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霜點點頭:“好的,我知道,我們什么時候出發,給我時間籌備一下吧。”越千城繼續:“可以現在嗎,我們將軍有些不等人,因為病情已經是十分的嚴重了,急需要治療。”
冷月霜點點頭,帶著越千城回到了冷府,將東西收拾好了之后拿了,帶著月如和小青小凌一同去西北,這么燥急的事情,冷月霜也來不及和月如詳說,直接上了越千城的車,朝著西北之地而去。
西北之地炎熱無比,冷月霜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炎熱,不由的皺著自己的眉頭,之前冷月霜還沒有到這個時代前,也去過沙漠,對于冷月霜來說并不算什么,只是不知道月如他們怎么樣?
想到這兒里冷月霜不由的朝著月如看了一眼,發現月如滿身是汗,皺著眉頭,冷月霜擔心的詢問:“月如是不是感覺到不舒服?”
月如緊緊皺著自己的眉頭,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沒事的,少夫人你不用擔心我,我可以撐住的。”小青和小凌都是越千城訓練的人,對于這些炎熱的溫度,怕是早就習以為常,而月如從來沒有出過遠的地方,自然是受不住這兒的環境的。冷月霜忽然有種后悔帶著月如來了。
冷月霜嘆了一口氣有些自責的說道:“對不起?,月如我知道你不適應這兒的環境還是帶你來了,真是對不住啊。”
月如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沒事,以后的坎多了去了,我必須要適應過來不然還怎么呆在少夫人的身邊,保護少夫人呢?”
小青從懷里面掏出了一顆藥丸,遞給了月如:“月如姐姐你把這個吃下去說不定會好一點?”
月如看著眼前褐色的藥丸疑惑道:“這個藥丸是什么?做什么用的啊?”
小青看著藥丸解釋道:“這個藥丸是我么之前第一次來到西北之地的時候,專門用來避暑的,當時我們就是靠這個藥丸慢慢的適應這兒的氣候的,月如姐姐也是可以的。”
月如點點頭,一口氣將藥丸吞了下去。
月如服下了藥丸之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涼了下來,流的汗也慢慢的少了回去,冷月霜仔細的觀察著月如的癥狀,發現越千城給的藥丸還是非常有用的,同時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馬車朝著西北的中心走了過去,天氣也是越來越炎熱了,冷月霜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開始不適起來,額頭的汗也是越來越多,冷月霜看了一眼小青疑問的說道:“我們現在到哪兒了?”
小青回答:“現在估計已經到了西北的腹地了,不然溫度也不會這么高起來。”
此時馬車一個顛簸,冷月霜的身體一抖,馬車也停了下來,冷月霜正疑惑的時候,外面的簾子被人掀開,太陽明晃晃的照了進來,讓冷月霜睜不開眼睛。
冷月霜捂著自己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兒,耳邊傳來的一道聲音:“好了冷姑娘我們到了。”冷月霜拿下了自己的手點點頭,走出了馬車,月如和小青小凌緊緊的跟在冷月霜的身后,越千城出來迎接著冷月霜。
越千城有些歉意的看著冷月霜的皮膚似乎都有些黑了下去,“真是抱歉,明明知道西北之地的氣候不是你們這些女子適應的,結果還是把你們叫了過來,實屬無奈之舉。”
冷月霜淡淡一笑:“沒事的,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們大夫的職責,王爺不必自責,王爺還是先將我帶到那個受傷的將軍那兒,讓我去給他醫治吧。”
軍營里面全部都是大男人,冷月霜絲毫都不拘束,倒是月如一直害羞的躲在了冷月霜的身后,冷月霜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士兵。
有些士兵覺得冷月霜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有這個能力去治療將軍的傷口呢?有一士兵從人堆里面站了出來,看著冷月霜質疑道:“冷姑娘請恕在下無禮了,一個姑娘家家真的可以醫治好我們將軍的傷口嗎?別到時候把我們將軍害死才是。”
其他的士兵本來就都對冷月霜的醫術有些懷疑,但是冷月霜是越千城帶來的所以眾人都不敢說什么,軍隊里面的士兵最講究的就是義氣,有人肯站出來,其他的人開始一呼百應起來。
越千城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你們這是做什么?我帶你的人你們不信任嗎?”
冷月霜淡淡的笑看著那些鐵骨錚錚的男子,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這種事情只有冷夜霜來以自己的醫術服人,他們才是會信任自己了。
那個起頭的士兵接著道:“王爺恕罪,我們不是不相信王爺帶的人,只是這種事情是開不了玩笑額,將軍對我們是何等的重要,我們是不可以冒險,王爺和冷姑娘不要介意才是。”
冷月霜面色淡淡的站直了自己的身子,高高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士兵:“你們這么說,無非是不相信我的治病的醫術對吧,那么我就要讓你們信服,你們現在所有受過傷,或者有疾病的士兵,在我的面前站成一個隊伍,我來依次給你們診治,最后我能不能給你們將軍治病都是由你們說的算。”
要不是這么多的人在場,月如都恨不得給自己的少夫人鼓掌大叫一聲好,冷月霜說完之后,微微偏過頭,看著越千城:“還得勞煩王爺給我去搬一張桌子才是,還有一把椅子。”
越千城淡淡的點點頭,去誒冷月霜搬了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眾人都驚訝了,這個世界上面,還沒有任何的人敢如此的命令他們的王爺,甚至連皇帝都不可以,而冷月霜一個弱女子竟然做到了,實在是讓他們驚訝。
那些有過舊疾的人何必受過傷的人,全部都照著冷月霜的吩咐站成了一排,冷月霜照著自己之前看診的流程給那些人治病,索性冷月霜帶的藥足夠,所以給那些人看完病之后,還有許許多多的藥材。
冷月霜給那些人看完病之后,那些人都沉默不語起來,冷月霜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在這里的各位士兵,可還是覺得我不可以給你們將軍治病嗎?我都說過了你們將軍的身體由不由我來治病,都是你們自己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