斥說:“干正事呢,要發-騷的話,換個時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