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馬小虎一行七人來到了呂家村。
這個時候所有的村民在張小道的勸導(dǎo)下,暫時放過了呂光頭一家。
現(xiàn)在整個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村子發(fā)生的災(zāi)難,就是死去多年的呂明軍發(fā)生了尸變造成。
大家心里都很害怕,全都圍著張小道與我,問我們怎么辦。
張小道說:“大家放心,這個事情我們兄弟倆會給大家處理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把去死的村民處理好,大家記住要用桃木焚燒。”
隨后張小道拉著村長說:“至于安慰死者家屬的事情,這個就麻煩你了,有什么事情直接給警察說吧。”
村長輕嘆一聲:“我這就去處理。”
一邊,我和馬小虎兩人站在邊上抽煙。
馬小虎看見地上的尸體,臉色有些難看:“居然死了這么多的人,天啊,這報告我要怎么寫?”
我笑了笑說:“實話實說吧。”
馬小虎白了我一眼說:“你認(rèn)為上層的人會相信嗎?要不是前些日子我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親眼目睹之后,不然我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鬼怪之類的存在,所以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啊。”
我說:“前些日子你不是說公安局里不是要成立一個特殊部門嗎?專門處理靈異方面的事情。”
馬小虎說:“上次只是這樣提起過,但是后來就沒有什么消息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算了,實話實話吧,看看上面怎么說,不然死了這么多的人怎么解釋啊?就算是人為,也不可能殺死這么多的人啊。”
我點點頭,也沒說什么,知道現(xiàn)在也只有這么做,但是這不是我操心的事情,反正我又不是公安局里的人,只是想著要怎樣處理掉尸變的呂明君就行了。
這時張小道走了過來,與馬小虎打了一聲招呼后,便點上一支煙抽了:“頭都大了,早知道就不不趟這趟水了。”
我說:“事情既然都發(fā)生了,就想辦法去處理吧,你說說要怎樣去做?我入這行沒多久,不知道該怎么辦。”
張小道說:“這個很簡單的,既然那個尸怪的身份就是呂明軍,那么對于受到傷害的尸怪來說這個時候是需要巨大的能量來修復(fù)自己的身體,要怎么修復(fù)自己的身體才能得到最佳甚至提升力量。那么就需要親屬的鮮血,特別是直系一脈的鮮血,畢竟血濃于水。”
我點點頭說:“你的意思是用呂光頭一家人來做誘餌?”
張小道回答:“就是這個意思,放心吧,明晚呂明軍必定出現(xiàn)。”
這一晚,呂家村所有人全都睡不好,甚至許多人根本就沒有睡,提心吊膽,害怕尸變的呂明軍再次殺回來。
我和張小道兩人以及馬小虎坐在呂光頭的客廳了。
三人點上一支煙,我們都沒說話。
隨后馬小虎開口說:“呂先生我是公安局刑警隊的馬小虎,我想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現(xiàn)在我需要你的配合。”
呂光頭神情恍惚,六神無主,完全沒了思考的能力,坐在那兒宛若木樁一樣一動不動。
顯然,當(dāng)天知道自己的墳?zāi)共粌H多了一個深坑之后,就連棺材也是一樣,里面的尸體不知道去那兒了,自然是失魂落魄。
對于他這樣的生意人來說,肯定會損失慘重,畢竟自己老爹的墳?zāi)贡煌诹硕疫B尸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呂明建見自己的侄兒目瞪口呆,說不出一句話來,嘆了口氣說:“還是我接受調(diào)查吧,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而且我都親手參與了。”
馬小虎點點頭說:“那好,我們開始吧,就由我這兩個朋友盤問。”
張小道將手中的香煙掐滅之后,問到呂明建:“你老是告訴我呂明軍的尸體為什么沒有被腐化?這是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就算他埋葬的地方風(fēng)水很好,但是也不可能死去這么多年,尸體還完整無好,一點事情也沒有。所以這是我最關(guān)心的事情,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解答,我好處理接下來的事情。雖然你們不知道一墳兩葬的厲害性,但是我還是告訴你們這是一種很邪門的風(fēng)水,什么事情都可以發(fā)生。”
說到這兒,張小道看了一眼呂光頭,意思很明顯這一切全是你呂光頭一手造成的。
呂明建嘆了口氣說:“這事還得從十年前說起來,那時候我們呂家很窮,窮到連鍋都揭不開,每天需要去偷村民家中的東西才能存活下去,因此村子里的人都很厭惡我們,甚至嫌棄,不愿意與我們這家人居住在一個村子里。而這一切全是我的弟弟明君引起的,他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的人,整日騙吃騙喝,好吃懶做,還到處惹是生非,建軍的母親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才離開了這個家庭。”
呂明建嘆了口氣說:“這也是我的過錯,是我從小太溺愛他了,我們的父母在我們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那時候我才九歲,而明軍只有三歲。”
后來呂明軍染上惡習(xí),迷戀上了賭博,本身這個家庭十分貧困,甚至還有靠偷村民家中的食物來維持生活。
對于呂明君染上賭博的惡習(xí),這個家庭根本就承受不了,就連一分鐘也無法承受。
最后,呂明軍欠下賭債,差點將居住的房屋都抵押出去。
要不是呂明建極力的阻止,那時候呂家一口六人就沒有居住的地方。
迫于無奈,加上鎮(zhèn)上惡霸的吹債,呂明軍承受不住這份壓力,被高利貸的人給逼死了。
那時候呂家五口人看見呂明軍被逼死之后,竟然沒有一個人感到傷心流淚,就連他的子女也都沒有一絲的悲傷。
因為他們知道家里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父親造成的,如果不是有大伯呂明建,恐怕呂建軍三兄妹早就已經(jīng)死了。
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時在給呂明軍遷墳的時候,這呂家三子誰都沒有留下一滴眼淚,面無表情,一點感情的波動也沒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憐憫,在呂明軍死的當(dāng)天,村子里路過一位和尚,看見呂明軍死了之后,了解呂家一家的艱苦之后,輕嘆一句:“罷了、罷了,既然貧僧遇見此事,那么我就為這位施主超度,選上一個好的墳地,可保你呂家三十年昌盛。”
呂明建說:“當(dāng)時那高僧將明軍的尸體埋葬在那塊墳地里,也就是現(xiàn)在的那個地方,我們心里都沒想過高僧說的什么保我們呂家昌盛三十年,只是想著只要不被餓死就行了。不過當(dāng)明軍埋在到那個地方之后,我們呂的運氣一年比一年好,過上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舒服,漸漸的我們開始相信那高僧說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建軍的產(chǎn)業(yè)越來越大,其他兩侄兒的事情也一帆風(fēng)順,眨眼間距離高僧所說的三十年的期限快到了,我們都記著高僧說的那些話,告訴我們?nèi)旰笠欢ㄒ獙⒚鬈姷膲災(zāi)惯w移,這樣咱們呂家才不會遭受災(zāi)難,畢竟算的上我們是借了他人的氣運,才保住了我們呂家的昌盛。”
“既然那個高僧說三十年后需要你們從新給呂明軍遷移墳?zāi)梗敲礊槭裁床恢匦抡覀地方?反而有埋在在同一個地方?如果你們不知道一墳兩葬的厲害,那么也曉得既然遷移,也不能埋在到同一個地方。今日呂家村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全是你們一手造成的,如果當(dāng)日聽取我的話,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一切全都是你呂家的罪孽。”張小道怒喝一聲,情緒很大,咬牙切齒的怒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