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賢的眼珠子都看直了,鼻血不爭氣地往外涌。
穆婉兒掏出了一截繩子,沖范賢笑了笑,接著就把范賢的雙手捆在背后,捆在了后面的洗手池下水管道上。
“你這是要干什么?”
范賢傻眼了,掙了掙,捆得還挺緊實的。
“我呢,一會兒要去洗澡,為了避免你亂來,我就先把你綁起來。”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怕我亂來,可以鎖門,別讓我進來啊。”
穆婉兒戳著范賢氣呼呼的臉,笑道:“大叔,我又不傻,怎么會留獨處的時間給你呢。到明天x國的事解決之前,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一直看著你。”
這老婆還是自己找的,揍又不舍得揍。
范賢哭笑不得,問:“穆婉兒,你就這么信不過我?把我捆起來算怎么回事,難道我像色狼?”
“你不是么?”穆婉兒嘻嘻壞笑,拉著他的衣領襯衫,“你以為我真傻呀,撞了腦門兒,怎么會流鼻血?恩?”
靠,三十幾年來,范賢都沒這么尷尬過,饒是他臉皮厚過城墻,這時也沒臉面對穆婉兒。
“好好呆著吧,我洗澡了,不準回頭偷看。”
身后傳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范賢一回頭,隔著毛玻璃門,只能看見一道婀娜的剪影。
這種繩子,怎么可能捆得住龍王?
不過老婆喜歡,那也只能陪她玩玩了,就當是情趣了。
很快,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范賢的聽覺本就靈敏,他就算不回頭,也能聽到穆婉兒的手滑過肌膚,擦沐浴乳的聲音。
這簡直就是折磨,范賢心里燒著火,只要閉上眼睛,那些聽見的聲音,就自覺地形成畫面。
再想到前幾天,還是在那個浴缸里看見的橫陳玉體,鼻血就忍不住往下滴。
范賢的手掙了掙,花了好大的耐力,才壓住掙開繩子的沖動。
從毛玻璃里面,也能看見對面范賢的剪影。
看著這個影子焦躁地掙動著,穆婉兒捂著嘴笑了,心中不免自豪。
這還差不多,之前那副坐懷不亂的,搞得她很沒魅力似的。
好不容易,穆婉兒洗完了澡,帶著幽香走出來時,范賢的褲子上,都淌滿了自己的鼻血。
穆婉兒哈哈大笑,扶著肚子,眼淚都笑噴了。
“大叔,你告訴我吧,你到底是誰。說了,我就不用捆著你了。”
“叫老公我就告訴你。”范賢嘴硬,堅持逗穆婉兒。
穆婉兒料到他接下來會說什么,絕不會上兩次當。
范賢實在忍不住了,暗中用力,打算掙斷繩子,這小妞欠教訓。
就在此時,穆婉兒沖他壞笑。
“那你的手就只能捆著了。今晚睡覺也捆著。我抓著你的手睡。”
“你什么?”范賢以為自己聽錯了。
“今晚讓你睡床,我得抓著你的手睡,你別想耍滑頭。”穆婉兒點了一下范賢的鼻子,道,“還有,不準流鼻血,別把我的床單弄臟了。”
靠,范賢想了想,又裝出任她擺布的無奈模樣,假裝掙不開繩子,心里都快樂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