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手腕,范賢一扭頭,發(fā)現(xiàn)剛才還坐在鐵床上的囚徒們,都站著,畢恭畢敬地看著他。
不至于吧?現(xiàn)在連牢里都是他的粉絲了?這也太夸張了。
“范賢,你怎么來這兒了?“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南鄭天從黑處走了出來,充范賢拱了拱手。
原來如此,這些都是南鄭天的小弟,沒想到范賢隨手一指,就指到了這間班房里。
只能說是造化弄人了。
“說來話長,魏海重傷,還剩一口氣了。“
范賢撓了撓頭,看來今晚想活動一下筋骨,又成了癡心妄想,這些人對他比警察們還敬重。
“魏海?!“
南部的人齊聲叫了起來,把周圍的幾間班房的人都給吵醒了,他們不知道這兒是什么情況,還以為南鄭天是在教訓新來的,于是都豎起耳朵來聽戲了。
南部的人都驚呆了,魏海,那可是不壓于南鄭天的高手啊!
在這些沒有戰(zhàn)氣的普通人眼里,堪稱決定高手,范賢能把魏海打成重傷?!開玩笑的吧!
可是南鄭天卻一定也不震驚,因為他領略過范賢的真實實力。
他和軍師兩人加起來都不是范賢的對手!
“你傷了魏海,就是我南部的恩人,你受我一拜。“
說罷,南鄭天退后一步,跪下來真的給范賢磕了一個頭。
范賢一步也沒讓,這個頭,他承受得起。
但是隔壁班房的人要瘋了,這是來了個什么怪物啊,能讓南鄭天磕頭!太可怕了!
“我靠。“他失聲大叫,把旁邊的人吵醒了,對著他的腰踢了一腳。
“你他媽的靠什么靠啊,剛才進去的那是范賢。“
“哦,原來是范賢啊,那難怪了。“這人一下覺得正常,畢竟,在江州這地方被范賢干到心服口服的高手,還少么?!
等南鄭天嗑完這個頭,堅持要范賢“上座“。
范賢一看,這不就是班房里那鐵床么?在這地方都成上座了,有點兒哭笑不得。
“道謝就不用了,正好碰到你,我也想問,你師弟去哪兒了?“
軍師消失好多天了,實在奇怪,江州的事現(xiàn)在都差不多定了,之后讓衛(wèi)軍和軍師比一場,震住全江湖的人,江州就可以恢復平靜了。
可現(xiàn)在軍師失蹤了。
那晚他沒有打傷軍師,難不成軍師也和南鄭天一樣,心里出了問題,不敢再用戰(zhàn)氣?
“這我真的不知,我和他說是師兄弟,其實關系和仇人差不多。十年了,他沒殺我,已經(jīng)是看在師門的面子上了,但重要的事他絕不會和我說。“
范賢知道南鄭天和軍師關系不好,可卻不知道為什么。
南山派很重師兄弟情誼,南山大師也有門規(guī),師兄弟之間不可以互相殺戮,否則會被逐出師門。
看見范賢詢問的眼神,南鄭天搖著頭,下了很大的決心:“真要說,這事和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