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轉(zhuǎn)身就逃。
開什么玩笑,讓他吃這種東西?!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范賢還沒跑幾步就被一只手給拎了回來扔回到了葛平友面前。
范賢急著爬起來,又想逃跑。
葛平友大喊按住他,把這小子按住了。
司機(jī)聽從他的命令,抓著范賢的胳膊把她按在地上,范賢掙扎著,可是卻掙脫不了司機(jī)的控制,別看這司機(jī)普普通通的,原來竟是個功夫很強(qiáng)的高手,范賢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范賢,真想不到會變成這樣葛平友不是要幫他的嗎?為什么要害他?
范賢說你為什么要這樣?你不是我媽媽的朋友嗎?為什么要害我?
他掙扎著,那司機(jī)為了按住他,死死的把他壓在地上,弄得他臉上都是灰。
葛平友趕緊拍著司機(jī)的肩膀說,好了好了,我讓你按住,他沒讓你壓犯人。
司機(jī)也不反駁也不生氣,面無表情的把范賢松開了,司機(jī)說你別再跑了,你再跑我還得把你抓回來,葛平友他腦子有病你別折騰我。
就算想跑范賢也跑不了,這個司機(jī)的能力很強(qiáng),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他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越想越氣眼淚都出來了,如果是別人這樣對他,他一點都不會傷心,只會覺得憤怒,可是為什么葛平友偏偏這樣對他,他以為葛平友是真的會對她好的人,沒想到葛平友竟然欺騙了他。
范賢說我今天輸在你手上我心服口服,誰讓我相信了你呢,愿賭服輸,可是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明明范伯駒已經(jīng)可以殺我了,你偏要把我騙到這里來,當(dāng)著我媽的面來侮辱我嗎?你還說什么是我媽的朋友,我媽媽如果活著,根本就不會想承認(rèn)你這樣的朋友。
剛說完他的腦門就被葛平友拍了一下,葛平友沒好氣的說,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走,咱們進(jìn)屋說。
說完他讓司機(jī)把范賢拎著,就好像拎著個口袋似的,一起進(jìn)了旁邊的守墓人小屋。
范賢被司機(jī)扔在了地上,然后司機(jī)便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什么話都不說了,就像個雕塑似的。
這兩人真奇怪,范賢打量著他們倆人說像是主人和司機(jī)不像說像是朋友又不像,不過葛平友這人真的很奇怪,他到底是想救自己還是想害自己呢?如果是想殺他,那么今天在放假的時候他早就可以不管了,何必把他又騙到墓地這里來。
就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葛平友已經(jīng)搬了張凳子坐到了他面前,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給他拍了拍灰。
葛平友說,說你是傻子吧,你又挺聰明的,說你是個聰明人吧,你又蠢的像頭豬。
范賢惡狠狠說,你要殺我就殺我,不用在這個時候還來侮辱我。
葛平友拍著他的頭,說你的小腦瓜能不能聰明點兒?你將來還要在范家住下去,要讀書,長大之后才能報仇,我現(xiàn)在用自己的身份幫你壓住了,范伯駒要他暫時不能動你,可你現(xiàn)在這么強(qiáng)日后必定會有一番作為,范伯駒怎么會不害怕呢?你越是強(qiáng),他晚上越是睡不好,天天想著都是怎么除掉你,否則你長大了第1件事就是要除掉他。
范賢馬上說那當(dāng)然了,只要我有能力,第1件事情就是除掉他!
葛平友說你還沒長記性,我跟你說過了,在你沒有100%的把握之前絕對不可以動手,否則你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今天的事情你還沒有長記性嗎?
范賢頓時羞愧難當(dāng),如果說的不錯,今天的事是打在他臉上的,狠狠的一個巴掌。
葛平友說如果不是我來救你,你現(xiàn)在小命就沒有了,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記住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你一定不能動手,要知道蟄伏忍耐。
他手上捏著那個藥丸,放到了范賢的面前。
范賢盯著那個藥丸想了很久看著葛平友的眼睛說,你的意思是這藥丸可以讓我忍耐?
葛平友說,看你相不相信我。
范賢很糾結(jié),說實話他是相信葛平友的,雖然他才認(rèn)識葛平友,沒多久可是葛平友救了他。讓他恐懼的并不是葛平友,而是范伯駒,范伯駒這個人實在太狡猾了,誰知道葛平友是不是范伯駒的一個計呢。
葛平友這樣說話,這是司機(jī)卻攔住了他,司機(jī)對葛平友搖了搖頭,說,你要救他,我不攔著你,你會得罪一個大家族,但是首先他必須要相信你。
范賢還是不相信葛平友會害他,他糾結(jié)了很久之后,抓起來的藥丸往嘴里一塞,什么也不管,咕咚一聲咽了下去,那藥丸好像卡在了嗓子里,令他一下子呼吸不暢,葛平友急的眼都綠了跳起來給他直拍后背一邊大罵你他媽有毛病啊,之前不吃,現(xiàn)在拼命的吃,這東西是要畫在水里吃下去的,你的嗓子眼能吞的進(jìn)去嗎?別他媽給你卡死了。
范賢艱難的直往下吞咽司機(jī)給他遞了水壺過來,他打開水壺直接往喉嚨里灌,那辛辣的酒嗆得他眼淚直流,不過藥丸終于算是被吞進(jìn)去了。
葛平友拍照那個背,低聲罵道你這傻子,下次別那么沖動,這藥丸吃下去之后,三天之內(nèi)你的戰(zhàn)氣會無法釋放經(jīng)脈好像全部斷掉了一樣,但過了三天之后就會恢復(fù)正常,我想這三天之內(nèi)范伯駒一定會找人試探你的經(jīng)脈是否正常不過范家沒有幾個真正的武林高手,他一定會從外面請人來試,過了三天之后你就安全了,他總不會隔幾天就找一個人來試一試。
果然范賢知道自己賭對了,葛平友不會傷害他的。
他艱難的說了一聲謝謝。
然后他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出來趴在了桌子上,兩眼發(fā)黑,手腳忍不住發(fā)抖,就好像真的受了重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