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個士兵已經(jīng)見識到了冷月霜的醫(yī)術,面色有些尷尬,紅了起來:“冷姑娘對不起,現(xiàn)在冷姑娘可以去給將軍治病了。”
冷月霜覺得這些士兵倒是有些意思了,都是直腸癌。
冷月霜點點頭,倒是站在冷夜霜的身邊的越千城再次被冷月霜驚艷了一把,笑著冷月霜:“還是你有辦法。”
其實越千城也可以直接來強的,但是她知道冷月霜有著自己的主意,自己要做的就是不要去干涉就好了。
越千城點點頭看著冷月霜:“我們現(xiàn)在進去給將軍看病吧。”
病情不可以耽誤太久,越千城還是想盡早的治療為好,冷月霜點點頭,跟著越千城的身后,來到了一個營帳里面。
冷月霜站在營帳外面都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冷月霜早就習以為常走了進去,營帳里面擺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胸口一起一伏,看起來受傷到呼吸都十分的嚴重了。
冷月霜幾步走了過去,仔細的打量著將軍的臉,發(fā)現(xiàn)了將軍的臉幾乎全部都毀容了,全身的小傷口不計其數(shù),大傷口主要是在肩膀和腿,冷月霜看著傷口已經(jīng)是非常的深,確實不能夠再耽誤了。
冷月霜發(fā)現(xiàn)了傷口應該是長矛所傷的,傷口很深,長矛扎進去了之后再迅速的拉出來,冷月霜深吸一口氣:“王爺這個將軍的傷口似乎有點嚴重,我需要一些名貴的藥材,可是我現(xiàn)在手頭上面,沒有若是王爺方便的話,,不如陪我出去買藥吧,這里的地理位置我不太熟悉。”
能夠有和冷月霜單獨相處的時間,越千城自然是再愿意不過了,想都不用想就直接同意了,冷月霜笑著點點頭和越千城一同出去去附近的藥店去買東西,卻發(fā)現(xiàn)這兒的藥材似乎是非常的便宜。
這里的地方的環(huán)境是十分的惡劣,所以生產(chǎn)出來的藥材都是十分的珍貴,但是在這個地方的珍貴的藥材多了反而是不值錢了,冷月霜將藥材買好之后,和越千城一同返回了軍營。
冷月霜帶著藥回去之后,開始煮藥去了,冷月霜將藥煮好了之后,送去給將軍服下,現(xiàn)在的將軍完全是神志不清,所以我喂藥也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冷月霜給他喂藥的時候,還得讓越千城給自己幫忙。
喂的藥都吐了一半出來了,索性還是都喂了下去,冷月霜看著空了的藥碗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看著越千城:“過一會兒,等藥效發(fā)揮了作用那么將軍就應該會醒過來了。”
越千城點點頭:“謝謝你了。”冷月霜搖搖頭,伸手解開了將軍身上的衣服。
越千城皺著眉頭捏著冷月霜的手,冷冷的說道:“你做什么?”
冷月霜被越千城沒有來的脾氣嚇了一跳:“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發(fā)脾氣。”
越千城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確實有些不對,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冷月霜:“你剛剛是要做什么?”
冷月霜眨了眨眼:“我在給將軍敷藥啊,緊緊靠和的那些藥是不可以讓傷口愈合的。”
越千城淡淡的說道:“沒事,敷藥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一個女兒身,實在是不適合做的事情。”
冷月霜見越千城愿意幫忙也樂得清閑,無所謂道:“那求之不得了。”
冷月霜將藥交給了越千城,回到了自己之前安排的營帳里面。
次日將軍就蘇醒過來,軍營里面彌漫著一種喜悅的氣氛,眾人看待冷月霜的眼神越發(fā)的尊重了額,冷月霜面無表情的,偶爾有幾個士兵過來打招呼,冷月霜就微微一笑。
午餐的時候,冷月霜在自己的營帳里面用餐,忽然聽到外面有這一道聲音叫著自己,冷月霜疑惑的起身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了之前的一個士兵有些愧疚的看著自己:“冷姑娘,我是來為我之前做的事情和說的話道歉的,之前是我誤會了你,希望冷姑娘不要介意才是。”
冷月霜笑了笑:“你放心,我沒有那么小心眼,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也不會在意的,你也沒有必要和我道歉的。”士兵搖了搖頭:“不行,我做錯了事情就得接受懲。”
冷月霜有些無奈的笑笑:“你先回去吧,我現(xiàn)在還在吃東西,至于懲罰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好吧。”
士兵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也不應該打擾冷月霜吃東西所以道別之后就趕緊離開了。冷月霜看著士兵的背影有些好笑起來。
月如從營帳里面走了出來,看著冷月霜笑著道:“少夫人看什么,看的這么的有趣,是不是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冷月霜笑著點點頭:“你看見那個士兵沒有?我忽然覺得在這個軍營之中也沒有什么不好,那些人之前講義氣,做錯了事情也去承擔,比冷家的那些人好多了。”
月如點點頭承認了這一點,雖然自己來到這個西北之地,才不到短短一天的時間,月如月如知道這兒的人樸實,沒有那些勾心斗角,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形式準則,比冷家的那些人確實是好多了。
冷月霜這幾天可謂是開啟了瘋狂的模式,游走在這個西北各地只要是受傷的士兵,冷月霜都給他們診治,另外將軍的身體已經(jīng)慢慢的恢復過來,冷月霜在自己晚上的時候也回去去給將軍護理他的那張臉,眾人覺得非常的驚奇,那張臉已經(jīng)變成了那個樣子,竟然還是可以變回來的。
對于冷月霜的醫(yī)術,眾人都是贊不絕口,冷月霜對于這些榮耀并不在乎,永遠都是一種和我無關的表情,連續(xù)診治了三天了之后,冷月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撐不住了,于是在自己的營帳休息了一天。
晚上的時候,營帳的外面?zhèn)鱽砹嗽角С堑穆曇簦角С钦驹跔I帳的門口,語氣淡然的說道:“我可以進去嗎?”
冷月霜同意了越千城進來,越千城掀起了營帳走了進來,看著冷月霜:“最近覺得怎么樣?”