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明天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跟著你。”穆婉兒笑得很狡猾,像一只小狐貍,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拒絕宋輝雄的注資么,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打算怎么辦。”
范賢心里苦笑,有種玩鷹的被鷹啄了眼的感覺,竟被這小丫頭算計了。
雖說是叫慶功宴,可大家都有心事,擔心工廠的未來,惴惴不安。
吃完飯,幾個愛鬧的年輕人約著唱歌去了,其他人都回家了。
“今天這么早就回來?”
林芳高興地迎上去,給穆婉兒拿包。
“媽,我一身的酒味,難聞死了,先去洗澡了。”
穆婉兒往浴室鉆,忽然,她拉開浴室門,對范賢勾勾手指頭。
“大叔,你進來,陪我洗澡。”
范賢和林芳面面相覷,兩個人用眼神交流,林芳一瞪范賢,問他干嘛了?范賢傻眼了,他也想知道自己干嘛了。
“那媽,我,我進不進去?”
這種事兒可不能亂來,這家倆母女,外柔內(nèi)剛,剛結(jié)婚的時候,林芳還給了穆婉兒一把刀。
林芳難為情死了,這種事,讓她怎么做主?!
也不知小兩口是發(fā)展到了哪一步,她如果阻攔,豈不成了棒打鴛鴦了?
“死孩子,還問我,想去就去。”
林芳老臉通紅,扭頭去門口換上了鞋子,頭也不回地開門出去了。
丈母娘這番明示,范賢要是再看不懂,那就真是禽獸不如了。
不過,穆婉兒這是怎么了?忽然開竅。
還是,這鬼機靈的丫頭,又想了什么新招。
冷靜,要冷靜。什么樣的場面,龍王沒見過?不就是陪老婆洗澡么,小場面。
砰……
范賢眼前亂冒金星。
“你怎么這么笨?走路都撞在門框上,快坐下,碧血都淌出來了,快把頭仰起來。”
穆婉兒拿毛巾替他擦掉血,雙手抱著范賢的臉,替他把頭仰起來,看著他撞腫起來的額頭,不由心疼。
其實,范賢知道怎么迅速止住鼻血,他獨自闖蕩江湖許多年,小傷小痛都能自己治。
但現(xiàn)在,范賢只希望鼻血再流一會兒。
穆婉兒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卷在穆婉兒那軟綿綿的體香里,不難聞,反而很誘人。
“哎喲,撞太重了,我站不起來了,扶著我,哎,我頭好暈,不能走動了。”
反正機會難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范賢假裝站不住,靠在穆婉兒的肩膀上,她這么善良,肯定不忍心推開自己。
果然,穆婉兒扶著他,還像哄小孩一樣,拍了拍他的背,奇怪了,大叔怎么忽然跟小孩似的。
作孽,結(jié)婚快兩個月了,得演才能抱一抱自己老婆,范賢假裝自理無能,賴在穆婉兒身上。
這丫頭身上,好香啊,不是香水的味道。
不管穆婉兒是為什么叫他進來,反正他今天不出去了,賴都要賴在這兒。
“你別亂動,就在這里坐著。我先洗個澡,身上太難受了。”
范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穆婉兒拉開柜子找東西,她蹲下來鉆進去,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