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家門口堆了這么多的死人,呂光頭很生氣,很憤怒。
對于他這樣做生意的人,最忌諱的就是這些不詳?shù)臇|西,一點也不想沾上,否者會觸到眉頭,生意一千落仗。
盡管他知道村子里肯定發(fā)生了大事情,不然也不會死這么多的人。
但是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只要牽扯到自己的利益,可以什么都不管,只在乎自己。
這就是人性,**裸的人性啊。
呂行興元冷笑一聲,語氣生硬道:“呂明建,呂建軍,今天你必須給大家伙一個說法,給死者一個公道。”
“對,沒錯,必須要給個公道一個說法。”眾人喧嘩,情緒很激動。
呂明建見死了這么多的人,悲憫之色涌了出來,隨即他開口問道:“村長,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為什么好好端的人,全都去世了?”
村長苦笑一下,老淚縱橫:“唉,明建,這話我不知該怎么開口。”
“村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呂明建也流出了眼淚。
呂興元說:“去問你兄弟,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兄弟?難道是明軍?”呂明建忽然間想到了什么,臉色驚變。
站在一邊的我與張小道兩人看見呂明建的表情之后,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看來這呂明建知道一些什么。”
我點點頭回答:“是啊,從他的表情可以得出。”
張小道說:“繼續(xù)看下去,肯定會挖掘出一段隱秘。”
站在呂明建身邊的呂光頭忽然間咆哮起來,怒火中燒,瞪大了雙眸:“呂興元,你他媽的在放屁,我父親早已過世多年,怎么可能出來害人?”
“呵呵。”
呂興元冷笑一聲:“是不是你父親,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心里有鬼,那呂明建的臉色會變成那個樣子?很明顯是做賊心虛。”
“放你媽的屁,你這是誣賴,信不信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呂光頭扯著嗓子,猙獰吼道。
呂興元不懼,指著呂光頭吼道:“老子就不信,你有種過來試試?我告訴你,我親眼看見你父親出來害人,這么多的人全都是他殺害的。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他媽什么時候見我騙過人?”
就在呂光頭與呂興元兩人爭吵的時候,站在一邊癡呆的呂明建緩過了神:“好了,別吵了。”
呂光頭見自己的大伯出面調(diào)和,便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瞪大了雙眸,死死的看著呂興元,視乎要將對方吞掉一樣。
樓下的呂興元同樣也是一副怒火沖天的樣子,面紅耳赤,渾身發(fā)抖。
呂明建點上一支煙,憂傷了抽了一口問:“村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唉,事情是這樣的。”村長輕嘆一聲,看著地上死去的村民雙眼紅了起來,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都說了出來。
十幾分鐘后,呂光頭家知道真相之后,全都嚇得說不出話,這時候才知道村子里居然發(fā)生了如此恐怖的事情,也辛虧家里人沒事。
呂光頭深吸口氣說:“村長,既然村子里發(fā)生了如此恐怖的事情,那么報警啊,讓警察處理這件事情。或者我出錢請人過來收拾掉這個怪物,這些事情我都可以為村子里做,但是不能怪罪于我父親啊,畢竟家父已故多年,怎么可能出來害人了?”
“話雖這樣說,但是你父親尸變出來害人是不變的事實。”
這時站在人群中外的張小道開口說話。
呂光頭看見張小道后,微微皺下眉頭,隨后開口問:“張?zhí)鞄煟悴荒芤驗樵蹆芍g有些過節(jié),就將所有事情推到我已故的父親上。哼,我到現(xiàn)在還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江湖術(shù)士,沖著我的錢來。”
哎呦我這暴脾氣,一聽呂光頭的話我就不樂意了。
什么叫我們沖著他的錢來的?
如果我們兩個沖著他錢來的話,會主動將剩下的二十萬退掉?
如果我們沖著他的錢來,那么我和張小道兩人知道是一墳兩葬,村子雞犬不寧,我們兩個會深更半夜的趕到村子,想要開棺驗尸查出弊端?
我們倆會聯(lián)手將尸怪打跑?
