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病床上的寒鳴鹿,云初塵只感覺心都要碎了,不禁走上前握緊她的手:“感覺好些了嗎?都是我不好,一個沒注意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寒鳴鹿卻是搖了搖頭,畢竟這件事跟云初塵并沒有任何關系,如果就這樣責怪他的話也未免顯得太小氣太無理取鬧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寒鳴鹿笑了出來,臉上滿是幸福。
云初塵卻是裝作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可是你的肚子里還有小孩子啊。”
“什么啊,孩子比我還重要嗎?我吃醋了。”寒鳴鹿假裝很生氣地都起嘴巴,臉上卻掛滿了笑。
云初塵自然也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氣,反而是微笑著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小傻瓜,孩子的醋你也吃嗎?其實你們在我心里一樣重要啊。”
聽到云初塵這句話,寒鳴鹿瞬間變得開心,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開心再次笑了出來。
云初塵走近將她輕輕抱在懷里,眸子目光變得柔和嘴角輕微勾起臉上笑容漸漸變得暖了起來:“能遇到你真好。”
寒鳴鹿只是小臉埋在他寬大的衣服里,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可以看到她的肩膀輕微聳.動著,似乎是被氣氛影響了感動。
突然寒鳴鹿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不禁開口問:“我是沒什么事不過安可不知道為什么臉上出了很多度的紅疹,看起來挺嚴重的。”
云初塵眼中滿是柔情,雙手握緊她的手輕輕放在嘴邊:“她那邊的的話也有醫生照顧著,完全沒關系的,還是先把你的病治好再說,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關心別人了。”
寒鳴鹿心里泛起陣陣感動漣漪。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么簡單,并不需要太多的物質,需要的只是關心和關愛。
一句溫情的話,守在病床旁邊的一夜,或者是僅僅只是在生病時候能夠有人送去藥和關懷。
不過這一些也只是對普通女人而言的。
像是那種不明事理固執的女人是絕對體會不到這一點的。
云初塵長呼一口氣,抬起頭再次朝著寒鳴鹿投以溫柔的笑容,卻是輕輕推開了寒鳴鹿:“那么可以跟我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嗎?”
寒鳴鹿有些猶豫,她不確定自己要不要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說出來,很有可能會讓兩個人的關系再次回到冰凍之時甚至有可能會讓兩個人的關系惡化的更狠。
不過既然都已經發生這種事情了,也確實該考慮和安可的關系了。
寒鳴鹿沉默著陷入到胡思亂想中,不清楚接下來該用什么表情面對安可。
云初塵并不清楚寒鳴鹿心里想的反而是沉默了一小會兒才接著開口:“那么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我想你應該不是不謹慎小心的人。”
“沒事的。”寒鳴鹿想了想還是不打算把事情說出來,畢竟這件事也算是家丑而且現在病房里還有一些人,家丑都還不可外揚呢又怎么能說這種事呢?
云初塵卻好像并不相信沒事,反而是似乎有些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沒有對寒鳴鹿發脾氣,反而是很平靜看著她:“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兒,就算受了委屈也因為善良會想要保護傷害你的人,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寒鳴鹿仍然沒說話,目光閃動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初塵繼續開口:“你能包庇得了她一次犯錯難道能次次都能包庇嗎?說不定這次你放過了哪天她又去惹別的麻煩危害其他人。”
似乎是他并沒有把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表達出來,又或者是寒鳴鹿并沒有認真在聽。
當云初塵說完這么一段話后,寒鳴鹿卻并沒有多大反應。
“其實也并不是讓你做什么非常難的事情,只是讓你把真想說出來而已。”
見寒鳴鹿仍然閉口一副并不想講的樣子,云初塵嘆了口氣,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耐著性子,“只有這樣我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說不定才能夠幫你啊,而且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不是嗎?”
這句話觸動了寒鳴鹿心里一根緊繃著的弦。
寒鳴鹿楞楞的抬起頭看著云初塵,不知在想些什么,終于抿了抿嘴,還是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云初塵聽后臉上露出一些驚訝神色,可是隨后又很快陷入沉思。
也就是說是安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動手的嗎……
而另個病房里,安可正在跟陳瑜發微信聊天。
盡管醫生已經提醒過她盡量讓她別碰手機,這樣可能對恢復治療有一定的幫助。
但是安可卻并沒有把醫生所說的話放在心里,反而是仍舊我行我素。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現在正躺在醫院里,過敏了。”安可發完這句話后還不忘附帶一張自己的自拍,然后便靜靜地等著陳瑜的消息。
只過了不到幾分鐘陳瑜便回了消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句話說完之后陳瑜還回了幾個震驚的表情。
似乎是為了解釋,陳瑜又很快跟著回來一句:“抱歉,我不知道過敏居然是這個樣子,以前一直認為過敏只不過是皮膚變紅而已。”
語氣中似乎還有一些歉意。
安可卻是看了口氣又很快用手機輸:“沒事。”
畢竟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能有什么事可言呢?
“那么下一步你想好怎么辦了嗎?”陳瑜在微信那頭問了一句話。
“因為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才來找你的。”
安可的這句話一出反而輪到陳瑜沉默了,看樣子后者也并沒有想到接下來該怎么做。
不過她還是很快的想了一下,只沉默了一小會兒接著開口:“其實也不難只要全都把過錯推到寒鳴鹿身上就可以了,畢竟你現在是一個受害者,受害者的話一般會有人聽的。”
說完這句話后安可卻是從窗戶外看到了云初塵朝這標準走過來,連忙掛斷電話裝成真的受到了欺負的樣子不停抹眼淚哭哭啼啼。
同時為了讓自己的話有幾分可信度,還刻著回想起很痛苦的事情,不過心里作用也正好牽動了安可身體病癥,臉色真的痛苦的一片煞白。
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軟踏踏躺在病床上,
云初塵看到安可哭著,一時間把心里所有想要說出口的話給壓了回去,反而是看著安可不停在這里哭。
安可這才假裝看到云初塵,不禁抬起頭淚眼婆娑很假的開口:“云總你來了,抱歉給你看到了我這個樣子。”
云初塵并沒有回答,實際上如果可以他連接觸安可都不愿意搭理。
尤其是在發生了這件事之后。
云初塵也沒有直接開口興師問罪,反而是準備聽她說也知道接下來她肯定會說的。
果不其然安可立刻哭哭泣泣的開始捏造事實了:“都是寒鳴鹿,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云初塵直感覺她說的話既可氣又可笑,可是臉上卻還是強行忍下了所有的憤怒。
“明明他知道我對海鮮過敏,結果卻還是不斷讓我吃海鮮,這不是包藏禍心這是什么?”安可大聲的質問一句之后又開始哭了。
然而哭聲過后又是開始訴說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樣子格外讓人感到同情。
云初塵見她這樣做作知道如果不說點什么的話,她一定還會繼續演下去瞬間再也忍不住怒火直接開口:“還準備胡言亂語到什么時候?你自己有沒有對海鮮過敏,你自己不清楚嗎!”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瞬間讓安可閉口不言。
“你要是還這么胡言亂語誣陷鳴鹿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云初塵幾乎是扯著聲音吼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