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攔住沈懷郎,江苒還沒解釋呢就被他抱到她所在的小樓,然后拉她進她閨房。
“你怎么知道這里是我房間?”
“這不是重點。”
“……”這分明是最重要的好嗎?
“你喜歡甄明聰?”
“……”
“你喜歡他那樣的?”
回神過來,荒唐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的江苒趕緊堵住他的腦洞!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臉色爆紅,是因為被他這樣懷疑的羞恥。
沈懷郎回頭,看她的表情多少能看出她現在的情緒,而分析出事實的狀況。
顯然,他吃錯醋。
臉色瞬間回暖,沈懷郎蹭過去,去牽她的手。
江苒氣得打掉,他再去牽,她再打掉。
在別人家里他也不好做出更過分的舉動來,只能靠道歉來讓她原諒,“阿姐,過了這年我可能還要出征。所以不生氣了好不好?”
果然,江苒瞬間就不生氣,“咦?沈將軍不是說你不上戰場?”
“不去怎么行,不多打點疆土下來,那位置我也做不穩!
他可不能光做錦衣衛。
主要是他并未經過正規的科舉制度,而在外頭打仗雖然也建立了不少軍功。但跟事出京城貴族的甄家和被詔安的沈知不同。
江苒已經管不上什么吃醋不吃醋的事。
“可是,京城內怎么辦?”
“能怎么辦?”
“萬一有人乘著你們都不在而有所動作!
“那更好。”
亂臣賊子這稱呼誰要誰拿去。如果真有人舉著光復先朝的名義,倒是正好可以好好清理那股勢力。
他見江苒實在擔心,透露給她消息,“甄大人會留京。還有監國大臣在!
這會兒提到甄明聰,倒是不再說什么個氣人的話。而在她察覺之前,他已經牽住了她的手。
江苒心里琢磨著這一段。
沈懷郎帶著笑意盯著她看。這么好哄可怎么辦啊。所以他得看住了她才行!至于剛剛她跟甄明聰聊卻不能被他所知道的話題……
沈懷郎眸色一閃,在江苒看過來的時候又迅速掩去。
兩人就著這個事聊了一會兒。
賀家留了沈懷郎用餐。沈懷郎找了機會單獨堵了甄明聰,他詢問的便是白日里他跟江苒所說的話題。
兩人在戰場上相識,都是武將,單獨一塊兒說點話沒人會懷疑。兩人坐在暖閣喝著溫過的酒。外人只當他們是聊國事,不可能知道沈懷郎是在打聽江苒的秘密。
“咦,沈弟不知?”
“她總把我當晚輩看待,有些事并不愿告知!
甄明聰拿著酒杯的手頓住,微妙看向他。這少年的性子可不是什么溫順的小兔子,能從他口中聽到如此這般的言語,本身就夠讓人發毛。
可見他卻是一派自然。好似說出被一少女當晚輩這種狀況并不重要。
不過,江苒是因為當他晚輩所以瞞著他,還是另外的原因。說實話,他既不全然信任江苒,也不會完全偏向沈懷郎。
可從關系來說,江苒好歹是他妻妹。而且還救過自己和妻子兒女。
“哦,那倒沒什么,她好像在尋找那個神秘的門派!
“神秘門派?”
“對,就是那個以藍色鳥尾為標識,門內據說能人輩出,甚至愿意的話可以助人得天下的那神秘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