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的老大放了!你他媽的是誰?!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尖嘴猴腮的兩個小弟干著急,卻又無計可施。
他們能怎么辦啊?!
這魏剛命懸一線,他們就是把這人打一頓,也救不下魏剛來。
“喲,威脅我啊?小朋友,再多尿點兒。還有,尿尿太客氣了,給他來點兒正餐。”
“別別別,不能來正餐,不能來!你能不能別這么缺德?!你們幾個,退后,別喊了!”
魏剛也知道,今天是碰上硬茬了,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是個硬頭炮,要是惹怒了他,恐怕真松手把自己給扔下去了。
那幾個人只能退后,范賢這才把魏剛拎了下來。
“松手啊,還抓著人家孩子的手干嘛?”
魏剛驚魂未定,還沒有反應過來,咔嚓一聲,他疼得眼前一黑,范賢已經讓一腳踩在了他的胳膊上,把他的胳膊生生菜斷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
他抱著胳膊滿地打滾,被人生生踩斷胳膊,那種疼,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我讓你松手你不松,給過你機會了。別和我嘰嘰歪歪的,我不想聽,滾出去,別打擾我們休息。”
不等他們幾個說什么,范賢就直接擺了擺手說道,一點兒也不給這幾個人辯白的機會。
這幾個魏家人氣瘋了,反了天了!
“你們也別費勁了,我就是張強。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別傷害無辜。”
“張強?!”
這兩天張強這個名字在京州可火了,尤其是在魏家。
魏文強幾乎要被張強折騰死了,眼前竟然就是那個張強?!
這家伙是個瘋子么?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就沖著魏家來的?!
“不錯,要和我過過招?”
范賢用魏剛方才說的話反問他,魏剛的幾個手下都下意識地往后一縮。
誰敢啊?!
“張強,你別太離譜了,這條街我們魏家今天開始不租了,所以這個酒店,從今天開始不再營業了,請你離開。”
魏家的人這回語氣客氣多了。
打,是打不過張強的,橫也橫不過他。
這三個人在京州一直是橫著走的,欺負一般人就跟欺負小雞仔似的,直到今天,才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被欺負。
欺軟的人一般都怕硬,橫了一輩子了,忽然遇到一個比自己更橫的,這一下把這幾個人給整懵了。
頓時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對,你給了錢,那你去找店家要,這和我們魏家沒關系,你別蠻不講理。”
如果魏文強看見他們這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只怕是要直接氣死了。
“是啊,我們是很講道理的。大家評評理,對不對?”
誰敢給魏家評理?怕是不想活了。
張強敢跟魏家對著打,可是別人又不行,他們又不是張強。
“你們魏家不租,和我有什么關系,我是把錢給的店家,又不是找你租的。”
范賢道。
“那你這就是不講理了。”
魏剛的兩個小弟說道。
話剛說完,范賢就雙手抱著胸,認真地點了點頭:“這話終于說對了,我為什么要和你們講道理?滾。”
范賢一瞪,這幾個人頓時不敢說話了,龜縮到了后面。
他們可不敢惹這小子,這小子瘋起來,根本就不按章法出牌,別說是什么魏家范家,天王老子,他好像都不咋放在眼里。
“算了,哥,他太橫了,連當家的都收拾不了他,我們別沖他,回去想想辦法。”
“行吧。”
這兩個人一善良,決定還是不要和張強硬碰硬。
“好,你不走,那你留著吧。你們這些人,要是還有點兒腦子的,就走。如果不走,一會兒這地方的水電全部都停了,愛住就住著吧。”
扔下這句話,這兩個人把魏剛扶了起來,灰溜溜地逃走了。
范賢本來已經準備退房了,聽到了這話,頓時火就沖頭上冒了起來,臉色頓時一黑。
這兩個人感覺到身后的殺氣,根本不敢停步,趕緊溜了。
“魏剛,你沒事兒吧,我們馬上送你是醫院。”
“去他媽的什么醫院,趕緊回去吧這件事兒告訴少當家的!”
“可,可是你都這樣了。”
“趕緊回去,告訴老大!這件事兒不能拖,一定要想辦法對付這個張強了!”
魏剛很清楚,張強在打的可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魏家的臉面,在影響的,也是整個魏家的地位。
魏剛是走了,可酒店里的人還是愁眉苦臉。
“怎么辦,我是來京州考試的,我的房費都已經給了,身上沒有錢了。”
“我也一樣啊,我是帶著我孩子來看病的,現在可怎么辦才好。”
“就是啊,我來旅游的,我就這么點兒錢。”
大家愁眉苦臉,房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大哥,你去哪兒?”
看見范賢扭頭,梁珍問,這房門都被踢爆了,還怎么住?
“回去洗臉啊。”
這兒都不讓住了,要停水停電了,他還這么淡定!
“大家先離開吧,錢我稍后會退給你們的。”
就在這個時候,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店主跑了上來,一臉的倒霉相。
眾人本來一肚子氣,可是看見店主也這么慘,瞬間說不出什么了來了。
店主和大家解釋,現在房費都在銀行的對公賬戶里,要退錢,他要去銀行辦手續。
“大家登記一下,我盡快退給你們。”
眾人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去店主那里登記。
然而,等到了范賢,范賢搖頭說:“我不退房啊,我還住這兒。”
“小伙子,這兒馬上斷水斷電了。我很感謝你的支持,可這兒真的不能住人了。”
店家苦心勸道。
“誰說要斷水斷電的?”
范賢一臉“天真”地問道。
大家都懵了,剛才所有人一起聽見的啊。
范賢笑道:“放心,不會有事的,大家都回房間去,有我在,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