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卻也對對方的身份更加懷疑。
一個女人?
好像除了寒曉靜外沒有別的敵人的身份是女人的人啊。
難道是寒大伯的別的親戚又或者是寒曉靜的別的親戚?
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不過寒峰跟寒曉靜的問題早就已經解決完了。
完全沒理由會再次來犯。
還是說真的說寒曉靜記憶恢復了又打算來新一輪的報復了嗎?
這個倒不是,沒可能不過概率也應該會小得跟買彩票一樣高吧。
所以又出現新的對手了嗎?
女人?
到底是哪個跟鳴鹿認識并且還存在有誤會矛盾芥蒂之類的女人?
難道是好像?
高悅應該是不可能的。
畢竟她可是公司里最老實的一個。
不是高悅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想幫高悅出氣的人了。
可是那個人又是誰呢?
云初塵頭一次感覺思考目標思考的這么累。
“既然這樣,那么你就和她保持著聯系吧。”云初塵思考了會還是決定將計就計。
“必要的時候可以邀請他吃個飯什么的,如果她答應的話……放心好了,我會支付你女兒的費用的,咱們加下好友。然后把你的銀行賬號告訴我,我會讓你打錢給你的。”
“真的嗎?”聽到云初塵的保證,寒海震驚的愣了幾秒鐘很快又回過神連忙點頭,“好的好的,我這就加。”
云初塵反而是不在意的掏出了手機與他加了微信,過會兒才抬起頭繼續看著他:“應該不需要我告訴你該怎么做了吧?”
寒海又是一陣點頭:“只要告訴她我把東西給毀了就好了對吧?”
“沒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別讓我失望。”云初塵說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寒海愣在原地,過會兒仿佛才想起什么般連忙撥通了一個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響起了個女聲:“事情處理的怎么樣?”
“我是寒海。”寒海語氣我些討好的回答。
電話那頭的聲音卻是一涼:“不是王二啊。”
她并不知道寒海是跟王二一起的,在她的印象里,這件事主要是王二去做的,對另外一個人知道他的電話號碼感覺很陌生,甚至想直接掛了電話。
寒海卻也聰明,他知道如果不及時上報身份的話,就有可能會被高悅掛掉電話,所以語氣有些急的開口:“老板,您先別掛電話,我是王二的同伴,現在王二把任務扔給我了,其他人和她都一起去酒吧玩了。”
聽到他這么說,高悅只感覺心里一陣惱火,開口說句“我等會再打給你”,說完之后變掛了電話,反而是打起了王二的電話。
電話拿頭很快接通,不過有些嘈雜。
“王二,你現在在哪呢?”高悅強壓著心頭的火氣,換一種非常平靜的語氣開口。
“我嗝,我當然是在完成任務啊,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我的其他兄弟比如寒海,那個兔崽子和其他人一樣都好吃懶做,把任務丟給了我,嗝。”電話里傳來王二拼了命想清醒,結果卻不可得總是不停的打嗝,飄高且不穩重的聲線說明了一切問題。
高悅鼻子哼了一聲冷氣,只感覺可笑反而是捏著腔調,接著開口:“王老板的酒量可不行啊。”
一她略有嘲諷的聲音,王二瞅著嗓子“啊”了一聲,仿佛質問般聲線仍舊有些漂高的接著開口:“你居然敢說我酒量不好,看到今天的這些空瓶子沒都是老子一個人干的。”已經喝蒙圈了的王二扯著嗓子亂吼,那樣子仿佛隔壁的泰山。
“王老板,你可真威武啊。”高悅在電話里用娜業的口氣說著贊美的話。
“那是,我跟你說……”王二還想說什么卻身體一震瞬間醒了,眼睛瞪大,干著嗓子沒有把話說完。
反倒是高悅在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嘲諷:“說王老板繼續說,怎么不說了呢?是在擔心什么嗎?我有認真在聽啊。”
“高總,對不起!”王二感覺后背的冷汗如瀑布長流,卻是沒敢繼續把話給說完,反而開始一個勁的道歉。
電話里高悅的聲音人就是歡樂和輕快:“王老板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我只是想知道王老板想說什么?”
“高總,你就別再開我玩笑啦。”王二苦笑的都快哭出來了,“我這個人比較膽小,怕生,說不定被您一嚇,心臟病都出來了。”
電話那頭仍舊是嘲諷:“呦,高老板居然會害怕,這世界上恐怕沒有會害怕的人了。”
“高老板,瞧你說的,這不是排擠我王二了嗎?您別生氣,王二也這就去把事情給您辦好了,您看怎么樣?”王二說完后便準備開車前往之前高悅告訴他的地方。
誰知電話那頭的高悅卻是笑了:“別啊,王總,這種事情就不麻煩你了,工作哪有喝酒時間寶貴呀,沒事,你就繼續喝,這件事我已經找別人給干了。”
高悅幾乎是笑著把這句話說完,隨后便掛了電話。
王二聽到電話掛了,心里一陣難受,可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誰叫這件事他自己作呢?
另一邊高悅掛了電話后反而又給寒海打起了電話。
另一邊的寒海接電話倒是干脆,直接開口:“我說的沒錯吧?”
“確實,找那些人工作是我瞎了眼。那么那件事處理得怎么樣了?”
“我已經把倉庫里的東西都燒的一干二凈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新聞上電視。”寒海沉著聲音把之前重復過很多次的話又接著說的出來。
“干的不錯,你完成了這件事其實也是為民除惡的好事。”高悅,心里一陣狂喜,可是表面上仍舊一幅為民除害的樣子。
這句話反倒讓寒海感到有些蒙了:“為民除害?”
“沒錯,那個女人生產出來的產品大多都是有毒有害的。那東西如果留著,就是在欺騙消費者,現在好了,你現在把它的成品毀了,不就是為民除害嗎?”高悅聲音中有些沉著,卻是多了些飄飄然。
電話那頭的寒海不明真相,陷入到一片沉默中,顏色確實比之前沉默了許多。
產品是假的嗎?
還是說這件事本身就有疑點?
為什么那個男人告訴我說這是他的陰謀。
而這個女人卻說這生產的東西都是有害的呢。
到底誰說的是對的誰說的錯的?
我該相信誰?
面對兩個說的都有理的人。
寒海開始有些蒙圈了。
電話那頭的高悅見寒海沉默并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反而是接著開口:“放心好了,你為我做事更何況還是為民除害,我也會給你嘉獎的,我會給你些錢,你帶著你的家人可以去別的城市不要再回來。”
寒海沒有說話,許久之后才問出了心里話:“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電話那頭的高悅一愣,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話,但還是僵硬著聲音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你在胡說些什么?真想當然是他們制造假冒偽劣產品,為了消費者利益,我發現了,然后我讓你去毀滅了啊。”
“對不起老板,我在想別的事情不小心說出了,我自然相信老板你說的。”寒海,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卻希望高悅能夠相信。
索性這個時候對面的高悅智商下線了,并沒有對他所說的解釋有什么疑問,反倒是落后和開心的接受了,還順帶關心一句:“不要多想這個,多想那個,到時候給自己整的心理崩潰就不好了。”
“是的老板,我知道了。”寒海忍不住點頭哈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