真是為了錢的話,我和張小道兩人也就不會這樣煞費苦心想盡一切辦法為村子驅(qū)邪。
真他娘的生氣,這呂光頭純屬就是卸磨殺驢,翻臉不認人。
張小道還沒開口說話,站在一邊的村民開口罵道:“你放屁,呂建軍我可告訴你,不要用你的狗眼看人,人家張?zhí)鞄熆墒钦嬲母呷耍瑳]有他們兄弟二人,今晚我們村子必定血流成河、尸堆成山。”
“對,沒錯,沒有張?zhí)鞄熀退呐笥训脑挘覀兯腥硕紩粎蚊鬈姎⑺溃瑓谓ㄜ姴灰费劭慈恕!北娙巳夹鷩W了起來,罵聲不斷,全都沖著呂建軍。
站在二樓的呂光頭氣的渾身發(fā)抖,話都說不出來了,沒想到整個村子里的人全都在責(zé)罵他,擁戴張小道。
張小道笑了笑,然后制止了村民喧嘩的聲音。
由于張小道救下了整個村子,又是唯一能夠?qū)⑹忠鰜硐麥绲娜恕?
村民們自然很聽張小道的話,從心里相信張小道。
這人就是這樣,誰能給他安全、利益,就聽誰,反觀如果造成了傷害,不僅會將以前的恩惠全都忘記,反而唾沫、責(zé)怪,厭惡。
其實呂家村現(xiàn)在能有水泥路,全是呂明建出錢修建的,方便了眾人。
只是現(xiàn)在大家都被恐懼籠罩,又死了這么多的人,自然想要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恐懼與怒火。
所以就..........
言歸正傳,我們來說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眾人安靜過后,全都看著張小道沒說話。
張小道看著樓上的呂光頭說:“先前我就給你說過一墳兩葬不吉利,會發(fā)生恐怖的事情,可是你不聽,執(zhí)意要這樣子做。我要開棺驗尸,你也不同意,現(xiàn)在這一切,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就是你的父親,呂明軍干得。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死去多年的他尸體沒有腐化,但是如果沒有你執(zhí)意的一墳兩葬,你父親的尸體也就不會發(fā)生尸變出來害人,這一切全都是你一手造成。”
“你放屁,你有什么證據(jù)?否則我告你誣蔑,去法院起訴你。”呂光頭惱羞成怒。
“你要證據(jù),那好,我們現(xiàn)在馬上去你父親的墳?zāi)箍纯础!睆埿〉来蠛纫宦暎骸澳愀衣铮俊?
“有什么不敢?”呂光頭怒喝一句:“張小道如果今晚你拿不出證據(jù),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付出代價。”
扯著嗓子怒吼的呂光頭,幾乎癲狂,表情很猙獰。
十幾分鐘后,呂家村幾乎所有人全都趕往了呂明軍的墳地,大家在路上議論紛紛,全都討論著呂光頭一家人。
路上,我點上一支煙瞇著眼抽了起來。
微微皺下眉頭,我心想著張小道為什么會處處針對呂光頭?難道是因為與呂光頭兩人之間的矛盾,導(dǎo)致他仇恨呂光頭?
不然他為什么會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前,揭穿當(dāng)初與呂光頭執(zhí)意要做的事情?
呂明軍已經(jīng)尸變了,那就得想辦法將其消滅才對,而不是去計較呂光頭的錯誤啊。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去追究也沒什么意義了。
想不明白,張小道為什么會在這兒做。
很快我們來到了呂明軍的墳?zāi)骨埃腥硕伎匆娺@墳?zāi)股嫌幸粋深坑,連著里面的棺材也是一樣。
呂光頭看見這幕后,大腦開始缺氧,連退了好幾步差點都站不穩(wěn)了,要不是他妻子扶著她他,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怎、怎么回這個樣子?不是說可永保昌盛嗎?為什么會這個樣子,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呂光頭看著自己父親的墳?zāi)梗V癡呆呆、喃喃自語,宛若失去了魂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