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年輕人,剛剛才進入特別行動組沒多久,竟然就把這次行動的所有危險都已排除掉了。
這張特別行動組的所有辦事人都有些不適應,輕松的過了頭。
劉仕達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們去把炸彈排除一下,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附近的東西都要排查,所有人都控制住,誰都不準離開。”
盡管嘴上這么說,但是劉仕達心里已經放松了警惕,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龍王,有龍王在行動的危險性自然會被降低。
特別行動組一到場,陳少華已經放棄了抵抗,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心性,只是盛州的一個小家族的當家人,在江湖絕對權威的壓迫之下,他根本就做不出什么應對。
這次也算是特別行動組的運氣好,如果遇上一兩個脾氣暴的,就現場這炸彈的量,只怕特別行動組要折損幾個辦事員在這里了。
劉仕達心里也很清楚,能夠做到零傷亡,這么輕松的拿下了陳少華,主要還是因為范賢。
過了一會兒派出去的辦事員,陸陸續續的回來匯報附近情況。
“報告老總這兒有實力的人都已受了重傷,無法形成抵抗。”
“報告老總,現場還剩幾個保安,不足以形成威脅。”
“報告老總,現場的炸彈已經順利拆除。”
“老總,這次我們的行動報告一定可以寫得很漂亮!”
大家都很興奮,像特別行動組這樣的剿滅行動,死傷控制在一兩個已經是完美任務了。
這回連一個人都沒死,不連一個受傷的人都沒有,怎么能叫他們不激動呢?!
大家都圍著劉仕達,說著一些奉承的話,不過他們也是打心眼里敬重劉仕達。
可是劉仕達去走向了張超,對他說:”這次的行動多虧了你,有你在我們才能0傷亡我早就說過你應該加入我們,可以挽救很多人的生命。”
過來打前哨是極其危險的,弄不好就會命喪黃泉。
不用劉仕達多說大家也知道,這次一等功是記在張超頭上的,大家非常吃驚,張超不,但沒有受任何傷害,反而還把絕大多數可以反抗的人都打傷了。
這個張超來的非常奇怪,忽然出現在了荊州,然后就忽然被吸納進了特別行動組。
特別行動組的工作極其危險,盡管如此,江湖中人依舊以能進入這個組織為榮。
此時劉仕達說的話,顯然過于奉承,不過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希望以后能多和張超合作,畢竟誰都不想死。
“我沒興趣陪你們過家家,這次只是順手。”
沒想到面對老總的邀請,他竟然搖了搖頭直接走了!
大家都驚呆了。
“小子也太狂了吧!”
“就是啊,有多少人擠破頭想要進特別行動組的。雖然他小子的確厲害,可是老總跟他這樣說,他還敢那么拽啊?!”
“有本事的人果然脾氣就是大。不過我老覺得這小子真欠揍,好想揍他。”
當著他們這些辦事員的面,如此不給劉仕達面子,這就是不給整個特別行動組面子!
哪怕這叫張超的小子,再厲害,辦事員們也忍不了他。
當著大家的面這樣不給老大面子,這不是欠揍嗎?!
大家摩拳擦掌,掄起袖管,已經想要一起上去教訓這叫張超的家伙了。
“行了,別鬧了。”
就在這時劉仕達搖了搖頭,阻止了大家。
“老大!”
“他有資格這么說,總之能和他合作一次就合作一次吧。減少傷亡,提高任務成功率總歸是我們獲利。”
大家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江湖上人人敬畏的老總嗎?
都被張超那小子這樣說了,老總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要是換了別人,老總早就把對方的頭都削下來了。
“是我聽錯了,還是老總吃錯藥了?”
“我也懷疑是耳朵出了問題,這江湖上現在除了龍王,還有人敢這樣和老總說話的?”
“哎喲,我好嫉妒啊,什么時候我也敢這樣和老總說話就好了。”
“你現在就可以去啊,說完就等著投胎吧!哈哈哈!”
大家隨便鬧了幾句就趕緊分散開來繼續工作了,哪怕是現場的危險已經被降到極低,也不可以掉以輕心,這些敢去用邪修的人都是鋌而走險的亡命之徒,他們做出什么事來都不奇怪。
他們嘴上不服氣,心里還是很感謝張超的。
辦事員去周邊控場的時候,范賢和劉仕達已經在整個訓練場內巡查了起來。
這密碼門后面并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個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的訓練場。
訓練場上擺著各種各樣可以練武的設備,有木裝,有各種兵器,一看就知道是拿來干什么的。
范賢環顧了一圈,嗅了嗅鼻子,緊接著他聽到劉仕達從背后走來的腳步聲,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可真貪心,你覺得我可能會和你們特別行動組同流合污嗎?”
“話也別說的那么難聽,和我們特別行動組怎么就能算是同流合污呢?你發現了點什么?”
“這地方沒有一點點玄藥。”
范賢長嘆了一口氣,這是他們料想不到的。
“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呢?”
“我在現場找過了,沒有找到一點點用過玄藥的痕跡,不過你們把這幾個人抓回去,他們應該剛剛服用過玄藥,體內還能查到藥物殘留,所以陳少華才想把這些人一起炸死。”
范賢都這么說了,那一定做不了假,劉仕達非常吃驚,他還以為這次可以找到玄藥,以此為線索立案追查。
“所以我們這次還是打草驚蛇了!”劉仕達捏著拳頭惡狠狠地說,”媽的,都追查到了這個份兒上竟然還是讓線索斷了!”
線索斷了還是小事,他們特別行動組這樣大張旗鼓的殺進了陳少華家里,在荊州的范伯駒一定已經得到了消息。
哪怕他們知道這一切就是和范伯駒有關,哪怕他們現在立刻殺回荊州,把范伯駒控制住,一切都已經于事無補,范伯駒一定已經把線索都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