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玩兒?那是什么怪物?感覺你很害怕的樣子。”
我見張小道神情凝重,異常的嚴肅,不由的問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可是親眼目睹過張小道的本事,一百多只鬼,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全都超度完了。
俗話說沒這個金剛鉆就別攬這瓷器活。
張小道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這個世界多的去的東西讓我害怕,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至于傳說中玩兒,你就別管了,說了你也不懂,只希望事情沒有按照我想的那個方向前進就好。”
“切,有啥大不了的。”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嗆了張小道一句。
其實,心里早就急得團團轉。
我這人有個毛病,感興趣的事情就非得弄清楚,不然渾身難受,心里不舒服。
這個缺德賣屁眼的張小道,居然小看哥。
哼,不就是抓鬼,好像誰不會一樣。
咳咳,我好像真的不會。
“但愿如此,希望你能夠幫幫秀兒,讓她早日解脫。”老中醫對張小道說。”
隨即他自語著:“三十年了,也該有個了斷了。”
話落,二丫頭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
張小道接過二丫頭手中的碗后,仔細瞧了瞧:“嗯,就是這個,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熬出來了。”
二丫頭沾沾自喜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好了,先喂夏涵姐姐吃藥吧!”
隨即,二丫頭將夏涵扶著,張小道端著碗念了一句咒語,便開始喂夏涵服藥。
此時,老中醫佝僂著身軀對我說了一句:“小任,你跟我出來一下。”
我有些納悶,不知老中醫想干什么,也沒多想,便跟著她走了出去。
來到陽臺,老中醫點上一支煙吧唧吧唧的抽了一口,眉頭皺的很厲害,視乎在想什么事情一樣,又好像在做什么決定。
“老中醫,你沒事吧?”我問了一句。
老中醫看著我,有口難言蠕動了幾次嘴唇也沒將嘴邊的話說出來。
這時我越來越感到奇怪,心里多了個心眼。
“老中醫,你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么事情?”我試探問了一句。
誰知,老中醫忽然間倘然失色,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你聽誰說的?”
我見老中醫的反應后,更加肯定了他心里有鬼。
“瞎猜的,沒有人對我說了什么。只是你叫我出來,卻有些奇怪,好幾次到嘴邊的話都沒說出口,因此我敢肯定你有什么事情隱瞞,肯定是關于我的。”
說出心中的疑惑,死死的盯住老中醫想讓他露出馬腳,抓住辮子套出真相。
果然,老中醫心虛,承受不住我帶給他的壓迫感。
嘆了口氣說:“罷了、罷了,這件事情你遲早都會知道,只是希望你在心里做好準備。”
老中醫這么一說,頓時將心揪了起來,七上八下,很是緊張。
多少我也知道點老中醫想要說些什么,肯定與一年前發生的事情有關系。
畢竟是他在白石路口救下的我,而且又知道的**的事情。
當年,肯定發生了重大的事情,從而導致了我昏迷了大半年失去記憶。
說不定,老中醫知道夕陽的下落。
想到這兒,我開始激動起來,血液開始沸騰,緊張與激動同時牽引著我。
老中醫吸了口煙,在心里下定決心后對我說:“一年前發生的事情,你記得有多少?”
皺了皺眉,不知老中醫問這個干嗎。
也沒多想,心里一直想著很快要知道真相了,便開口告知:“我只記得我與夕陽幾人為了躲雨,去了**,然后夕陽生病急需送往醫院,后來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只曉得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里。”
老中醫點了點頭說:“看來你真的對那時候發生的事情,一點映像也沒有。不過,這也是必然。”
不懂老中醫話里的意思,一頭霧水:“有什么問題嗎?”
老中醫避開話題,開口問我:“那你是怎么知道當年你命懸一線,是我救你性命?”
“我母親告訴我的。”我如實說到。
猛然,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不等我仔細思考,老中醫開口說道:“我相信現在你多少回想起一年前在**了發生的事情,即便是還沒有恢復記憶,多少也知道點那時候發生的事情,畢竟你現在已經親眼目睹過。一年前,我的確是在白石路口遇見了你,但并不是如你母親所說的那樣,是我及時救治病情,救回你的性命。其實當年,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
忽然,屋里傳來了二丫頭惶恐的尖叫聲,瞬間打斷了老中醫的話。
此時我也不在意話題被打斷,二丫頭傳來尖叫,必定是出事了。
隨即,我跑進屋子一看,頓時冷汗涔涔,全身發抖直哆嗦。
我見夏涵猙獰的臉龐,扭曲的五官樣子極為可怕,眼神充滿了殺氣,雙手死死的掐住張小道的脖子,不斷往上提。
被掐住脖子的張小道,臉龐憋的通紅,舌頭都掐了出來,雙眸凸在外面布滿血絲,快嗝屁了。
老中醫趕了過來后,看見屋里的情況后,立馬小跑過去,沖著二丫頭大喝一聲:“丫頭,快點那雙筷子來。”
被嚇傻了的二丫頭,被老中醫這么一呵,立馬回過神來,隨即跑出來屋子。
“小任快點過來幫忙,不然這小子要被掐死了。”
回過神后,我按照老中醫說的那樣跑了過去,卯足了勁抓住夏涵的手往外掰,想要她松開掐住張小道的的雙手。
當我觸摸到夏涵雙手時,連續打了幾個哆嗦,手都快凍僵了。
哈了口氣,我忍住夏涵帶來的寒冷,使勁的往外掰。
‘呀。’
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無法將夏涵的雙手往外挪動一步,就好像是鑲嵌在張小道脖子上一樣。
張小道雙眼已經泛白了,口吐白沫,呼吸越來越虛弱。
滿頭大汗的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我與老中醫兩人使勁拉,都拉不開夏涵的手。
二丫頭拿起一雙筷子跑回屋子,沖著老中醫大喊:“爺爺,筷子拿來了。”
“丫頭,用筷子夾住她的中指,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知道嗎?”
緊接著,老中醫沖著我大喊一句:“小任,我們合力將她的手指掰開。”
點點頭,咬緊牙關我抓住夏涵右手的中指,用力的往外掰。
“啊。”
大喊一聲,臉憋的通紅,腦門上的青筋爆了出來。
終于,將夏涵的中指掰開。
趁著機會,二丫頭用筷子夾住夏涵的手指,異常的用力,差點把筷子都弄斷了。
與此同時,也不知這筷子究竟有什么魔法,夏涵怪叫一聲,松開了掐住張小道的脖子。
從嘴里吐出一口黑色的鮮血,雙眼一閉,昏倒在了地方。
“呼、呼、呼”
我坐在地上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氣喘吁吁的問到二丫頭:“剛、剛才發生什么事情了?”
二丫頭驚魂未定,吞了幾口唾沫說:“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曉得當時小道哥正在給夏涵姐姐喂藥,忽然夏涵姐姐就掐住了小道哥哥的脖子。”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張小道,我走了過去瞧了瞧,這家伙沒事,過一會就能生龍活虎了。
然后,我來到老中醫跟前說:“你老人家居然還會驅邪,深藏不露。”
老中醫擺擺手說:“什么驅邪不驅邪,就是一些老祖宗留下來的土方子而已,不足為題。只是這個小丫頭可壞事了,肯定被邪物盯上了。”
夏涵被鬼迷上了,這是一件擺在眼前的事情,不可否認。
能夠為夏涵徹底驅除邪物,也只有張小道這道士可以。
可是這丫現在窒息昏迷過去,不知道啥時候能夠醒過來,萬一夏涵再次發狂,那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